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打个哈哈,没有回答。
“不要搪塞我,正面回答。”芸儿说。
我沉思片刻:“芸儿,这么说吧,有时候,为了生存,为了达到目的,不但要学会和好人打jiāo道,还要学会和恶魔打jiāo道,这是生存之道。有时候,过程无所谓,结果才是重要的。”
芸儿沉默片刻:“小克,我发现你变了,变得不是以前我熟悉的小克了。”
“人都是会变的,人总是要适应社会的,适者生存,如果我不变,我会被这个社会所淘汰,我会无法生存下去。”我说。
芸儿又沉默了,半天,挂了电话。
我这时和方爱国发了短信:“注意伍德和皇者的动向。”
很快方爱国回复:“伍德和皇者还有保镖正在郊区别墅里。”
我放心了。
一会儿,方爱国又发来短信:“阿来和他们两个正在大吃大喝,喝的是白酒,那两个人都喝醉了。”
“继续监视。”我回复。
喝完一罐青啤,我又打开一罐,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
不大一会儿,方爱国发来手机短信:“那两个人都喝躺了,躺在酒店包间里睡了,一塌糊涂,一醉不醒,阿来这会儿刚出了酒店,直奔伍德的办公总部去了。”
我知道阿来显然已经得到了财务室的钥匙,保险柜密码应该也套出来了。
不知道阿来在酒里下了什么yào,能套出保险柜的密码。
方爱国继续给我汇报阿来的情况。
“他进入财务中心了。”
“他从财务室出来了,又进了监控室,监控室出来一个人,直接去了外面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
显然,阿来得手了,然后去了监控室支走了监控人员给他买烟,然后他好删除自己进入财务中心的视频。
“阿来回到海鲜店了。”方爱国继续汇报。
我给方爱国回复:“收线,撤。”
然后,我去洗澡,洗完澡,刚躺下,电话又响了。
一看,是曾打来的。
“曾队,晚上好。”我说。
“伙计,你安排的事我给打了招呼了,你放心,那个夏纪在里面是不会受委屈的。”曾说。
“多谢,多谢。”我说。
“不过,我感觉这个夏纪可能出不来了,三水涉嫌偷税漏税,数额听说巨大。”曾说。
“你确定三水一定是偷税漏税?”我说。
“我确定不确定无所谓,但我打听的消息,说是很确凿,三水的财务电脑主机都被带到了经侦支队。还有,听说三水此次的事情,是被举报的。”曾说。
“什么人举报的?”我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此次三水是凶多吉少,我们一把手亲自抓的这个案子,看来此次三水要做一个反面典型了。”曾说。
“你觉得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三水呢?”
“这个就不好说了,如果他们有得罪的人,人家要编造出他们偷税漏税的证据来,那就算他们倒霉了。”
“可是,要是查不出来证据呢?”
“既然人家敢举报,既然敢抓人,那肯定是有证据的,当然,这证据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说了。这年头,最好的生存方式就是不要得罪人,得罪了关键的人物,想给你安chā个偷税漏税的罪名,是很容易很简单的,即使你没有偷税漏税,即使你再合法经营,只要想搞死你,办法有的是。这年头,莫须有的罪名不是很多?”曾说。
“嗯,是的,莫须有啊。”
“所以,不要得罪人是很重要的,特别是那些大企业,无数眼睛都盯着呢,心怀莫测的人太多了。”曾说。
“呵呵。这些我就管不到了,反正我该帮的都帮了,你老兄也给打了招呼了,剩下的,就看那个夏纪的造化了。”
“也是的。”
“我欠你一个人情,回头请你喝酒。”我说。
“人情就不要客气了,喝酒嘛,我看行。”曾笑起来,然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9点,我接到阿来的手机短信:“老地方见。”
我背起装钱的旅行包,直接开车去了昨天和阿来约会的茶馆。
在二楼的单间,我见到了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