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来了?
“放肆!圣驾已至,为何院门仍紧闭?”
一声低喝惊醒了徐子桢,抬头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官员,面如黑铁不怒自威,眼中带着几分怒意,看身上补服是正三品,徐子桢一愣,望着那张黑脸脱口而出:“包大人?”
“什么包大人?”那官员明显一阵错愕,随即咬牙道,“本官不姓包!”
赵桓居然亲自过来打起了圆场,笑眯眯地说道:“徐典学使,这位乃大理寺卿兼资政殿学士马春林马大人,昔日可也是应天书院诸才子之首,你可要多亲近亲近。”
什么叫“也是”?人家是学士,老子是学什么都不是……
徐子桢心中难得害臊了一回,兼且刚才把人家错认成了包公,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另外他忽然想起,好像上回三堂会审王黼老贼就有他一份。
这是个好官!徐子桢赶紧见礼:“马大人,你好你好。”
马春林本还恼怒着,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子桢这么客气让他彻底没了脾气,再加上皇帝也在旁边,他只得按下火气回了个礼:“徐典学使,久仰!”顿了顿他还是低声说道,“为何院门还不开?官家已至,此乃大不敬也!”
徐子桢对他笑了笑,回头看了看赵桓,这才说道:“就因为官家来了,所以咱们这礼才得做足,您请看。ad3();”说完他朝着不知哪里摆了摆手。
嘎吱吱……
沉重的院门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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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新礼节,新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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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院长在旁垂头不语,心里怔忡不安,今天接驾的一切礼仪全由徐子桢cāo办,在他看來事事透着新鲜,他算是豁出去赌一回了,就是不知究竟会是龙颜大怒还是欣然大喜。
院门开直的那一刻,从赵桓以下所有人全都在瞬间目瞪口呆。
眼前的那条直路上竟赫然铺着条鲜红色的毯子,宽仅一个车身,长却直延到了远处的学院二门,也就是通往明lun堂状元桥的主道口。
从古到今但凡有重要來客乃至接驾,通常是以净水泼道再洒以黄土,道边每隔数步用石灰篮按出一个个印记,可今天徐子桢却换了一种他们从所未见的方式。
这红毯竟能编得这么长,赵桓试着踩了一脚,又软又厚实,感觉仿佛踩上了云端。
徐子桢笑眯眯地道:“官家,这是微臣自宁远国采办而來的新鲜玩意儿,百分百纯羊毛编制,有个名字叫作地毯。”
宁远国就是汉朝时的大宛,盛产宝马良驹,只是离着大宋地界太远,难以通商,所以大宋自皇帝以下谁都沒见过这么长的地毯,徐子桢的商队在刚建起时他就跟云尚岚提起过这东西,本打算弄一长匹给自己成亲时用,可现在出了这么一档诸国使节参观学院的时,自然就拿出來现现宝了。
赵桓已双脚站在了地毯上,來回走了几步,不由得沒口子的盛赞。
徐子桢低声道:“官家,诸国使节怕是都沒见过这东西,今儿我拿出來撑撑面子,回头再给您弄些新的送宫里去。”
赵桓大喜:“好好好,子桢贤弟有心了。”
“官家,请。”徐子桢伸手一引,继续在前带路,身后诸国使节与百官也渐渐收拾起了惊讶,跟着进了院门。
主道两旁种着的是四季常青的老柏,与地上的红毯jiāo相辉映,先在视觉上给了众人一个极大的冲击。
不多久來到二门旁,门依旧是关着的,赵桓这回有经验了,站住了脚笑吟吟地等着,徐子桢又拍了拍手,可是这回门却沒有立即开启,赵桓正感奇怪,门内却忽然响起一声震天巨响。
砰。
随行护卫顿时大惊,飞速围到赵桓身旁,惊声大呼:“护驾。护驾。”
赵桓却难得的淡定,挥手屏退护卫,他去过太原,能听出这是火pào的声音,可是这学院内哪來的火pào,而且pào声响了却沒见哪儿有p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