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笑就露出的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叫海竹。”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脸上带着调皮的笑。
“海竹?”我重复了一遍。
“是啊,我叫海竹!”
“可是,我没想到我认识你啊,你是——”我看着海竹。
“嘻嘻,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呢,我经常在哥哥的房间看你的照片,还看过你们同学聚会时候你们喝酒唱歌的视频呢。这回,亦克大哥,你该想起来了吧?”海竹抿嘴笑着。
“原来你是海枫的妹妹啊?”我恍然大悟,长出了一口气:“早就听海枫说她有个可爱漂亮的妹妹,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到了。”
海枫是大学时候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和我关系特铁,我们和段翔龙是一个班的,但不是一个宿舍。
大学毕业后,海枫独自去闯深圳,在一家跨国公司发展,哥儿们难得见一次面,只有中间同学聚会时见过几次,最近的一次是我破产前几个月,我还风光的时候。
那次是我做东在开元大酒店请客,带着芸儿一起参加的,段翔龙和其他几个在明州发展的同学也参加了,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一起找了一家歌厅狂歌乱舞到凌晨2点。
那次我和海枫都喝醉了,海枫还专门为我和芸儿献了一支歌。
哥俩私聊的时候,海枫还带着巨大的遗憾狠狠揍了我一拳,说我找女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他还想这次回来介绍他妹妹给我认识,想让我做他妹夫的。
当时我只知道傻乎乎地笑,海枫还摇头晃脑地自豪地夸耀他妹妹是如何地漂亮温柔。
没想到几个月之后,我就成了破落户,公司没了,芸儿也没了。黯然离开明州的时候,我谁都没有告诉,包括远在深圳的海枫。
不曾想,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他的漂亮妹妹。
“亦哥,你是到海州出差的?”海竹边和我一起往外走边问我。
“不是。”我说:“你哥没告诉你?我明州的公司垮了,现在在海州做事,这次回明州是来办事的。”
我知道,我公司破产的消息很快就会在同学和朋友的圈子里传开,海枫很快就能知道,只不过,我原来的手机号码不用了,他找不到我。
“啊?你明州的公司垮了?怎么回事啊?”海竹惊讶地看着我:“我哥没和我说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海竹一直不知道,那就是海枫一直没告诉她了。我淡淡地笑了下:“这年头像我这样的小公司破产的不计其数,很正常。至于怎么回事,一言难尽,不说了。”
海竹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那,亦哥,你在海州还好吗?工作还算如意吗?”
我笑了下:“很好,一切都很好,怎么?你经常去海州?”
“是啊,我经常飞海州和明州。”海竹说:“亦哥,我哥经常在我面前夸你有能力,敢干敢闯,这次公司垮了,你可要挺住啊,不要气馁。”
我看着海竹点点头:“嗯,好,我不气馁,你看,我这不是还很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和鼓励啊,海竹!哎——海竹,多好听的名字。”
听我这么说,海竹不由捂着小嘴巴笑了起来,一会儿说:“亦哥,你这次回来,恐怕不单是公事,还附带着有私事吧?”
“没有啊,都是公事,没有私事!”
“骗谁呢,我可知道你是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哦,看过你俩和我哥的合影,还有视频时你们一起唱歌跳舞的视频。”海竹笑着点点头,又自言自语地说,“这么说,那两次在飞机上见到的就是她了,应该就是她喽,没错的,哎——我当时还不敢确定,愣是没过去和她招呼,早知道,我该去叫声嫂子啊。”
我一震:“海竹,你说什么?飞机上见到的是谁?”
海竹吃吃地笑着:“还能是谁啊,是你女朋友呗。”
我睁大眼睛看着海竹:“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在哪儿见到的?”
“亦哥,你看你这话问的,我整天飞来飞去,当然是在飞机上见到的了,当然是在明州到海州,海州到明州的飞机上才能遇见她了。”海竹快人快语地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