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皇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我只想告诉你,今晚将军和刁世杰谈的事情,和李舜有关。”
“什么事情?”我说。
“我也搞不清楚,只知道和李舜有关,至于什么事,我也不知道。”皇者说,“现在不光刁世杰一直在打探李舜的下落,就连将军也关注起来了。”
“将军不知道李舜在哪里?”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那你知道不?”
“我?”皇者笑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你知道的多了。”
皇者说:“我该知道的会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你不也是如此吗?”
我说:“你这话是话里有话,告诉我,你知道李舜在什么地方?”
“这句话或者是该我问你的,不该你问我。”
“我认为我不知道。”
皇者笑了:“我也认为我不知道,起码,我在将军面前不知道。”
皇者的话已经说地很明白了,我清楚他知道李舜回来了,甚至,他知道李舜在哪里,只是他没有告诉伍德,更没有告诉刁世杰。
“李舜现在的处境好像不大妙啊,听说在日本惹了人命官司,日本的道上在追杀他。”皇者说,“这事你知道不?”
“知道!”
“怎么知道的?”皇者说。
“这不是你告诉我的?”
皇者笑了,又吸了一口烟,自言自语地说:“将军今晚在这里和刁世杰谈完事情,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去住。选了半天,决定到棒棰岛宾馆去住几天,那里依山傍海,是个清净的所在。有可能刁世杰也要跟去那里住几天。”
我心里一动,皇者这自言自语的话分明是在暗示是我什么,伍德和刁世杰去不去棒棰岛住不是重要的,很可能是个托辞,他的话外音明显是在提醒我一来他知道李舜现在住在棒棰岛宾馆,二来刁世杰很可能打听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或者是伍德多疑,怀疑李舜回来了住在棒棰岛宾馆,极有可能最近他们会派人去调查。
我点点头对皇者说:“我心里有数了。”
皇者笑着:“你有什么数了?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是的,你什么都没说。”
“海州现在的天气不大好啊,越来越冷了,西伯利亚的寒风经常在肆虐。”皇者感慨地说,“如果不能适应这里的气候,其实还是住到南方好,那里起码会避开寒风的侵袭。”
我点点头:“是的,不光寒风紧,天气还很yin霾。”
皇者说:“是的,yin霾很厉害。很难见到晴朗的天气,不过,我相信,yin霾终将散去,阳光终将普照大地。”
“嗯,是的。”
“你相信光明终将驱走黑暗吗?”
我点点头:“我相信,你相信不?”
皇者笑着:“我也相信,不过,有时候,黑暗漫漫。秋天即将过去,冬天即将来临,冬天的夜是很长的。”
“再长的夜,也会有天亮的时候。”
“你是个乐观主义者。”
“你也是。”
“我觉得我们之间谈话,越来越像是朋友了。”
“像是朋友。这说明我们之间实际还不是朋友。”
皇者笑着:“是,不错。我其实很希望我们能做朋友,而不是对手和敌人。”
我说:“我不愿意和任何人做敌人,但是,也不会轻易把一些人当做朋友。”
“现在的形势很明情,刁世杰和将军都知道你现在你是李舜在海州的代理人,刁世杰一心想除掉你,你是他战胜李舜的最大障碍,他已经把你作为了眼中钉,要不是将军的关系,恐怕刁世杰和你之间早就不止一场恶战了。当然,还是因为将军的关系,刁世杰和李舜之间一直没有开展,起码没有明着公开动手。”
“这么说,我该感谢伍德了?”
“该不该感谢你自己心里有数,不用我多说。将军一直觉得你是个人才,是个属于江湖的人才,他一直想将你纳入帐下。还有,将军是李舜的教父,刁世杰要想和李舜公开火并,不会不考虑这一层关系。”
“恐怕这不是刁世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