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万,第二我山上种了这么多草yào,现在要是毁了,你们要赔偿等值损失给我。”
苏植不认为他说的有什么问题,合同就是合同,村委会想他jiāo出方壶山,那就要按合同赔偿他的损失。
只是苏植没有想到,他这话一出,台下那些二湾村村民就大声谩骂了起来,有骂苏植是骗子的,有骂苏植无耻的,有骂苏植不是人的,各种各样的谩骂传入苏植的耳中。
苏植很快就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这黄新荣居然说他在合同之中弄了手脚。
“我没有在合同中弄手脚,这是黄新荣代表村委会自愿与我签的,你们要是认为合同不合法,那可以去法院告我去。”苏植骤然厉喝道。
这一厉喝很是大声,让那些村民都静了一下,之后bào发出更大的谩骂声,有些人甚至想冲上台来将苏植揪下台。
苏植知道这些村民已经失去理智,他只是看着黄新荣道:“黄新荣,这就是你要跟我谈的态度吗?”
黄新荣挥了挥手,再度让那些村民安静下来,“阿植,合同看起来没有问题,但是你可没有在当时说明能靠方壶山赚这么多的钱,所以这方壶山你想继续租要不就改租金,要不就给回我们。”
“就是,你就是一个骗子,大伙都一个村子的,你也忍心下手……”李大沟在下面厉声痛骂起苏植来。
他这一痛骂,苏植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原来这些人都认为苏植是靠着方壶山种出了优质的黄芪,赚了大钱的。
苏植现在明白黄新荣为什么上次狮子大开口了,看来黄新荣已经知道他卖了黄芪赚了大钱,心里妒忌之余还怀疑自己坑了他。
不过苏植估计就算没有这事,黄新荣见他赚了这么多钱,心里肯定不平衡想搞他的。
苏植脸色发冷,其实方壶山就是一个普通的山岭,他能种出黄芪,靠的是系统,靠的是灵雨,他压根就没有侵占二湾村的任何利益。
苏植嗤笑道:“方壶山算什么宝山?那里在我租下之前就是一座寸草不生的荒山,这种荒谬的话你们也信?我确实种出了好yào草,赚了不少钱,但是靠的是我自己,而不是方壶山,我也没有侵占二湾村一毛钱的利益。”
场下又是一静,他们记起方壶山确实是寸草不生的荒山,毫无经济价值可言,难道黄新荣真的说谎了吗?
黄新荣道:“既然你说你没有侵占二湾村的利益,那请你jiāo出方壶山,我们村委会退你租金就是了。”
苏植一阵沉默,方壶山一jiāo出来这事就算是结束了,但是方壶山又怎么能jiāo出来呢?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苏植眼神慢慢平静了下来,他开口道:“退我租金?黄新荣,你这话未免太过欺负人了?租金才24000元,不要说合同要求的十倍赔偿,你知道我山上种的yào草要多少钱吗?jiāo出方壶山,那些yào材的钱你赔我吗?你们赔我吗?”
黄新荣摇头道:“山上的草yào能值几个钱,不要跟我们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不肯jiāo出方壶山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是靠方壶山赚的钱,你骑在所有二湾村人的头上吸血。”
后面的话黄新荣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他怨恨地看着苏植。
“蚂蟥!”
“蚂蟥!”
“蚂蟥!”
“……”
村民们也跟着吼了起来,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声浪,蚂蟥以吸食血yè为生,苏植现在在村民的心中就是这样的形象。
苏植脸上没有任何的动容,他知道自己已经说不清了,他转身向着台下走去,他要离开这里。
“苏植,你这就想走吗?”黄新荣冷冷地在背后叫他。
台下的人们的声音渐渐歇息,看着台上。
苏植停住,转回身子,“那你还想怎样?”
“我再问一次,你是不是不愿意jiāo出方壶山?”黄新荣手指着苏植问道。
“是!”苏植没有任何的犹豫。
黄新荣手指都发抖了起来,别人看来他似乎是气的,但在苏植眼中,黄新荣这是兴奋的,“那就不要怪我了,我黄新荣代表二湾村告诉你,苏植你已经被革除出二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