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不让我喝。多尴尬啊!”
夏秋翻了个白眼:“想想你自己刚刚的状态。要是再喝两杯酒,恐怕你就要直接跟你的偶像分享自己造假的心路历程了。”
梁婉清愣了愣,虽然不满,但也没有再争辩。
走到车边,梁婉清突然回过头,打量着夏秋:“你刚刚的反应是吃醋了吗?”
“你,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担心你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对!”梁婉清:“担心跟吃醋我还是分得清的。你刚刚的表情明显就是吃醋!我一整晚都在跟教授jiāo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去去去,别闹!送我回教堂。我明天一早还要做早课呢。”
梁婉清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虽然她跟夏秋没有办法在一起,但是看到夏秋为她吃醋,梁婉清还是很高兴。
车开在宁静的外环路上,梁婉清突然打破了沉默:“我对教授的尊敬完全是出于学术上的。任何一个了解他学术贡献的人都会对他同样的尊敬。”
夏秋左顾右盼:“你突然跟我说这些干嘛?”
梁婉清心说:我怕你吃醋啊!
“对了。”梁婉清岔开话题:“你带着教授参观的时候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对你评价居然会那么高!听他的口气,似乎给你颁两三个诺贝尔奖都少了。”
夏秋反将一军,盯着梁婉清的眼睛问道:“如果我真的拿了两三个诺贝尔奖,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跟教授一样紧张?”
梁婉清愣了愣:“呃……”
“会有那一天的。”夏秋:“我跟你说过我要构建完整的中医理论体系。我一定会做到!”
梁婉清有片刻的迷失:
居然有个男人要为了她构建一个全新的理论体系,
还有比这更浪漫的事情吗?!
第二百八十四章 是突破还是走火入魔
夏秋还有很多事关生死的事情要做,暂时是没空去构建什么中医理论体系。
但这是他此生必须去完成的工作。
梁婉清每每想到夏秋构建完整的中医理论体系其中一个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尊重,心跳就莫名的加快了节拍。
有那么几个瞬间,梁婉清都要放弃跟曹琳达成的“君子协议”了。
但最终,梁婉清的理智制止了她:她绝对不会bi迫夏秋在她和曹琳中间二选一。
另外一边,亨得利带着对梁继荣早期阿尔茨海默病的诊断离开了华夏。
有这位学术大拿诊断,恐怕梁继荣自己站出来说自己没得病、一切都是夏秋的骗局都不会有人相信。
梁继荣按照计划,开始分步骤的将华夏教区枢机处大主教的权力jiāo于夏秋。
为了避免引发任何猜疑,一切进行的非常缓慢。
不管从哪方面看,梁继荣都像是在未雨绸缪的做安排,确保他的病不会影响到教廷神圣的事业。
夏秋第一次以代理大主教的名义在一份文书上签字的时候,有意无意抬头瞥了梁继荣一眼。
梁继荣被监视,两人无法直接jiāo流。
目光jiāo汇间,一切都在不言中。
离开了梁继荣的办公室,夏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总算迈出了实质xing的一步!
随着梁继荣渐渐放权,两年内他就会成为华夏教区枢机处实权大主教。
教廷何时授予他对应的紫衣主教只是时间问题。
再往后要如何晋升红衣主教、晋升教廷的核心层,夏秋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回到教堂,例行公事的接见教徒、接受忏悔之后,夏秋来到了教堂不对外开放的后院。
屠勇正在指导一众门徒练功。
夏秋:“屠前辈,你觉得我现在挑战红心会员有多大胜算?”
“一对一吗?”屠勇摇了摇头:“我不抱太大希望。”
夏秋:“没道理啊!我没花太大功夫就在擂台上打败了费尔德。费尔德前几天刚刚成功挑战了一名红心会员。凭啥我就不行?”
屠勇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要这么问。我还特意做了研究。你会产生这种想法是因为经典的‘辛普森悖论’。你可以打败费尔德,费尔德可以打败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