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有些猜忌,我不能再继续加深他对我的猜疑,一旦他对我认定了什么,说不定就会对我之前的事情进行秘密调查,甚至将赵达剑的死和我联系起来,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我这么想,是首先把曾和赵达剑的死因排除在外的,我下意识地认为作为直接办案人,他不会故意想弄死赵达剑,因为这对他不利,会让他很被动,甚至要负法律责任,甚至会敲了自己的饭碗,甚至会让他蹲监狱。
如果是这样,那此时的曾压力一定很大,一定想查出赵达剑的死因来消除自己的巨大心理压力。
还有,是什么人会想到弄死赵达剑呢?如果按照我的分析是灭口,那一定和雷征伍德孙栋恺脱不开干系,赵达剑死掉,是最好的封口方式,会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免除后患。
对孙栋恺来说,是彻底安稳安全了。
对雷征来说,是摆脱管云飞穷追不舍的一个好办法。
死人是不能让他开口说话的,管云飞也做不到这一点。
而且赵达剑彻底封口后,对雷征来说,一来摆脱了管云飞的步步紧bi,二来也好应付乔士达,三呢,还能保住孙栋恺。目前来说,孙栋恺对他用来对付管云飞还是很有用的,他还不舍得放弃孙栋恺。
而要想弄死赵达剑,对雷征来说是很容易的事,但他未必就会亲自安排,或许暗示了伍德什么,伍德安排人采取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为雷征铲除了这个隐患。
有雷征的便利条件,伍德干这样的事是很简单很容易的。
干这事对伍德也同样是有好处的,起码也算是攥住了雷征和孙栋恺的一个把柄,还能让他们感觉有些事是离不开自己的,他进而就可以从雷征和孙栋恺那里谋取到更多的利益。
而想借助赵达剑的死来嫁祸李舜,栽赃李舜为秋彤报仇弄死赵达剑的可能xing,似乎不存在,因为雷征和伍德对李舜和秋彤的关系一直是对孙栋恺严密封口的。
这样看来,他们要做的首先就是封住赵达剑的口,让他永远都无法jiāo代什么,让管云飞无可奈何止步于此,同时也能编造合理的理由来搪塞乔士达。
越分析越觉得合理,越觉得灭口的可能xing很大。当然,对方既然要这么做,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是精心预谋的,就一定会做地神不知鬼不觉,会做地天衣无缝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我只能是猜测这些,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此事。不光我,管云飞也似乎是没有办法的。
不光我和管云飞,甚至曾也未必就能找出赵达剑的真正死因,如果我之前的分析是正确的,曾现在或许正在急于想办法保住自己,摆脱办案人员的干系。
突然又想到一点,如果他们想弄死赵达剑来确保自己安然无恙,想彻底将此案压住,那么,仅仅搞死赵达剑还是不够的,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修理厂厂长。
一旦修理厂厂长出事,那似乎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因为赌博欠债得罪了道上,赌徒之间起了纠纷斗殴,赢了钱回家的路上被劫匪见财起了杀机。
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看着方爱国:“那个修理厂厂长现在在哪里?”
“正在他常去的一个地下**耍钱,为了不让**的人对他起什么疑心,我故意安排他在离开海州之前照旧去**逛逛,只是不要大赌,随便玩玩就行!他现在玩的是小台子,一千两千的那个,带2万块钱足够玩半天的,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里的,那家**一般到早上5点结束活动。”方爱国说。
“我们有人跟着他吗?”我问方爱国。
“有的,杜建国和杨新华装作是赌徒也混进了那**,暗中在保护着他。”方爱国说。
“周大军呢?”我说。
“在他家附近潜伏的!”方爱国回答。
我快速思考着,赵达剑一死,修理厂厂长继续留在海州的必要xing不大了,而且,甚至他及家人的安全都是问题,如果明天一早再bào出一个灭门案,那事情就更大了,我将追悔莫及。
我迅速做出了决定,对方爱国急促地说:“你马上通知周大军,让他带修理厂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