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该我敬你才是。”
“亦总谦虚,还是我敬你好了。”赵达剑一身轻松地说。
我们互相谦让了一番,喝了一杯酒。
“咱们在坐的各位,要说到资历,还真的就数着老赵了。”曹莉说。
“那是的。”我说。
“惭愧啊,要说到职务,可就数着曹总了!”赵达剑说。
“我能有今天,还不是大家伙帮助的结果。”曹莉会说话了,知道谦虚了。
“不过,要说到这进步的速度,可就数着亦总了,曾几何时,亦总还是发行公司的临时工,这转眼成了办公室主任成了总裁助理了!”赵达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
“在各位面前,我只是一名小学生,我的进步都是各位提携指导帮助的结果,各位都是我的老师。”我说。
“你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赵达剑大言不惭地说。
“在做的各位,都在进步,就我是在往后退,实在是惭愧哦。”苏安邦自嘲地说。
“哎,不能这么说,老苏,你只是暂时的一点曲折,谁没遇到过挫折呢?亦总前些日子不也是被放倒又起来的?”曹莉安慰苏安邦。
“我和亦总怎么能比呢?不过,现在虽然做副职,但能跟着亦总干,心里多少总还是感到很欣慰的,反正比在生活基地强多了。”苏安邦说。
“同样的职位,干的地方不同,心情是不一样的,进步的空间也是不一样的。”曹莉说。
大家都点头。
我这时边和大家谈笑喝酒边继续琢磨着自己的心事。
酒过三巡,大家都谈到了上午的事情。
我做微醺的样子说:“告诉大家一件事,不过还请各位要保密。”
“哦,你说。”
“不瞒各位说,我今天接受了一件棘手的难事呢,孙董事长给我下达的。”我说。
“什么事啊?”曹莉说。
“孙董事长安排我暗中调查是谁写的那封造谣信呢。我觉得头疼,这样的事,我到哪里去调查呢?”我说。
“哦,是该查查,我想这人一定是集团内部的,集团里竟然有人敢背后捣鼓孙董事长,还有,敢拿孙董事长和秋主任来说事,简直是做死了,查出来一定要狠狠处理才是!”曹莉愤愤地说。
似乎,今天上午的事,一方面让曹莉感到畅快,但另一方面又有些不平。她畅快的是不知是谁对秋彤来了狠狠一击,这是她极其希望看到的。但同时这又让孙栋恺也不利索,她又不由想维护孙栋恺的利益。
曹莉心里其实最明白,孙栋恺和秋彤之间是没有任何事的,她比谁都清楚。换句话说,如果是她,就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如此,对这个背后写信捣鼓事的人,她内心似乎是带着复杂的态度的,但在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义正言辞义愤填膺的样子。
曹莉这么一说,大家都随声附和,曹滕对我说:“查也不难啊,你看看那信封上的字迹不就得了。”
“看那字迹,歪歪扭扭,不像是右手写的。”我说。
“弱智,既然人家要想做这事,自然不会在这上面犯低级错误!”曹莉说曹滕。
曹滕笑了下:“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曹滕真的做弱智状了。
“这样看来,还真的是很难查的,除非报案!”苏安邦说。
“这点事,这样的事,你觉得值得报案吗?你觉得能报案吗?你唯恐事情闹得不大啊,一报案,还不让集团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曹莉又数落苏安邦。
苏安邦挠了挠头:“也是的,曹总说的对。”
“那怎么查呢?怎么办呢?”赵达剑说。
“我看很难,既然那人想敢做这事,就一定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就预防着有人要查的。”曹莉说。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既然孙董事长批示要查,那我还真的查一查,只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查查谁了。哎,老板一句话,下面忙半天啊。实在不行,就拖下去吧,拖些日子,孙董事长火气下了,慢慢忘了也就算了,大不了被孙董事长训一顿算了。”
“秋主任还没回来,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