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水,此女当为祸端,不可留,来人,把此女拉出去乱棍打死。”
“且慢!”高冲急了,高浩说:高最不喜欢女子弄事,看来是真的,不管对错先把乌兰托雅乱棍打死,这是哪家的规矩?
“伯祖,侄孙有一事不明,请伯祖指教。”见高点头,高冲接着说:“伯祖赐我黄金千两,却引来恶贼抢劫,伤人无数,伯祖认为是黄金之罪还是人之罪?”
高很感兴趣,“冲儿认为呢?”
“人有七情六yu,贪yu人皆有之,但是君子可束缚贪yu,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小人却控制不了自己的遇望,或偷或抢无所不用其极,所以,非黄金之罪,而是人之罪,若人人都能控制自己的遇望,行君子之仪,天下还有争端?所以,今天这件事只是因乌兰托雅美色而引来人窥觑,就似黄金之重引人抢劫一样,既然乌兰托雅伯祖已经赐给孙儿,她的生死去留应该有孙儿决断,请伯祖收回成命。”
“哈哈哈,好一个人人都能控制自己的遇望,行君子之仪,就凭你小小年纪有这看法,老夫就破回例,你自己处置吧。”
“多谢伯祖。”高冲大喜,跪下拜谢。
“但是,你打断高炫手脚不得不罚,就罚你半年月钱,以儆效尤。”
这样就行了?高冲还有些转不过圈来,但还是向上叩头:“孙儿认罚。”
“高炫,yu强侍女行苟且之事,成何体统?念你手脚已断,就不再处罚,下去养伤去吧。”
就这样结束了?
高冲除了大堂还在懵懂中。
“冲弟。”高浩匆匆而来,一拍高冲肩膀,“牛!兄弟们约你晚上翠玉楼见,给你摆酒,到时我来接你。”
高冲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自己的居所,直到李逵横着膀子跑过来喊了声少爷,这才明白过来,真的不明白啊!
“多谢少爷。”已经着装整齐的乌兰托雅拜倒于地。
“没事了,起来吧。”高冲将乌兰托雅扶起来,“铁牛,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再有人来闹事一律打断手脚。”
“是。”
“多谢少爷。”乌兰托雅激动地流泪满面,花木兰却咬着粉唇没说话,高冲却主动相反她提问:“木兰,今天这事我怎么感觉奇怪?我这个伯祖不似想象中那样啊。”就把过程讲了一遍。
高冲走后,高表忠极为不解的道:“父亲,高冲所为应受家法严惩,怎可轻易放过?”
高冷哼一声:“你真当高炫所为老夫就不清楚?难得有高冲来抗衡他,否则长久下去会出什么样的祸端?你真等手足相残再做处理吗?你去警告你三弟,在管不好儿子莫怪老夫家法从事。”
高表忠急忙应下,在父亲面前,这个嫡长子压力太大。
“还有,高炫如此胡作非为,你身为代家主就不清楚吗?去面壁七天自省。”
“是。”高表忠心中一惊。
花木兰听完高冲的叙说,哼声道:“高相国高风亮节,所行之事其实我等能猜得出道理。”
高冲摇头,随即哈哈大笑:“木兰也猜不出就来唬我!”
花木兰俏脸一红,嗔道:“我就是猜不出来怎么滴?少爷咬我啊?”
“嗯,难得木兰这样主动,来,让少爷好好咬一咬?”
“呸,少爷坏蛋。”花木兰俏脸红的就像火烧云,飞也似的跑掉。
第三十一章 宇文家的挑战
当晚,高浩来找高冲一同赴宴,来赴宴的基本都是高家庶出,谪出的基本没几个,高冲就想起高浩所言,莫非这些庶出之子都受过公子炫的害?这家伙也未面太另类了吧?娇柔美丽的女孩子怎么享受不行?偏要爱好这一路,就不怕得病。
虽然都是庶出之子,但是基本涵盖了高家三代的七成之上子弟,要是联合起来亦是一个大力量,高冲心里就一动,如果让他们去找找门路弄张过关牒文怎样?拉他们一起做这起生意岂不皆大欢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冲就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这些庶出之子就心动了,谁不喜欢钱,有了钱还用看别人眼色?吃香的喝辣的,想玩什么不行?
高浩就道:“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