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东西。”
他说道:“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照着东叔的吩咐去做事。今天调动军队过去打架这事,谁也不许说起,特别是东叔。”
我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没那么愚蠢。”
敢情是黑珍珠救了我啊,唉,那又欠着她好大一份人情了。
不过,如果她不救我,今晚我肯定在劫难逃了,文涛啊文涛,你他妈的这么就那么该死啊。
他说道:“黑珍珠也挺恼火那小子的。”
我说:“文涛吗。”
他说:“对,就是他。”
我说道:“是吧,估计真的挺恼火的,那个家伙,真是个败类啊,他追求黑珍珠啊,死缠烂打的。”
他说:“追不到还出言不逊,仗着自己老爸当点官,谁都不放眼里面了。”
我说:“没办法,从小养来的xing格,他家人纵容的结果,他以为他在这里只手遮天啊。”
他说道:“待会儿有他好受的。”
我问:“你想怎么对他?”
他要弄死文涛吗,那我可高兴死了,这家伙就活该死了。
他说道:“不是我这么对他,是黑珍珠对他。”
我说:“他又干嘛了黑珍珠那么讨厌他了。”
他说道:“我也不清楚。”
不过,以前他就追过黑珍珠,追不到,心里就不甘,然后各种不爽,然后就各种针对黑珍珠,惹谁都可以,千万不要惹黑珍珠。
车子在一处军事的营地停了下来,应该只是一个驻扎休息补给点,因为只有几个当兵的过来了。
就像那士兵突击里许三多被分配到的草原五班,只有四五个兵,都和蛐蛐做朋友了。
十几部车停下后,那些军人们明显应该出来训练的,但是被东叔警卫和黑珍珠喊去打架了去。
东叔军区的大佬,他的警卫,调动这区区的百把号人,那也太容易不过了。
那些军人都下车,跑去吃饭了。
只有几个,在后面,压着被蒙着眼睛的文涛下车来了。
果然,一辆吉普上,黑珍珠下车了。
我让薇拉留在车上,她玩着手机,跟她的员工们联络,问大家回家没,然后布置他们明天的工作。
我下车后忙上去对黑珍珠表示了感谢,她理都不理我,对跟班们说把那家伙带过来。
被蒙着眼睛的文涛被带过来,扯开了眼睛上的布条,然后嘴里的布块也扯掉了,他马上破口大骂:“你们谁!敢抓我,回去我叫我爸弄死你们!”
黑珍珠让人把那家伙绑在了篮球架上,他一看是黑珍珠和我,马上喊道:“就你们两个,也敢抓我,张河,你以为我弄不死你,去监狱弄死你也太容易了吧!还有你,你不就是开了个公司吗,你小心,让我回去了。”
他还没骂完,黑珍珠啪啪两巴掌正反过去:“真吵!”
好了,安静了,那小子估计嘴巴疼的都叫不出来了。
我还是笑嘻嘻的,对黑珍珠说道:“真是谢谢你啊,今晚要不是你,我恐怕就有大麻烦了。”
黑珍珠对我说道:“我本来想看着你被活活打死,后来又觉得这样不行。”
我说:“我知道你不会忍心我去死的。”
黑珍珠说道:“不是不忍心,是留着你狗命对我还很有用。”
这家伙有点像贺芷灵,嘴巴硬,但是对自己亲近的人,是很心软的。
我说道:“谢谢珍珠姐救了我这条狗命。”
黑珍珠说道:“滚一边去,嘴巴上这时候涂了蜜一样甜,转身又想跟我作对了。”
我说道:“珍珠姐救命大恩,小弟我没齿难忘,如果不是什么不得已的事,我是不敢和珍珠姐为敌的。”
黑珍珠一把抓住我衣领:“不敢?你胆子大得很,我没看出你不敢,如果是彩姐让你帮,你就跳过去对付我了。”
我说:“也没有嘛,你看那天我一直对着她求饶,放了你,那她也恨我啊,我觉得我和陈逊,都是不讨好的,你们也不喜欢,彩姐也不喜欢。”
黑珍珠说:“这就是墙头草,我需要的不是摇摆的墙头草,我需要的是坚定的站在我这边的战友!”
我说:“黑珍珠,那人家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