霍城看着林澈,她脸上的笑一闪而过,像是从不会被占有,永远都是占有者。
她淡淡的一句话,把整个游戏的基调全都变了。
她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那欲望里带着酒精的度数,霍城看着她,那眼底清明,丝毫不见醉酒的迹象,再清醒不过。
她是清醒着说的,毫无酒精的影响。
他光是料到这点,那被蹿动起来的情欲就涌动得更加嚣张。
这种反差在林澈身上过于的显眼,她脸上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仿佛毫不清楚刚才的话说得有多么破格。
像是从大冒险变成了国王游戏,她是国王,是施令者。
而他则是服从者。
林澈身上的红还没沾到她的脸,灯光下,她面容精致,那杯酒反倒是解去了她的乏。
刚被她倒洒的酒在她杯底润湿了一圈,她伸手捏着杯沿,将那满杯的酒拎起。
洒出来的液体,沿着她的胳膊滴落在地毯上。
还是近乎透明的颜色,只是被灯光晃的,映出些橙黄。
没有停顿的,她仰头喝了大口,狡猾得似是要断了他的后路。
她的身体稍稍前倾着,身体里的酒精尽情的调动着她的情绪。
她无心考虑自己的酒量,她现在想的,比那些无趣的麻烦有趣得多。
“脱啊。”她说,这声里听不出催促,玩味十足。
“好。”
霍城应声起身,低垂下的眼里,意味深长。
他撩开了遮盖在裤沿上的上衣边,抽开了系在裤腰上的结,不见一点的迟疑。
那双手骨节分明,霍城离得她太近,近到她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
他站起身来的位置,能让林澈清楚的看进他衣服跟身体间的缝隙。缝隙里,是布料遮挡不住的力量。
她确实是看到了。
看到了他遮掩在衣服下的,若隐若现的腹肌;还有那从腰胯起,深入到下腹的凹陷。
以及,他起了反应的性器
他站着,站得太近,那种无形的力量又开始肆意的压迫着她的神经。
他的性器因为她的注视略微的勃起,只是远不到兴奋的地步。
地上,是他跟着脱下的深色的内裤。
灯光下,那东西透着色情的肉红色,确实太近了,好像他再往前些,就能直接顶进她嘴里。
他下半身全都赤裸着,可那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因为赤裸而感到的窘迫。
她脸上已经撑不住的泛红,喝得确是太快了,快得她心脏都跳得加速。
林澈往后靠了半分,反而不再去看:“到你了。”
这回,那双眼里,倒是见不出刚才的透彻了。
霍城坐下,他跟她之间的矮桌恰巧的遮掩了他的性器。他刚起的心思,被林澈这么一闹,反倒是散了。
他用顺从当成了饵,顺水推舟。
他想知道的是林澈出格的底线,她背后深藏着的欲望。
“哪个海边?”
像是又回到了开始,他还记着她刚才提起的话。
林澈的手撑在她的额角,上了脸后那眼底一圈也泛着红,回答:“R市,我妈不能出境。”
“去一周?”
“差不多。”
她又抽出根烟,手指晃着递进嘴里。
那眼低着,也不去看,伸出手就想去摸桌上的火。
只是火还没摸到,就又被他逮住。
林澈抬起眼看他,手上试着挣了下。他这次记住了教训,手上加了力量,她挣不脱了。
她扬眉,这话说得像是还在游戏里。得寸进尺道:“给我点上。”
她分明知道霍城不想她再抽,却非要跟他提出这种要求。
他越是不想,她就越是想要。
“不行。”他没纵着她,另手拿起了酒。
一整杯纯的,被他一口气灌进了喉咙。
林澈盯着他,静了会儿。忽又推开了面前碍事的矮桌,身体往前越过了一步。
这一越,就直接贴到了他眼前。
她的小腿贴到了他的身上,皮肤相擦,跟缎子般的滑。
那本在她嘴里咬着的烟被她夹在指缝里,她用那手撑着身子,话里带着挑衅,充满了攻击性:“怎么不行?”
她的长发跟着她的动作垂下,若有若无的扫在他腿上。
她像是醉了,又不像是醉了。
林澈的身体因为动作勾勒出了美好的曲线,他能看到她凹下去的腰,和那翘起来的屁股。
尽被那略显紧身的裙子裹着,裹出了漂亮的线条。
她几乎要贴近到他怀里,可她还拿捏着那巧妙的分寸,把握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不言而喻的勾引。
霍城抬起手,手指抹过了她的嘴唇。
那唇太软,被酒精刺激得泛着熟透了的红。光这一下,就太过色情。
“亲我。”他说。
他眼里都是林澈的影子,她就像是头小狼,被他手把手的教大。
她越来越主动,主动的比之前几次更要过火。
他的性器被她勾引的发硬,可明明她什么都还没做。
他话音刚落,就被她凶狠的咬上。
似是她早就惦念着他的唇,她略带着力的咬它,咬在齿间又用舌头去反复的舔弄。
他往后退几分,她便更近几分。
他恶劣的一步步后退,贪图把她完全引进到他怀里。
可这唇吻却突然停了,就停在他就要成功的边缘,戛然而止。
林澈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企图,又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只是两人之间没了那桌子的遮挡,他完全勃起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在她眼前。
她伸手拿过了火机,点燃了刚没点上的火。
林澈的视线停在了他腿间,似是在笑他的生理反应。
“这么硬。”她道,一口烟吹在了他的方向。
跟着话音,抬起的是她的脚。她的脚从他的腿侧挪了开,径直踩在了他的性器上。她用脚掌压着他的鸡巴,从龟头到茎根,似是在描摹着它的形状。
那脚太凉,光是一下,就刺激得他呼吸停了一下。
她过于享受施令者的地位,权利的掌控让她兴奋不已,尤其面对的是霍城这样的男人。
这酒终是上了头,她有些分不清越界和过火,酒精把她的嗓子都烧得发哑,她脚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压着他的性器,上下的摩擦。
“想看你,”她话音一顿,抬起眼看他,“撸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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