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能摆平的事情。
黄星反问:肖姐,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才罢休?
肖燕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
黄星摇了摇头:我觉得我没错。所以,我不需要认错。
肖燕冲他伸出一根大拇指:你,这个!那好办,那我们就让付总来评判一下,到底是谁的错,到底是谁欺负了范同。
黄星道:没人欺负他!是他自己在商厦寻衅!我只是做了一名商厦管理该做的事情。我知道,肖姐心里有杆秤,谁对谁错一目了然。但是,我不希望,肖姐处于别的目的,来商厦拿这件事来做文章。
‘你不希望?’肖燕冷哼了一声:我更不希望!我更不希望的事情,却发生了。懂吗?
黄星心中万千滋味,条件反shè一样地叼上一支烟,用那尼古丁的刺激来缓和一下心中的压抑之情。
肖燕挥了挥手,驱赶了一下眼前莫须有的烟气:你抽烟的时候,能否考虑一下周围人的感受?让我们都吸你的二手烟,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损人不利己。
黄星强调道:这里是鑫梦商厦,我抽支烟,是我的自由。
肖燕带笑不笑地道:那你有些太自由了!
她身边的保镖,不由分说,便朝前站出一步,冲黄星厉声警示道:把烟掐了!
黄星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肖燕的一个保镖,竟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黄星瞪了这名保镖一眼: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这是鑫梦商厦!
这名保镖也不含糊,强硬地强调道:让你把烟掐了,听到了没有?
他攥了一下拳头,以示威慑。
真******狗仗人势!黄星咬了一下嘴唇,挥了挥手中燃着的香烟,说道:肖姐说我,那是当说。我可以听,也可以不听。但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发号施令!
然后黄星又对肖燕说道:肖姐,你养条狗去别人家里做客,这没问题。但是你让它在别人家里随地大小便,那就不合适了!
这保镖哪能听不出黄星话中的讽刺,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急之下凑了上来,便要抓黄星的衣领。
肖燕一挥手,怒喝:王宝锐你干什么,滚一边去!
这名叫做王宝锐的保镖,乖乖地收了势,站到了一侧。
黄星感觉出,这办公室里,到处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战斗,仿佛一触即发。
抑或有时候,无形的战斗,比有形的战斗,还要残酷。
另一名保镖很快回到了办公室,并给肖燕递上了一瓶看起来很名贵的水杯。
然而肖燕接过水杯,却没急着喝,而是将它往茶几上一竖,金属与木头的撞击声,即清脆又沉闷。谁敢想象,她这一只纤弱的小手,握着这杯子的架势,却充溢着十足的巾帼气息,仿佛是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元帅,在运筹帷幄。
她突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这名刚刚回来的保镖,没有亲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颇懂见风使舵的他,马上扭头望向正在吸烟的黄星,说了句:黄总,请你把烟熄掉,肖总闻不得烟味儿。
他处理问题的方式,显然和刚才那名王宝锐不太一样。至少,他态度上稍微婉转一些。
黄星同样是瞪了他一眼,却没作声。
这保镖继续强调了一句:请把烟熄了!
黄星故做糊涂地挥了挥手上的香烟:正在吸,正在吸!
保镖急了,眉头微微一皱,正要继续阻止黄星抽烟,肖燕却又摆了一下手:行了,不该管的别管,这是人家的地盘儿,他爱抽就让他抽去吧,管他干什么?
这名保镖也退后了几步,笔挺地站在了墙壁一侧。
黄星故意没话找话地跟肖燕搭腔:肖姐,你这俩保镖从哪雇的啊,不会是在劳务市场吧,什么来头?
肖燕强调道:什么来头倒是没必要让你知道,你只要明白,我肖燕身边的人,都不简单。这就足够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打狗也要看主人,希望你在跟我的人说话的时候,稍微加点注意。当然,他们也不是狗。
黄星很想说,是狗,是可以移动的看门狗。
但是考虑到这样一说,会更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