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象的那么好。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告诉了你,也许我们连朋友或者同事都没得做了,但是今天,我必须要说。憋在心里太痛苦了,我每时每刻都在经受着心里的痛苦折磨。今天晚上,趁这个机会,我要全盘向你坦白,也好让彼此早些做个了断。
付洁持高脚杯的手有些颤抖,但她又强挤出一丝笑容来,笑说:干什么呀这是,说的这么沉重。
黄星道: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沉重。你知道吗付洁,其实我和付贞馨……
尽管黄星没有道出全文,但付洁已经从他眼神中品读出了一些真相。她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杯子一下子滑落在了茶几上,她几乎是语无lun次地问了句:付贞馨,我妹妹,你和付贞馨怎么了?
黄星不知如何启齿,但还是鼓起勇气道:我们……我们谈过一段时间,直到现在,其实还——
啊?付洁蒙住了:你是说……你和付贞馨在谈恋爱?你们是什么时候……你们之间到了什么程度了?
黄星不作声,不是不想作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付洁瞪大眼睛,惊恐地追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已经上过床了?
她鼓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了这句话。
黄星一咬牙,轻轻地点了点头。
付洁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一下子黑暗了下来。她仔细地回顾着往昔的片断,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她觉得自已简直太傻了,黄星和自已的亲妹妹,在自已眼皮子底下谈恋爱,她竟然没有一丝察觉。可笑,荒唐,可悲。付洁心里在不停地滴着鲜血,她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充满了谎言。
她要疯了。
付洁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竟然咬破了,鲜血溢了出来。
黄星在抽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巾,想帮付洁擦拭。付洁却一挥手挡了回去。
付洁的泪水,瞬间湿润了脸颊。付洁抽泣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和我妹妹在一起,还要跟我好?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种人?
黄星觉得理屈词穷,无从争辩。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付洁情绪看起来有些错乱,泪水不停地往下流,模糊了双眼:算我瞎了眼。瞎了眼。我把一切想象的太美好。
黄星yu言又止地望着付洁,却又不知该怎样安慰她。
付洁突然挥了挥手,说,你走吧。
黄星站起身来,却觉得她不单单是想让自已离开她家,而是离开鑫缘公司,离开小区,离开关于她的一切,一切。
回到房间后,黄星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已更清醒一些。但是她又担心付洁会想不开,几次想过去看看情况,却鼓不起勇气。
他一直在想,自已今天向付洁摊了牌,究竟是对是错呢?
黄星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众多的想象,让他难以平静。为了防止付洁会因为这个刺激做出冲动的举动,黄星权衡之下,还是给付贞馨打去了电话,让她过来陪陪她。也许,这样恰好能这姐妹俩对这件事,有一个面对面的jiāo流。
尽管这样做有些不妥,但黄星还是给付贞馨打去了电话。五分钟后,付贞馨上楼,按响了付洁的门铃。
但迎接她的,却是一阵暴风骤雨。付洁打开门后,冲付贞馨吼了一句:滚,都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她疯了。
黄星一直密切地关注着隔壁付洁的动静,听到她这一声怒吼,更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付洁是真的无法原谅自已了。
那自已究竟该怎么办?
权衡之下,黄星决定离开。
离开关于付洁的一切。也许,这是自已唯一的选择,也是唯一能够安抚付洁和付贞馨的途径。
毕竟,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留下来的话,只能为付洁平添更多的忧愁。
黄星走了。
带着些许遗憾,些许留恋,离开了鑫缘公司,离开付氏姐妹。
曾经的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黄星在匡山小区租了一套房子,想再去找份工作,又觉得力不从心。在鑫缘公司,所有的恶果,都是自已一手造成的。倘若自已不是脚踏两只船,倘若自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