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
“必须的,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提醒你的。”孙栋恺说。
听孙栋恺刚才这话,我突然想唐良这次能回来,会不会和秋彤有关呢,难道是秋彤背着我捣鼓了什么道道?
我忍不住这就想去找秋彤问问,但此刻不能,我还的继续和孙栋恺谈话呢。
“哎,秋彤现在翅膀越来越硬了,越来越难以驾驭了。”孙栋恺突然叹息了一声。
我明白孙栋恺为什么叹息,他一直就想对秋彤图谋不轨,一直就想通过各种卑劣的手段霸占秋彤,但却一直没有得逞,以前秋彤的职位低,他可以有条件肆意妄为,但现在秋彤是集团高层成员,处在这个位置,他再想实施以前的那些手段和诡计,是很难得逞的。
但同时,从孙栋恺的话里,我也觉察出,他似乎对秋彤并没有死心,仍然怀着不轨的yin邪之意,只是没有得逞的机会。
同时,我也觉察出,孙栋恺这话也似乎再次表明唐良的归来和秋彤有某种关系,似乎秋彤在其中是做了某些工作的。
我这时说了一句:“她就是翅膀再硬,不也还是你的下属?也还是副总裁?你是集团一把手,谁敢和你抗衡,除非是吃了豹子胆!”
我这么又说,孙栋恺似乎得到了某些安慰,笑了起来。
我接着说:“她即使是当了总裁又怎么样?排名还不是在你后面?你无须担心的。”
孙栋恺眼皮猛地一跳,似乎我这话戳中了他的某一根神经。
我继续说:“难不成她还能提拔到集团一把手取你而代之?这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多虑!”
孙栋恺的眼皮又是猛地一跳,面部肌肉都抽搐了。
看孙栋恺那样子,我心里只想乐,突然想,说不定哪一天秋彤真的能当集团一把手呢,依照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一定能比孙栋恺干的好多了。
不过又想,要是秋彤当了集团一把手,那孙栋恺往哪里放呢?是提拔到上面去呢还是调走呢?还是因为某种原因进去了呢?
这些都是猜想啊,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孙栋恺沉默了半天,牙根咬地紧紧的,半天才恢复了常态。
又和孙栋恺聊了一会儿,然后孙栋恺让我回去,让我明天正式回来上班。
出来后,我给秋彤发了个手机短信,说晚上想和她一起吃顿饭,地点就在春天大酒店。秋彤很快回复短信,痛快地答应了。
晚上,在春天大酒店餐厅的一个豪华小包间里,我让厨师做了几样秋彤最喜欢吃的菜,要了白酒,一切就绪,然后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等秋彤来。
想到秋彤即将到来,想到我和秋彤前几天在她办公室打的那个赌,我的心一阵猛跳,心里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身体不觉一阵sāo动和驿动。
这sāo动和驿动似乎是纯洁的。
对秋彤,我经常会有sāo动,但我一直认为这sāo动很纯洁。
其实,的确是很纯洁的。
这样想着,我轻轻叹了口气.
晚上7点整,秋彤准时来到,一进门,看到我傻乎乎地坐在那里,看到桌子上好的酒菜,呵呵笑了:“哎,难得亦主任亦总一片诚心相邀啊,看来亦主任今晚是要咱来祝贺一下头上又增加一顶帽子了。”
第一次听到被称呼亦主任,还是秋彤称呼的,不觉感到很有意思,我笑起来,招呼秋彤坐下。
秋彤看了看房间,说:“怎么,就咱们俩?”
我说:“是的,我就邀请了你自己!怎么?不可以?有想法?”
秋彤一时显得有些尴尬,笑了下,说:“没说不可以,没说有想法,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人占用这个单间,还有这么多菜,就我们俩多浪费啊。”
我说:“行,那你要是觉得人少没意思,我叫几个男服务员进来一起陪你吃喝,好不好?”
秋彤说:“亦主任,你怎么回事?有病啊,我只是说说感想,你哪里来那么多道道?”
我嘿嘿一笑:“我就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秋彤坐在我对过,冲我抿嘴一笑:“我看你这病是烧的,烧晕了,烧糊了。”
我伸手一把抓住秋彤的一只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