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田地那么远,想指鹿为马都不现实。
杨一边擦汗,一边道:“父皇,儿臣也是道听途说。”
炀帝脸一沉:“道听途说你就敢参奏戍边大将?你的脑袋不想要了?”
杨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父皇,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别无他心。”扭头向一边的幽州大都督府所辖各州府的总管们大声道:“瀛州总管李孝方、平州总管李长雅、妫州总管屈突通,不是你们三个向我汇报说:高冲圈占百姓田地,霸占民女,贪墨邱氏财产的吗?你们快快向父皇道来。”
这三人急忙上前跪倒:“启禀陛下,臣等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请陛下明鉴。”
“你们这些狗贼!我打死你们!”杨大怒,跳起来就要行凶。
“住手!你这个畜生!”炀帝大怒。
吓得杨扑通一声就跪倒,向上就磕头:“父皇,儿臣真的是听他们三人所说,请父皇明鉴。”
炀帝怒哼一声:“来人,将齐王押进天牢,待朕回京之后再行论处。”
“父皇饶命啊,真是他们跟儿臣说的啊。”
杨一路嚎叫着被拖走,让南阳公主心里不忍,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哥哥。
炀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齐王一直在京中,从未到过幽州,朕想知道,齐王怎么会知道你们三个?还把你们说的这般清楚,是何道理?”
这三人脑门上的冷汗也下来了。
高冲心说:谁要是敢说炀帝是昏君,老子第一个跟他玩命!就凭杨一句话就发现问题,这叫什么?明察秋毫!
但是,这么厉害的炀帝,怎么就走出征剿高句丽失败这一败笔呢?
炀帝冷哼一声:“将这三人带回京城,jiāo由刑部审问。”
“陛下,臣冤枉啊。”三人磕头如捣蒜。
炀帝道:“朕给你们辩解的机会,免得你们认为朕是护短,你们说吧,幽州大都督府上下有名有姓的官员数百名,因何齐王别人不指认,偏偏指认你们三个?只要尔等说得明白,朕就赦免尔等无罪。用不用你们与齐王对质?”
屈突通道:“陛下,朕却是在上个月觐见过齐王千岁,齐王千岁询问臣幽州的事情,特别是大都督的事情,臣只是说大都督开垦土地数千顷,绝对没有说其他的事情,臣愿与齐王对质,若是臣有谎言,干受国法惩治。”
元孝方道:“陛下,臣也觐见过齐王千岁,齐王千岁详细询问大都督女眷的事情,臣怎么会知道大都督的家事?当时,齐王千岁极为不满,命臣回到幽州大都督府立即探查清楚,尤其是大都督是否接受其他人相赠美女,臣回到辖地,正在头疼,却是没有说其他的事情。”
李长雅道:“陛下,臣没有觐见过齐王千岁,只是得到齐王的命令:调查大都督是否在查封邱氏财产时,有无中饱私囊的事情。陛下,这些事情完全有长史大人并有大都督亲兵一并完成,臣等无从知晓细节,所以,大都督是否有中饱私囊的事情,臣等不知,臣写与齐王前岁的书信还没有发出去,就在臣的书房中,臣是否有无说谎,陛下派人一查便知。”
屈突通和元孝方所说,属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算两人与齐王对质,也不好分辨谁在撒谎,李长雅这个倒好辩证,如果真有这么一封信,李长雅的嫌疑到可洗清。
“宇文成都。”
“臣在。”宇文成都急忙大步上前。
“速派侍卫查询李长雅的书房,是否有这样一封信。”
“臣遵旨。”
“将李长雅、元孝方、屈突通关押,待水落石出,再行定夺。摆驾回宫。”
回到临时行宫,炀帝已经饿得很了,把皇帝饿到,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南阳公主急忙命令摆宴。
不多时,丰盛的酒宴摆下,炀帝洗漱完毕入座,“南阳做到朕身边来。”
“是,多谢父皇。”
炀帝向幽州百官一挥手,“众卿都坐。”
“臣等谢座。”
炀帝简单吃了几口,“高冲。”
高冲急忙站起:“臣在。”
“你怎么看这件事。”
幽州百官就把耳朵支棱起来,可以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