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倒是丝毫不用费心。
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仍是代步的车子问题。
刚到群居楼,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啊呀呀,我说莲姑娘,你要是再不付房租,可就别怪诸阿姨翻脸不认人,要把你这房子重新招租啦。”
一个嗓子尖尖的女人声音,张横在一楼就听得清清楚楚。
张横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看来,包猪婆又在bi租。”
那尖尖的嗓子,张横实在是太熟悉了,每个月总能听到几回,她的主人正是张横他们所住群居楼的房东。
她叫诸美婉,年纪已是有快五十岁,以前据说在某个商场工作。
不过,现在已办了早退手续,靠名下的几套房子出租,是位地地道道的包租婆。
只是,诸美婉为人克薄势利,所以,这里的租客都在暗地里叫她包猪婆。
现在,竟然又听她在叫嚷着摧房租,张横心里确实是非常的反感。
说实话,租房付房租,这是天经地仪之事。
然而,居住在群居楼的,都是苦哈哈的打工者,本身收入都非常有限。
如果有时遇上家里出点事,或是生病以及单位工资拖延,就会有经济危机,付不出房租的事还真是经常发生。
可是这位包猪婆,她可不管这些,只要到了收房租的日子,那就是象地主bi债一样,不把房租收来,那是绝不罢休。
以前的张横,也曾因为欠过房租,被这位包猪婆几乎bi得要上吊。
所以,此刻听到她又在bi租,心中确实是很反感。
“朱阿姨,房租我一定会付,不过,可能还要拖几天,我们单位已有三个月没发工资了。”
一个讷讷的女子声音传来,语气中很是愧疚。
“是阿莲!”
张横神情有些异样。
那个讷讷的声音,他也一下子听了出来,正是与自己同住在一起的另一个女孩子夏清莲。
夏清莲是安徽人,今年还只有二十岁,刚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现在在钱塘一家印染厂里工作。
夏清莲与王馨兰不同,她是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姑娘,再加上只有高中毕业的学历,在这个大城市要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确实是有些困难。
因此,她干的活也是这群居楼里一众租客中最辛苦的,好象每天都要上十二个小时,而且还没有休息日。
因为她的出身与张横差不多,所以,张横与她的关系其实最亲近,比王馨兰都要说的来。
“啊呀呀,我说莲姑娘,如果我的租客都象你这样,每次房租都要拖,那我吃什么啊!”
包猪婆却那里肯依,尖尖的嗓子怪叫起来:“你看,我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就全靠这几套房子的房租费,你不给我房租,我这不是要去讨饭啊!”
“朱阿姨,可是,我……”
夏清莲更加的惭愧了,声音都到了喉咙底。
但是,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这个时候,楼梯上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阿莲,别求包猪婆,你的房租我替你付。”
“阿!”
夏清莲一怔,当她抬起头来,看到从楼梯上走来的张横,不禁神情一阵激动,眼圈都有些红了。
今天,她被包猪婆bi得实在是委屈之极,现在,听到张横的话,顿时感觉心中一阵酸楚,确实是有种象是看到了亲人一样的感觉。
“啧啧啧!我倒是谁,原来是小张啊!”
包猪婆转过了头来,斜着眼瞄了瞄张横,脸上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意:“这就好,小张愿意替你付房租,这就太好啦!”
“喏,给你!”
张横根本不愿多理会包猪婆,从皮夹里拿出了八百元,丢到了她面前:“我说包猪婆,做人要留点余地,不然要有报应的。”
看到夏清莲眼圈红红的,张横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包猪婆的气,心中也是有些暗恼,那里还会给她好脸色。
“啊哟!你还来教训诸阿姨了。”
包猪婆一张胖脸不由抽了几下。
诸美婉名字取的挺美的,又是美又是婉的,但是,她的那副尊容却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观众。
身形圆滚滚的,身高不过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