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昊然拿出yin佑棠的太子印玺,所有人纷纷跪下,就连宇文宸也被下人们拉扯着不知不觉的跪了下来。。
“yin大哥你刚才好威风,把他们吓的屁滚尿流。”回到小院子刘若轩说不出的高兴。
刘若白拿着扇子用力的敲了一下弟弟的头,说:“才出去一下子,就给我们惹麻烦,你怎么会惹上淮阳王府的人?”
摸着头,刘若轩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一句:“那个小姑娘还真有够嚣张,真不知道她爹娘是怎么教的。”
“为什么连宇文华的女儿都认识你?”公孙昊然奇怪的问沧月。
“她哥哥喜欢我,她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沧月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说:“如今知道我回来了,叔叔的坟地现在肯定都布满了他们的人。”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隐瞒我们,不然为什么宇文华要对你穷追猛打?难道单纯是认为你拐带了他儿子的感情?”对于这件事情,这里是刘若白最不明白的。宇文华又不是笨蛋,自己的儿子喜欢一个平民女子,到最后还让儿子去把人追回来。如果他是宇文华,此刻最该做的因该就是断绝他们之间的联系,而不是给他们创造机会。
“之前我对你们说的,的确有些隐瞒。”沧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宇文逸并不是因为喜欢我,他借着找未婚妻的名义追捕我,是因为我叔叔偷了他们家一样东西。”
“偷东西?是什么?”刘若白追问。
“就是你们此行的目的——嵌玉琉璃镜!”
“什么?”刘若轩嚷着,问:“那这么说那面镜子现在在你这里?”
沧月摇了摇头,面色沉重说:“我叔叔将镜子偷出来,还没来得及jiāo给我就被他们追到,他们将我叔叔虐杀,却如何都找不到镜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镜子已经偷偷的给我了。”
“你没有拿到镜子?”
“是的,那天我到目的地等着,叔叔并没有到,他被他们追到了,他们虐待他,折磨他,可却怎么都不知道镜子的下落,而我也被他们追杀。”
“你们干嘛要偷人家的东西?”yin佑棠不解的说,这么说起来,他们救的是一个小偷?还是说这是一个小偷世家?
“这东西原本就是我们家族的。”沧月的脾气似乎一下子到达了一个顶点,大声说:“嵌玉琉璃镜本就是我家族的神物,不过是被白素那女人偷走,如今我们要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是你们的东西?”刘若白有些不相信,却又开始渐渐相信,如果那面镜子真的有如此神奇的能力,那么宇文家如此也就有了解释。
“不错,白素本来是借住我家的一位远房亲戚,我的太爷爷见她年幼可爱就收养了她,十八岁的时候白素与宇文华的父亲宇文复相恋,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太爷爷不同意,白素就偷了家族的传家之宝嵌玉琉璃镜和宇文复私奔。”
“事情是那么早之前的,为什么当初不来索要,到如今你们才来‘拿’?”公孙昊然说。
“因为在他们私奔后不久,家族遭遇了一次重创,我们被迫迁徙,不慎遇上了丽都屠城,到如今整个家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沧月脸上有些悲凉,说:“我此生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拿回那面镜子,只可惜,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叔叔将镜子藏到哪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yin佑棠深有体会,如今他不就是这样?这次他一定要做的很好,让他父王对此刮目相看,那个程海遥就给我滚一边去吧。
“如今我们已经曝光,恐怕不久淮阳王以及这里的地方官就会登门拜访,恐怕我们的计划要提前进行。”公孙昊然严肃的分析情况,说:“刚才我们在逛的时候,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这里竟然一个乞丐或是难民都没有,我们在进城前发现,附近许多村庄都被淹没,那些人又去了哪里?”
“不错,虽说淮阳富足是天下闻名的,可是不可能连一个乞丐要饭的都没有。恐怕是有人早就知道朝廷有钦差大臣要来,所以将这些人都藏起来或是赶出城外?”刘若白应声说:“即使城内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