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当真,五千万我怎么可能出不起,再说了,如果真要bào料,你这辈子的名声也将一臭到底,你敢拿自己的名誉来换吗?呵呵,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别忘了在华都是我的地盘!”
郑乾冷笑一声,也对薛残阳进行威慑。
这两人就是典型的狐朋狗友,各自算计,各自斤斤计较。
薛残阳立刻慌了。
是啊,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赶紧把五千万完完整整的拿到手,若是真惹急了郑乾,说不定自己这条小命也要搭进去。
薛残阳细思极恐,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见薛残阳服软,郑乾控制住对薛残阳的杀意。
如果找个杀手,把薛残阳做掉,能省下大几千万。
郑乾还真动了这个心思,只是还没有决定要实施。
毕竟,薛残阳在风水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刚来华都半个月就被人做掉,郑乾担心查出让他这条线索,到时候就麻烦了。
最终,薛残阳拿到了余款。
五千万到手,薛残阳已经计划好了,明天就回千刃山,拿这笔钱逍遥快活去。
就在晚上,薛残阳却突然接到了钱名科打来的电话。
“老薛,来华都也不说一声,现在哪里,我要找你聊聊。”
钱名科身为华都风水协会的会长,与薛残阳这个千刃山的风水协会会长,肯定有过多次jiāo集。
“你是老钱吧?”薛残阳听了出来,立刻紧紧皱起眉头。
“没错,我就是钱名科,好久不见啊老薛,听说你还去过我风水协会了,怎么没找我聊聊?”钱名科问。
这段时间华都风水界出的这些事,钱名科都有所了解。
钱名科也知道凤鸣山是他的忘年jiāo好兄弟吴良的,因此他想找薛残阳聊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薛残阳这人虽然yin险贪财,但名气很大,在华夏国的风水界中,他与钱名科齐名,可谓是久负盛名。
不得不说,人设很重要,千刃山远在华夏国的南部,薛残阳居山临海,所生活的环境,给自己营造出一种神秘感十足的世外高人人设。
甚至,有些人把薛残阳吹得比钱名科还要厉害。
钱名科没有与薛残阳深jiāo,但是多少也说过几句话,曾经坐在一起聊过天,对薛残阳的印象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发现问题。
然而,最近有关凤鸣山的事情,让钱名科觉得十分蹊跷。
他去过凤鸣山,知道那里的情况。
虽然没有正式看过凤鸣山的风水,但在登山时,一路看着风景,也观察过这里的山川走势、地形地势,根本没发现什么大问题。
谈不上风水宝地,也可以说山上的绿色植被覆盖率很高,保持着原生态的风貌。
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在不能普通的小山,却被薛残阳说成是煞气极重的不祥之地。
这就过分了!
好歹也是忘年jiāo好兄弟的山,岂能让薛残阳满口胡言,肆意诋毁。
还有一点让钱名科老爷子很气愤,那就是华都风水协会的一大半成员,竟然会受了薛残阳的误导和蛊惑。
华都风水协会是华夏国最大的风水界协会,这些风水师就这样被一个外来的忽悠,钱名科作为协会会长,这张老脸委实挂不住。
那些被忽悠的协会成员,又有何颜面称自己为风水师?!
钱名科坐不住了,他要为华都风水协会正名!
而这时,薛残阳的老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转。
好久不与他通电话的钱名科,突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联系他,让薛残阳心里没谱。
“难道,钱名科是要找我聊凤鸣山的事情?这个有点棘手了,我到底该不该同意与他聊?”
短短的几个瞬间,薛残阳的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
他正在纠结,是否应该答应钱名科的邀请。
拒绝或者找借口推脱,倒是可以摆脱钱名科。
可是以后呢?虽说赚了五千万,可是这名声和人设还得继续维持,如果让钱名科不开心了,是否将来会被针对?
一切都不好说,薛残阳只能选择那个比较稳妥的方式。
总之,人设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