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珒,明明不是真的——”
“那是对你!我呢?我算什么?”韩珒打断晏初飞,望着明明的俊眸中满是压抑的痛楚,“我知道我没资格,从我蠢到把你拱手让人我就没资格开口要你为我做任何事,哪怕是一句话一个承诺!”
“韩珒……”明明低唤。她没见过他这样脆弱敏感的样子,他从来都是骄傲矜贵仿佛无懈可击的。就算被她抓到了什么纰漏,认错时都拽得不行,唯一一次似乎很难过的时候也遮住了她的眼不给她看。
“你说你很难对我动心,所以我哪怕再焦急一直拼命忍耐。你迷恋云楼、崇拜老晏,偏宠步少文,亲近林复,无限敬爱明震,我羡慕、妒嫉,但我可以不和他们比,我相信我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对你,你总有一天会真正爱上我,而不是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赠品!可现在,你是连赠品都不想要了吗?”
“啪!”
明明一巴掌拍在韩珒脸颊上,凤眸含嗔带怒还隐隐浮出湿意。
“就像你说的,我心里已经有了这么多人,我为什么还要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一句话,让韩珒身心冰冷得发颤。
看到韩珒绝望的模样,明明气得心火直冒。赠品?有他这样的赠品吗?“你是猪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韩珒:“……”
明明满脸嫌弃。
韩珒:“你说什么?”
明明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否认,“我什么也没说。”
“不,你说了!我听见了!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了你喜欢我对不对?”韩珒逐渐笑得像个傻子。
“我没有,你没戴眼镜听错了。”
“那我以后都不戴眼镜。”
“……什么逻辑嘛——唔嗯……”
没有再给她否认的机会,韩珒吻住她的小嘴,剥下她身上的男士睡袍扔在沙发下,大手一只掐着她的细腰,一只则动情地在她美好的胴体上来回爱抚。
一旁的晏初飞拿过平板电脑关掉屏幕上的视频。
韩珒用余光瞟了瞟老燕子,又舌吻了片刻才不舍地松开明明的小嘴,抱起她让她趴伏在沙发上,小脸朝着晏初飞。
“宝贝先安抚一下某位房东,免得他不高兴,今晚我们就要露宿街头了。”韩珒戏谑道。
“你属猴吗?一得意就窜天。”晏初飞语气不善。
韩珒笑得更加得意,轻拍明明的小屁股,“快,老晏吃醋了。”
明明伸出食指勾进晏初飞腰间的毯子边缘,轻轻滑动,粉润的小脸微抬,漂亮的凤眸无辜又媚惑地望向专属于她的千面影帝。
“可以吗?”明明娇柔地问。
情爱的底线早在催眠失效的那一刻也随之沦陷,晏初飞只是略顿了一个呼吸便自己抽开了毯子,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明明可以更方便地趴在他腿间侍弄他的欲望。
“啧。”韩珒轻咋了一声。
晏初飞的大包举世皆知,出道的第一部戏就有泳裤出镜,所以晏初飞的第一批“燕丝”几乎清一色的色女,后来晏初飞有意避开这一卖点才让话题性淡了下来。不过,一直有人怀疑晏初飞的是假包。
事实证明,货真价实。
这要是本钱不够的男人看了,还真免不了要自卑。
韩珒瞥了一眼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也是大包一族。
半跪在玻璃质感的地板上,韩珒着迷地抚摸着明明的桃臀,丰盈的臀瓣满满的充实手感,光滑柔润又极富弹性,光是揉着就让人万般上瘾。臀瓣间隐着两朵粉嫩的小淫花,一朵含羞带怯,一朵娇艳欲滴。
晚餐前刚被他和步少文插过一轮的花穴已经恢复了幼嫩的模样,连花唇都紧紧闭合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韩珒剥开眼前的花唇露出那粒小巧玉润的肉珠,指腹轻拨了几下就将唇舌凑了上去,轻轻舔?、重重吮吸。
“嗯——”明明刚握着晏初飞的粗棒吃冰淇淋般舔了几口,身下敏感的小花蒂就被韩珒吮吸得又舒服又刺激,小嘴喘息得口舌发干,便贪食地张大小嘴费力地将晏初飞硕大的肉蘑菇头含进口中,借着津液的润滑努力吞吐,刺激出更多的津液让她能吃得更顺畅。
“墨竹苑是给你挑的,抽空把手续办了。以后谁进谁出,你说了算。”晏初飞抚着明明的黑发道。
“唔。”明明随口应了一声,继续取悦那根不断胀大的巨物。
如果妈妈知道她随便就收了人家价值上亿的豪宅,只怕又会忧虑着急地让她退了,还要教育她一番吧。
明明深深地含进粗棒,舌头被挤压得难以活动,她就转动着小脑袋让小嘴全方位地压迫含吮巨茎的冠首,听她喜欢的男人舒服得低哼、轻叹。
“嗯……”身下私处被另一个男人掰开,肆意品尝,柔韧湿热的唇舌带来醉人的酥痒,让身体又快乐又急切。小淫穴早已习惯了被男人们的大东西凶狠操干快速到达高潮,现在撩拨的时间稍微久一点,穴肉就饥渴地发疼。
可身后的男人却像是吃上瘾,轻咬小肉蒂,舌头顶进小穴翻搅,玩弄得她越来越爽又越来越痒,一边难耐地哼鸣,一边更激烈地吞吐口中的大肉棒,小手紧握着棒身随着吞吐的动作旋转扭动上下摩擦。
晏初飞闷闷地长哼了一声,抚着她发顶的大手忍不住按着她更加深咽至喉。
明明忍得身体轻颤,小穴里的浪肉因空虚而不住地收缩,互相挤压得酸疼不已,口中的肉茎又是那么粗硬壮硕,回想一下被它撑到极致时的充实满足,小穴就更是紧缩着淫液直流。
放弃忍耐,明明吞出硕大的茎首,亲了亲光泽润亮的伞端,撑着晏初飞的双腿抬起身,膝行跨跪在他腰上,小手扶着那异常粗壮的欲根送到小穴口,用紧窄的小穴吞吃那骇人又诱人的大肉棒。
几乎是刚被插入,明明就忍不住尖吟出声,大肉棒一点点把紧绞的浪肉顶开、碾平,刮磨着层层肉褶,把肉褶一道道抻至极限,越来越粗的根部更是不断刷新小嫩穴承受能力的阈限,让它不堪承受又不甘心中途放弃。
粗棒碾过快感点的瞬间,明明哆嗦了一下差点软了腰,低头看了看还露在外面的一大截棒身,贝齿咬上下唇,双手扶着晏初飞的肩,猛地一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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