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yào方,我们也很少见到她。”贵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拍了一下桌子降低声音说:“不过夏姑娘可是我见过的长的最漂亮的姑娘了,她那一笑啊,别说村里的男人,就连我们这些女人都被迷住了,只可惜,她已经成亲了。”
“您知道她嫁给了谁吗?”
“好像姓刘吧!”贵婶努力的回忆着,刘若白的心仿佛被大石头又重重的敲击了一下,贵婶又说:“听大姑娘说,她们本来是要回什么山找夏姑娘的相公的,是因为姑娘病又发作了要休息才会到我们村子来的。哎,真是可惜,年纪轻轻长得又如此好看,却红颜薄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死了?”刘若白猛然抓着贵婶的手,眉眼瞪得老大。
公孙昊然在一旁赔笑手腕下力将刘若白的手掰回来,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说:“我这朋友生平就是爱美女,太容易怜香惜玉。”
“你们这些男人,听到美女就发晕。”贵婶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是百里姑娘和大姑娘讲话的时候说的,那个时候我在一旁帮忙熬yào听到的,似乎是在说夏姑娘的病十分凶险恐怕不能活着回到那什么山了。”
“那个时候我给她送饭就听她在向老天祈求,‘离若遭受天谴无所怨,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再见我儿女、相公最后一面,苍天所怜,怎忍见得骨肉分离夫妻相背。若得见一面,死而无悔。’哭的老伤心了。”贵婶说起夏离若也是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说:“也不知道她最后有没有见到她的孩子和相公,那个时候我和她聊天,她就常和我说她大儿子如何如何,小儿子和小女儿是双生子将的时候笑的特别好看,我看的出她是一个好母亲,只可惜生了那么一个病。”
“对了,你说的什么大姑娘二姑娘的又是什么人?他们来的时候一共是有几个人?”公孙昊然见刘若白已经完全呆滞也心中暗叹一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知道夏离若的消息。
“除了夏姑娘还有六个长的十分漂亮的姑娘一起来的,走的时候他们是和百里姑娘一起离开的,怎么你们认识夏姑娘吗?”贵婶似乎察觉到了他们在问的几乎都是夏离若的问题,说:“自从他们离开村子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了,如果你们想找夏姑娘最好是找大姑娘她们,她们肯定知道的,你们找夏姑娘到底干什么?”
“实不相瞒,这位刘兄就是夏离若的儿子,他是来找母亲的,所以。”公孙昊然抛出这样的身份就是因为看出贵婶言语间对夏离若的崇拜和可叹之情。
果然,贵婶一听,眼眶几乎都红了,哽咽着说:“照如此说来,她到底还是没能活着回去吗?”
“贵婶你知道那六个人的背景或是名字吗?”公孙昊然再接再厉。
但贵婶却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她们似乎也已经成家,但具体叫什么住哪里却不得而知了,都已经十几年了,她们的样子恐怕也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百里姑娘和夏姑娘是朋友,那她会不会知道这几个人去了哪里?”
“或许吧,可是走之前百里姑娘和夏姑娘似乎谈的不太愉快,最后没有一起走的。”贵婶拿着包子和面条对着两个人说:“如果你们见到百里姑娘就帮我问声好吧,就说牧羊村的村民都很想她,不过今日的话你们别告诉别人,当初我们都答应过百里姑娘绝对不和任何人说见过她的事。结果倒是我自己看到她的画像没沉住气先说了,不对,你们还是别带话了。”
他们离开那个村子后还是决定先去原来的森林找刘若白他们,等找到了他们再一起去牧羊村探明情况。
最重要的他们要搞清楚,沧月到底是谁?
一路无话,直到傍晚他们在野外生火打算将就一宿的时候,公孙昊然才开口说话:“你这一天都没有说话了,还好吗?”
过了许久,刘若白才声音嘶哑低沉说:“你说,我娘是不是死了?”
“怎么会呢,吉人自有天相,你娘肯定会没事的。”
“你也听贵婶说了,她当时正在赶路回凤凰山,如果她真的活着。。。”刘若白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