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侧过头,断桥还是是平日里深沉的凝固的样子,冬日冰面上皑皑的白雪,让这座承载着沉重历史的断桥仿佛有了鲜活的生命,仿佛忘却了曾经的战火、血泪和累累尸骨。
我不知道在这里沉默了半个多世纪的断桥是否会记得在那个苦难的岁月里,曾经有一位女孩被遗弃在对岸的梧桐树下,曾经有一位女孩在这座城市在它的身边度过了永生难以磨灭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是否记得我和这位女孩在鸭绿江上的游轮上有过刻骨铭心的邂逅。
良久的沉默之后,我和秋彤回到了酒店,开始开会。
按照会议日程,上午是jiāo流发言。
秋彤代表海州传媒集团做发言,她的发言博得了与会人员高度的赞叹,收到了很好的反响,大家热烈鼓掌,孙栋恺满面红光,显然十分满意。
下午的会议日程结束后,东道主举办了丰盛的晚宴,宴会厅里十分热闹,大家觥筹jiāo错,热烈碰杯jiāo谈。
吃饭的坐席是按照类别安排的,各家报业集团的老大和省报业发行协会的领导在一起,各家报业集团经管办和办公室的主任们分别凑在一起,自然,各家报业集团发行的同行们也聚在一起。东道主安排很细致,每桌都有当地的同行们陪酒。
在主人致完敬酒词后,大家开始开怀畅饮。
北方人本来就能喝,加上是在寒冷的冬天,加上东道主十分盛情,各桌都喝得热火朝天。北方人喝酒很讲规矩,主陪和副主陪分别和全桌人集体敬三杯酒,集体喝完,还要分别单独表示敬意,同时,作为客人的大家也会分别互相敬酒。
大家都是同行,不在一个低语,不是一个单位,没有彼此之间利益上的冲突,喝起酒说起话来来自然是毫无顾忌的,这样的酒场,最容易喝多。
大家喝的都是白酒。
不光本桌的人互相喝,省报协的会长和各家报业集团的老大们也开始串场子,举着酒杯到各个酒桌敬酒,孙栋恺在曹莉的陪同下,一桌一桌地喝,他是海州报业集团的新贵,自然是要让大家都认识下的。
曹莉显得很风光,春风得意地陪着孙栋恺穿梭于各个酒桌,嘴巴说个不停,也喝个不停。
一会儿,孙栋恺和曹莉还有丹城报业集团的老总一起到了我们的酒桌,给大家敬酒。
丹城报业集团的老总是个直爽人,大厅里不时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给大家敬完酒,这位老总又倒满酒,单独给秋彤敬酒。
“秋总啊,早就听说海州传媒集团孙董事长手下有一位才貌俱佳的发行高手,今天总算是见到了,上午听了你的发言,听了那么多精彩的发行营销案例,受益匪浅啊。”老总笑着对秋彤说,“我早就想带着我们集团发行公司的人到你们那里去取经,只是一直没抽出时间。”
“老总过奖了。”秋彤谦虚地说着,又将我介绍给老总:“这位是我们公司分管发行的亦总,我上午汇报的很多营销案例,都是他策划的。”
我站起来,向老总点头致意。
老总又和我握手,点点头:“年轻的副总,年轻的发行营销策划专家,难能可贵,前途无量。”
“谢谢老总夸奖!”我也谦虚着。
孙栋恺微笑着站在旁边看着。
“来,我给二位单独喝一杯!”
我们一起干杯。
喝完后,老总并没有离开,而是转头看着孙栋恺:“孙董事长,我想向你提一个请求,不知老弟是否能给我这个面子。”
孙栋恺笑起来:“老兄你什么时候如此客套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什么请求啊,老兄有什么指示尽管下。”
老总说:“是这样的,我想多留你们的秋总和亦总在丹城呆一天,明天到我们集团去给发行部门的人单独做个jiāo流,传经送宝,怎么样?”
“这……”孙栋恺矜持了一下。
“我知道现在是大征订最繁忙的时候,大家都很忙,我保证不多留,只留一天,后天准时派车送回去。”老总忙又说。
孙栋恺笑了下,然后说:“既然老兄如此盛情,如此高看我们,那我当然是不能拒绝老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