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不会有什么芥蒂。”秋彤笑着说。
芸儿也笑了下,点点头:“秋姐说的极是。”
芸儿接着偷看了我一眼,私下又用脚踢了我一下,我正坐在那里生闷气,没有理会芸儿。
然后秋彤回过身去,元朵也看着机窗外,大家一时都安静下来。
芸儿又用脚碰我,我没有反应。
芸儿的右手轻轻碰我放在座位边上的左手,我倏地收回去,抱起双臂,脑袋往座椅上一靠,闭上眼睛,假寐。
一会儿,感觉左边耳畔有些yǎngyǎng的,还有热气在涌动,接着听到芸儿在我耳边低语:“你这头倔驴。”
我睁开眼睛,芸儿正侧面看着我,嘴巴贴在我的耳边。
看到我睁开眼,芸儿突然微笑了下,笑得很温柔很多情。
此刻芸儿的神情,仿佛让我感觉到了从前,感觉到了我和她的初恋时光里。
想起过去,想起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想起过去的那些海誓山盟和花前月下。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很酸楚,鼻子有些发酸。
我不敢再看芸儿,又闭上了眼睛。
“倔驴。”芸儿又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接着柔软的嘴唇轻轻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身体不由抖了一下,大脑一阵眩晕,眼睛突然有些潮湿。
芸儿又轻轻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心里一阵颤栗,突然有想流泪的感觉。
我紧闭双眼,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然后,芸儿就没有动静了。
静止了一会儿,等自己心里平静下来,我睁开眼,微微侧头,看到芸儿正将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神情淡然,似乎她睡着了。
我静静地看着芸儿。
倏地,我看到有泪珠从芸儿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到她白皙的脖颈。
我的心再次颤栗,我的鼻子再次有些发酸。
我又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回到一个黑暗的世界。
过去的时光难忘怀,初恋更是难以从心里真正抹去。可是,不管是与非对与错,我都必须要面对现实,过去的已经过去,时光真的不能倒流,过去的只能成为过去,或许,要成为永远的过去。
过去,在过去里过去。
本隐隐预感这次韩国之旅会不同寻常,但似乎一切都很平淡,我们平安顺利地回来了,没有遇到什么可以大悲大喜的事情。
看来,我的预感也不是每次都灵验的。
其实,我并不是希望每次外出都要出事,我当然希望一切顺利,但之前的几次空间转移,总要出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的思维似乎已经习惯了出事,出事是正常的,不出事反而是不正常的。
此次的韩国之旅略微显得有些平淡,除了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芸儿惹起了一番口角。
但,我不知道,这平淡中是否在孕育着以后的惊天动地和惊涛骇浪。
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无数的事情,还有无数未知的事情等待发生,我不知道很正常,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那天从韩国抵达海州机场之后,秋彤没有和我一起走,而是带着元朵和丫丫单独先走了。她这样做,似乎是因为芸儿在场,她不想让芸儿再多说什么,她似乎不单对海竹,对芸儿也带着几分唯诺和小心。
而芸儿,则显得没事人似的,热情和秋彤元朵她们告别,然后等她们走后,也没有和我一起走,甚至都没有再搭理我,径自打车走了。似乎,一抵达海州,芸儿就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我和她在一起。
她们都走了,剩下孤单的我独自在机场出口徘徊。
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去。
回来的当晚,我和方爱国他们会合在一起,听取这几天的情况汇报。
自从方爱国那天跟踪伍德被发现后,他就不大出动了,主要的监视工作由杜建国杨新华周大军他们三人承担,方爱国更多是坚守在宿舍,一方面随时和他们三人保持联系,一方面随时和大本营联络。
据方爱国说,国庆这几天,伍德本人一直就留在海州,每天除了在咖啡厅茶馆夜总会出没,就是在郊区的别墅周围散步,显得很悠闲。
“他的手下人都有哪些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