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每天推着滚来滚去。你们看它的额头,是不是像是有个圣甲虫的纹路?”
其他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菲娜额头,确实发现它额头的纹路神似古埃及壁画里的圣甲虫,便纷纷点头。
张子安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吧,咱们现在要去埃及,可能就是它的故乡,它额头生有圣甲虫的纹路,早上又叼来个……圣甲虫,我觉得这似乎预示着什么!八成是什么祥瑞之兆,像什么鱼腹藏书、篝火狐鸣、一唱雄鸡天下白,预示着咱们这次肯定旗开得胜、虫到成功!卫教授,您觉得呢?”
卫康差点被他侃懵了,愣了一会儿才委婉地说道:“这个嘛……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好的,心意也是好的,但是咱们是搞科学的,凡事以为科学以主,还是不要把这些封建迷信挂在嘴边为好。”
张子安刚才完全是在求生yu的催使下胡侃一通,除了圣甲虫的传说是真的,其他的没一句真话,不过他听了卫康的话,觉得弗拉基米尔应该会很满意,因为这位中老年知识分子一点儿也不迷信,应该能博得它的一部分好感。
另外,来自背后的森森寒意终于消失了,扎人的视线也消失了。
高恪注意到他的脸色,提醒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出了一脑门的汗。”
“没事,没事。”张子安劫后余生,庆幸不已,随手抹了一把汗,笑道:“行李又多又沉,所以刚才有些累得出汗,不碍事。”
这个解释很牵强,但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菲娜身上,嘴里回味着张子安刚才告诉他们的猫类习xing,也就没当成一回事。
第1114章 行程计划
眼看话题越扯越远,卫康赶紧把话题拉回来,说道:“刚才讲到,新王朝时期的那副壁画,画着古埃及人带着猫去沼泽和湿地狩猎的情景。这副壁画的年代在3500至3000年前,而壁画里的猫依然是全身鲭鱼纹,肉眼可见之处似乎没有斑点,这证明斑点出现的时间不会早于3000年前。”
卫康又转向菲娜,“所以它这身斑点与鲭鱼纹混合的纹路,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个人认为是出现于2500至1500年前。”
反正离飞机起飞还早,张子安也不着急,旁观他们七嘴八舌的争论,心里挺佩服卫康,居然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把猜测范围大大缩小。
他很想直接把答案告诉他们——别猜了,是2000年前。
但是他不能说,即使说了也无法取信于他们,因为他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可能的话,在此次埃及之行里,他打算想个办法从侧面证明菲娜这身混合纹路的年代。
书呆子类型的杜学涛扶扶眼镜,小心翼翼地提问道:“老师,埃及不是一片黄沙吗?哪里来的沼泽和湿地?”
卫康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涉及到地理问题了。”
张子安chā言道:“我倒是听说过一二,应该是气候剧变造成的,以及随着人口增长,原有的耕地养活不了那么多人,于是人们大量砍伐森林,把草原变成耕地,最后就导致无可遏制的沙漠化。很久以前撒哈拉是草原还不是沙漠,就像罗布泊曾经是中国第一大咸水湖,据说商朝的时候中原地区还有大象,这在现代人看来是无法想象的——当然动物园里的大象除外,买票就能看。”
卫康等人叹了口气,谁都无话可说。
这是天灾,也是人祸。
他们研究生物的当然知道,气候剧变的过程中会有多少神奇的物种悄然消失在地球历史中,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能令人扼腕叹息。
“好了,咱们别在这里站着了,小张还有很多手续要办吧?你去办手续吧,咱们几个帮他把行李扛进去。”卫康说道,“行李中有很多都是咱们的设备,搬的时候小心些。”
毕竟都是男人,干粗活很好用,连最瘦弱的杜学涛都拎起放云台相机的箱子,而最强壮的高恪更是一手一个箱子。
张子安先带着飞玛斯去了一趟厕所——当然是男厕所,让它把体内排泄干净,然后带它办理了托运手续。
然后,他领着菲娜去候机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