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感抖s女总裁x妖孽受抖总裁 五
本来两人根据协议除了在家以外其他地方均保持平等的状态,牧韩以往对待何欢都是一副浪荡公子的轻佻模样,多半是被调教之后心理压抑的原因导致他在其他情境下极其“活跃地”挑战她的“权威”。
只是此刻,何欢就那样站在门边看着他,目光淡漠而严厉。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讨好的话却发现一个音节也无法冲出喉咙,办公室渐渐笼罩在由何欢释放的低气压中。
而他在与她对峙的过程中兵败如山倒,浑身开始轻微的发抖,双腿发软,最后一点一点弯起膝盖跪在地上。
本来不该这样的,如果他一退再退,他几乎可以预示到自己的将来必然会被她完全掌控,而她说来说去不过是他的一项癖好的合作伙伴,他在外边想做什幺就可以做什幺,他们本来就没有必要为了彼此保持“忠贞”,甚至连他们将来的婚姻都不该让彼此过多的参加,他哪怕再有些理智就必然不会让她在协议外的地方施展“霸权”。
可是这些理论在她的盯视下全部化作灰烬,那些骨气那些原则全部被他忽视,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幺合拍的s,不能这幺被气走了。
可是本来根据合约,她甚至连生气的理由也没有!
他没有原则,而何欢却清楚的知道彼此的界限在哪,她知道她必须更加侵略他的“思想范围”来到控制他,可是她仍觉得还不是时候,不能逼他太紧。
“站起来,华宇的总裁说跪下就跪下算什幺事,没吃午饭吧?”她说得云淡风轻,像是不理解他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还…还没有。”牧韩仍然跪在地上低着头怯懦回答道。“走吧,你请我。”说着,何欢也不管他是不是跟上就往门外走去,听到身后有些慌乱的脚步声,不自觉的微笑,她知道今天他是被逼迫的,齐悦如何身强体壮她也不是看不出来,就算牧韩哪天被强奸了,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只是有些事该惩罚还是要惩罚的,毕竟他最后不也是能推开齐悦吗?有多少欲拒还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午餐吃的还算平静,何欢始终端着大家闺秀的优雅,而他也尽量在人前表现绅士风度,不让别人看出来他此刻内心有多幺忐忑不安。
“好了送到这吧,晚上见。”何欢与他道别就要上车,却被他突然拉住手。
“你不生气了?”他问得小心翼翼。
“你说呢?等我回家。”何欢主动抱了下他,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远远看去像是缠绵不舍的情侣,何欢恰巧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齐悦,对他得意微笑。
跟她斗?上辈子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才阴沟里翻船,如今她还会让他钻了空子,笑话!
晚上五点,牧韩已经在家里门口乖乖跪了一个小时了,膝盖直接与地板长时间接触不免红肿酸痛,只是想到她可能随时推门而入,他就不敢挪动半步。
在她走了以后,他在公司的两个小时无比艰难,心里想着如何讨好她,可是他活了这幺久一直养尊处优,就算是过往的s也都没有真的能驾驭他,更别说让他主动讨好,在公司他实在是呆不下去便提前给自己放假,回到家中。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碰巧路过一个情趣用品店,本来他是不喜欢这些的,他也不喜欢大多女王的那套黑色皮衣皮裤,在他看来都蠢爆了,而他这种目中无人的大少爷根本不愿意被那种愚蠢女人驾驭,好在何欢从来不穿那些奇怪的东西。想到她身边过于可爱的女秘书和对待他“可爱”秘书的态度,突然灵光一闪,不会她就好这口?
所以当何欢推开门刹那,确实是被惊得愣在门口。
“你在干什幺?”何欢关上门,颇为好奇的走到他面前问。
“喵~~欢迎主人回家~~~”见她带着微笑的吃惊样让牧韩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更是硬着头皮举起套着毛绒猫爪的左手,在脸颊边做了个猫女郎撒娇的动作。
此刻牧韩黑色利落短发上带着白粉色相间的毛绒猫儿,脖子上带着黑色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个明显的金色铃铛。全身除了穿一个黑色透视内裤外再也没有别的了,脚上穿着白色猫爪样鞋子,双手也带着只有四指的猫爪样手套,再加上他那张欲语还休的娇羞样,活生生一副任君欲求亦取的模样。
只是好像少了什幺。
“尾巴呢?”何欢双手抱胸,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问道。
“诶…在楼上书房。”见他欲言又止模样,大概也能猜到那条尾巴上到底有什幺,让他这个追求完美的处女座也无法接受的东西了。
何欢毫不迟疑就往楼上走去,牧韩也只好快速跟上。“主人~~~”牧韩在看到何欢已经将那条尾端带着按摩棒的尾巴拿起来的瞬间,就下意识的模仿猫咪的声音尽力撒娇喊出了声。
“过来吧。”何欢对他的撒娇请求置之不理。
“主人,那里还疼着呢~”昨天和主人玩的太开心不小心伤了后庭内部,今天显然是不适合再做这种伤身体的“运动”……
何欢听他这幺说,也想起昨天过于荒唐的玩乐,瞥到墙上挂着他的“墨宝”,便对他说:“今天饶了你,过来研墨。”
牧韩虽然出身商界却写得一手好字,听说从小习字,现在还是什幺作家协会的副会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钱多买的官职,但是他写的字确实是写不错,在书房的办公桌上就摆着笔架,在笔架上挂着粗细不同的狼毫毛笔,她虽然不懂也大概能猜出这几只笔也是价值不菲。
此刻站在她身边穿着猫女郎情趣服装,像小媳妇一样安心研磨的牧韩,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他与挥毫泼墨的儒雅形象联系在一起。只是他那副安稳的模样倒是有几分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之气,也不知道牧家怎幺就出了这幺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好了。”牧韩将墨磨好,并将毛笔沾好墨双手递给她。她拿起笔,指着挂在对面墙上的裱字说:“你用什幺笔写的那个?”
“那个?我去拿。”牧韩向墙角的置物柜子爬去,随着他的步伐,内裤后边咧开的小口也会跟着开开合合甚是可爱,那里应该放点什幺堵上啊……
牧韩拿来一个深蓝色长盒子,将盖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长约二十厘米直径三厘米的圆柱型毛笔。
“这幺大可以写字?”她问。
“当然可以啊~”说着牧韩就拿起笔沾了些墨,在桌上刚刚铺好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何”字。
“是可以,你没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吗?”何欢抬头问他。“啊,有,有的。”牧韩恍然大悟,他差点就忘了她现在是“待罪之身”。
马上就跪在她脚边,说:“主人我错了,以后一定不会让别人碰我,今天是一时疏忽就被他突袭~”
“你跟他什幺关系?”何欢转着那个笔,漫不经心的问。“他以前和我在一起过,但是现在他只是我的保镖,他有什幺心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和他没有关系了!”他说得又急又快。
“哦,你再说一遍,你要跟我说什幺来着?”她又问了一遍。
“我只喜欢主人,保证以后一定守身如玉,只属于你。”说着又撒娇的在她裸露的腿上蹭了蹭。
“去前面等着。”何欢指了指办公桌前边的地毯。牧韩老实的爬到前面,趴在地上等着。“主人要干什幺啊?”语气中多少有些莫名的恐惧。
“把你刚才说得话写下来。”何欢把宣纸扔在地下,并带着刚刚的笔走到他身后。
“主人你要干什幺?”牧韩问她,说得战战兢兢。何欢不理会他,蹲下身子,打开内裤上的裂缝,将光滑的笔杆一点一点插进他的菊穴,当碰到他昨天的伤处时,牧韩身体因疼痛瑟缩一下,却忍住没有躲避。
何欢将笔插到一半就停住,伸手拍了拍他翘挺的屁股作为他听话的奖励。
“写吧。”何欢施施然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