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有夙愿未了,我不想现在说让你忘记黑暗的过去这种话。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约好了,你得到了我的承诺,我们还有很多现在。”
“你不再是孑然一身,因为我的家庭成员太多,闹腾起来会让你烦恼的那种。”
“而且我是很多疑任xing的,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秘密,我为了放心,就不会放你离开我,你的未来都不得不面对我了……”
她浑然不觉这番话会造成什么影响,得意说完,才被爱德蒙看得止住了后话。
刚越狱就遇到了这个人,分开后身边也有仆人在一边侍应,除了去基督山岛挖宝藏时,他没有一个人过。
一直以来,爱德蒙以为自己是不孤单的。
就好像一个人踽踽独行太久,因为无人在乎,没人询问,所以麻木到几乎忘了肩上的疲惫。
可是她光辉灿烂出现,还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轻松替他接过负累,告诉他以后再也不分开,一切感知才像潮水一样回涌胀满,以至于连一切心绪和情感也都被堵住,在心中激dàng,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果然还是因为很久不见,所以自己才这么容易失控。
他满不在乎想着,已经将她再次按倒在长沙发上,将无法倾吐的爱意用比刚才更激烈的方式身体力行递还。
yào果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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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在四楼养了三天才出门,恢复在lun敦的生活。
上流社会虽说心照不宣,但是上同xing之间jiāo往是违法的,自己明面上是男xing,回来后都没出门,她没心宽到顶着证据跑出去。
虽然有那些手下,她即使不用外出也不会漏掉什么消息,但是这个会影响自己自由出行的小问题必须解决。
克莉丝在心里把“找机会教法国人什么才是真正法式湿吻”提上了未来的日程。
最近她绝·对·不·会再接近普罗旺斯人了。
对自己的吻技毫无自知之明,还以为表现很不错。
反,反正,她所有的心跳和眩晕其实来自缺氧,回应也只是在汲取空气而已。
心里有一搭没一搭想着,远远见到目的地,克莉丝下了马车。
送出口信后,哈洛德的贴身男仆早就等在了路边,见到她长长松了一口气,急忙迎上来,“我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喝了四瓶了。”
克莉丝回忆了好友的酒量,想到他也是个倔脾气,喝酒后就更别指望听进劝话,把手伸进外套口袋,点头:“没事,还醒着就行。”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哈洛德的心情影响,才四瓶对方已经醉得没法认出她,缩在夜间空无一人的公园角落,一边抱着煤气灯在那里呜呜哭,一边不住哼唧一个名字。
男仆在一边悄声提示:“是先生的未婚妻。”
克莉丝问:“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