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居然收不到黄暴台hbo？那就让本大爷看看哪个视频app里有lun理片吧……”

    张子安：“……你把声音放小些，我可不想被扫黄打非办公室找上门来……”

    至于楼上那两位，应该不需要问它们去不去，一个专注于打字写小说，另一个沉迷于直播和玩手机无法自拔，甚至连浴缸都不能离开。

    春天昼夜温差大，白天虽然暖和了，但夜里还是有些冷，张子安额外穿上一件厚外套，拿上车钥匙，带着三只精灵离开店，转身将卷帘门拉下来上锁。

    有车就是方便，更何况还是车身宽大载货量大的五菱神光，即使精灵们坐进去，空间依然很宽敞。如果是坐陌生人的出租车，可能就不方便带星海一起出门了。

    菲娜短暂地在二楼露了一下头，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们，很神气地承担起保卫宠物店的重任，毕竟店里能打的都出门了，剩下的都不堪一击。

    张子安启动汽车，对照着小雪给他的名单，向市郊驶去。

    后排座位上，飞玛斯坐在中间，老茶和星海分列左右，把脸贴在车窗上，好奇地观察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夜生活。

    今天是周末，路上的车比平时这时候多一些，经过大约半小时的车程，他们抵达了目标附近。

    暮色里，一栋没有封顶的大楼出现在前方，黑乎乎的，大部分细节都看不清楚。

    张子安和精灵们陆续下车，他把车门锁好，仰头打量这栋大楼。

    前几年滨海市经历了房地产开发热，资金和人力一窝蜂地涌入房地产业，房价水涨船高，但是滨海市的收入水平支撑不起火热的房价，短暂的繁华过后便是一地鸡毛。

    这栋大楼就是那个时期的产物，快建完的时候，滨海市房价大跌，开发商资金链断裂，支付不起工人的工资，就此破产，而这栋没建完的大楼就一直戳在这里无人问津，不知道最后产权的归属。

    其实这栋大楼就算建成恐怕也没人买，周围很荒凉，配套设施连影子都没，价格却贵得离谱，开发商完全把老百姓当傻瓜了。

    正是因为这样，这栋烂尾楼在滨海市还小有名气，成为附近的地标xing建筑物，有些闲得蛋疼的年轻人还会在夜里结伴来此探险，网上也有传言说这栋大楼闹鬼，当然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

    闹鬼不闹鬼不好说，但周围没有监控，倒确实是虐猫的好场所，不怕被人发现。

    今天晚上有月亮，尽管不是满月，照亮路还是没问题的。

    张子安额外准备了手电，因为进了楼之后，月光就照不到了，他可没有猫类的夜眼。

    周围很静，几个塑料袋挂在路边的树枝间，一阵夜风吹来便哗哗作响。

    喵！喵！

    前方隐约传来猫叫声。

    夜风中还夹杂着生活垃圾酸臭的味道，显然附近的居民偷懒把这里当成了垃圾场，而这也为流浪猫提供了食物。

    楼虽然烂尾了，但至少可以为流浪猫遮风挡雨。

    飞玛斯低头嗅了嗅，“附近有不少狗屎……还有人屎，我走在前面吧，省得你们踩到屎。”

    张子安和三只精灵呈箭头状前进，飞玛斯在前开道，张子安居中，老茶和星海位于左右，向黑乎乎的烂尾楼前进。

    第842章 坠落

    烂尾楼并不仅是一栋楼，还有配套的底商，当时的开发商打算兴建一个小区，烂尾楼只是其中第一座楼，显然是野心超过实力的典范。这些底商也只是搭建了个雏形就停工了，却形成了天然的障碍物，令视野受到限制，不能及远。

    光线惨淡的路灯照明范围有限，对观察没什么帮助。

    车道上不时快速驶过汽车，其中还有不少长途载重卡车在连夜赶路，红色的尾灯拉出长长的残影，隆隆压过地面，带给人一丝安全感。

    正如飞玛斯所言，人畜排泄物的味道到处都是，即使张子安没有狗鼻子也能闻得见，路过的人们内急找不到厕所，就随便找个有墙壁没房顶的空屋子解决问题，再加上随处大小便的猫、狗以及其他动物，味道更是难闻。

    “星海，注意脚下，小心别踩到屎。”张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