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懒着身子还赖在被窝里,身边的温度早凉下去了,也不知道酒吞跑哪里去了,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不得不说现在这幅身子还挺好使的呢。”腰不酸,腿不麻,身上的痕迹也退得一干二净。
忽然,面前投下一个高大的影子。
初夏眼角抽了抽,看着那双爪子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懒懒的抬着眼皮,“干什么”
茨木冷着个脸,“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敢逃”
“这不是又被抓回来了么”死猪不怕开水烫,初夏已经无所谓了,总之一切没穿帮之前茨木还不敢对她怎么样。
下一瞬,她便被人掐着胳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啊你干什么”初夏昨晚上睡着之后累得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如一只被褪了毛嫩生生的小乳鸽,一只手臂被茨木高高举着,剩下的一只慌乱间堪堪只能遮住胸前的两团雪乳儿,手臂用力的圈在胸前,挤压得两只奶子从手臂间溢出来,遮比不遮还诱人三分。
茨木没料到这个女人昨晚和酒吞睡完以后竟然不穿衣服,也没反应过来,视线怔忪的聚焦在眼前的躯体上。
原来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脆弱,柔软,握在手里还软绵绵的,仿佛只要他使点力气,就能将她揉碎了。
初夏急得身上都浮现出一层娇羞的红,她胳膊又细,除了那对奶其他地方都毫无遮掩,尤其两条腿蜷缩起来的一处,雪白干净,肉乎乎的,隐约还能看到中间一条粉嫩的细缝。
茨木觉得鼻头一热,就听到初夏的怒叱在耳边炸开,“你还不快点松手”
“”茨木想也没想,手好像被烫着了一样,飞快将初夏甩开,捂着鼻子就冲了出去。
“哎哟”初夏揉着撞到桌角的腰爬上榻,在夺门而出的身影背后竖了个中指,“死基佬,一辈子也别想睡到酒吞。”
“疼死我了”
茨木如同一阵小旋风一样冲出来,放下掩着鼻子的手一看,低低的骂俱脏话,“小娘们有什么好看的。”骂完,又摸了摸鼻子,一手的红,“还流”
他掐着鼻子,回头狠狠瞪了来时的方向一眼,好像是在暗示自己,瓮声瓮气的说:“哼,我茨木先饶过你一回。”说完,点点头,“对,要不是为了挚友,你早就死定了”
初夏知道现在凭着自己一个人是跑不出这大江山的了,她目前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假扮红叶的事情穿帮,她不敢相信酒吞到时候会怎么对她,毕竟这些天来她是亲眼目睹过他对红叶的好,想想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假扮自己的爱人欺骗他这么久,还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好,换作是自己,早就会在发现时弄死了吧。
还有茨木,他抓她过来就是为了哄酒吞开心的,如果酒吞一个不爽,他也是会毫不犹豫的就可以拿她开刀,这一点她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况初夏想到另一种可能,不由狠狠的哆嗦一下。
她在茨木看来,是大天狗的女人,大天狗还似乎伙同什么人给红叶带来了不好的影响,酒吞知道后不会立刻就要下手连给她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吧。
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初夏打定主意,以后她在床上一定千依百顺,用床技征服他,说不定还能手下留情呢。
初夏眼珠子转了俩转,似乎为自己的计划得意到不行,心中的郁气一下子全散了,滚了两滚,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她香甜的睡着,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也许她永远都想不到,噩梦会来得这样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说:
撩一把茨木做铺垫,这章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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