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贴在她的耳朵,轻轻地吹气。
“我要的不多,你只要献出你一点的魂魄就足够了,当然作为公平jiāo易,我可以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你当你是阿拉丁神灯,还可以满足凡人的心愿。”蔡淼淼翻了个白眼,说道。
蔡淼淼举起剑护在胸前,剑花一挽,剑光擦着苏翎的头皮飞过,几缕黑发被削了下来,慢慢悠悠地落在地上,把她向后bi退了好几步。
“当心!”tony一声惊呼。“别划花我们翎翎的脸,还指望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吃饭呢,我们还专门为脸投了保险。”
“眼睛白长了,那还是你们家翎翎么,你敢认,我可不敢。”
蔡淼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无视聒噪不停的tony,眼神犀利地盯着苏翎,说道:“我看你的本事这么大,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大师大师,我们家翎翎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换了个人似的。”tony害怕地躲在蔡淼淼的背后,柔弱地说道。
“人家好怕的,大师你快想想办法。”
“你见天跟个死人呆在一块,自己心里没数么?”蔡淼淼拿手扒拉着tony,把他往角落里推。
“去角落里蹲着,别在这里碍我路,小心误伤了你,我可不赔医yào费。”
“死人?你说谁是死人?”tony的公鸭嗓顾不上拗娃娃音了,满嘴大碴子味的东北话往外蹦,拿菜刀割得双眼皮下的肿泡小眼睁到最大,打了个寒颤说道。
“不可能,翎翎有心跳,有体温,还能说话的,怎么会是个死人?”
“嗯,刚刚的确是我说话不够严谨,不能说她完全是个死人,只能说是活死人。一般死得透透的鬼也没那个胆子,能光明正大在太阳底下出没。”蔡淼淼点了点头,说道。
“活死人?”tony双手抱膝,老实地锁在角落里。
“国外来的鬼路子就是野,比起本土的多点门道,哪里是什么正神。只是惨死之人被封在木牌之中,无□□回,积起怨力不散,多生怪异之事。凡人不入修行,没有法力,看不透它们的底细,虔心供奉起来以求有福。它受苏翎日日供奉,渐生灵识,不过恶鬼总是走坏道,它嫌念力太少,打起了歪主意,将苏翎的身子作为容器,以吸食她的鲜血,掠夺他人的精魄为生,待他成功化形之后便破体而出。”蔡淼淼冷冷地说道。
“你最近就没觉得失眠,夜里发虚汗,白日没有精神,这记xing也不太好,什么事都记不住。”
“我说呢,我最近晚上怎么老不着觉,褪黑素加了好几倍的量都没用,一睁眼就一夜过去了。白天总是犯迷糊不记事,要是有事不把它记在备忘录上,我转身就能忘。”tony略有所思地说道。
“看您说的,我这是被她给害了。”
“你少了一魄,觉魄。”蔡淼淼淡定地说道。“现在只是小症状而已,再过段时间,你的五感将会全部消失,只有心脏孤独地跳动,俗称植物人。”
“这么严重?”tony焦急地把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个遍。“那还能找回来么?”
“那得问她了,是她吞的。”蔡淼淼指着一脸坦然的苏翎,说道。
“不好意思,一旦吞噬,概不退还。”苏翎抛了个媚眼,娇柔地说道。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吞下的魂魄,可不止你一个人。”蔡淼淼同情地朝着tony说道。
“只是她聪明而已,每个人的身上只吞噬一点,积少成多,既不易被人发现,又可以满足自己的需求,这才满满长大,现在都能跟我叫板了。”
“难怪呢,我说最近怎么片场里这么多人不舒服,我还当是因为临时搭的景,没有好好散过味道,大家都甲醛中du呢。”tony后怕地说道。
“没想到,是因为恶鬼索命,无冤无仇的怎么就盯上我们家翎翎了呢。”tony苦大仇深地说道。
“她是自愿献祭给这个洋鬼子的,这又怪得了谁。他们之间定下契约,洋鬼满足她的心愿,她将她的灵魂献出来。”蔡淼淼解释道。
“可是不对啊,我又没跟它许过愿,我怎么也中招了呢。”tony摸不着头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