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商行的做法确实很恶心,在他们看来,地盘是他们的,就算凝露阁再强势,总不能抢吧?想要扩展,行,拿股份换。
“司徒大人!我们这么做确实不地道,塔布罗城这么大,以我们的影响,完可以拿一块儿更好的地方,现在就和凝露阁作对,怕不怕他们对我们出手啊?”
羿尙作为塔布罗城羿神坊的负责人,对塔布罗城的形势看得比较透彻,本来双方已经谈好,可这位司徒雄来了后就推翻一切,而且在商谈中,处处刁难对方,根本没出让地方的打算,倒像专门找他们麻烦的,有戏耍人的意思。
“呵呵,羿兄,商人本以和为贵,切忌四处树敌,但有些时候,却不能让步,凝露阁垄断紫皇液,以这种势头发展下去,成为巨擘般的存在不在话下,对我们商行绝对会造成巨大的冲击,现在不打压,等壮大起来就迟了!”
司徒雄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以他们每个月进项上亿的速度,不用十年,我们商行就得仰望他们,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借机他们扩建基地的机会,探探他们的底儿,若妥协还好,一旦强势出手,我商行也不见得怕了他们!”
“这我知道,毕竟我们商行势力遍布整个帝国,而且不断朝其他帝国扩张,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现在凝露阁刚刚起步,从战略上考虑,确实应该把他纳入我们掌中,成为我们的另一个筹码!”
羿尙虽有些担心,但想想岐山商行的底蕴,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虽然凝露阁背后的势力确实让人心惊,可他为什么不敢摆到明面,肯定有什么顾忌,或者根本就是纸老虎,用来吓唬吓唬人罢了。
“我们的行动也不是无的放矢,凝露阁得罪这么多人,表现上都忌惮它,但实际上都在等一个振臂高呼的人,而那个人现在已在路上,咱们只不过借个势而已!呵呵!”
“哦?司徒大人您的意思……”羿尙身体一震,脸上露出惊喜。
“你觉得塔布罗城怎么样?”司徒雄突然冷不丁问道。
“当然是个好地方,不说物资方面,光是这里的修炼环境,没有一个势力不想在这里立足,我听说,按现在这个趋势走下去,修炼环境撵上圣山都不成问题!”
“对,这就是关键,圣山做为大陆的修炼圣地,已持续数十万年,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已在逐渐没落,底蕴即将消耗殆尽,而这里,塔布罗城,却出现了生命法则的气息,你说,那些突破无望的老家伙会不来看看?一旦相中,呵呵,凝露阁……”
司徒雄微微摇摇头,“按他们霸道的个性,只有覆灭一途,看吧,不用多久,圣山的人一旦来到,第一个对付的势力绝对是凝露阁,现在不趁机捞点儿好处,等他们来了,我们连汤都没得喝!所以……呵呵!”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大人的意思在这里,那我们抢了头筹,不怕圣山的人……”
“放心吧!没有圣山的指使,我们还不会这么早和凝露阁放对儿!”
羿尙一听,脸上露出惊容,“竟然是这样,我终于放心了,呵呵!对了,司徒大人,我听说凝露阁阁主回来了,那我们……”
“哦!回来了吗?呵呵,好,那以岐山商行的名义邀请各家势力的代表来我羿神坊聚会,商议一下接下来的合作,至于凝露阁阁主嘛!呵呵……我们就晾着他!”
“这……我可真是替他感到悲哀,这样一来,估计和他们合作的势力都会纷纷倒戈,甚至以此来要挟他们,争取更多的利益,那样的话,凝露阁要倒大霉喽!”
“好了,去安排一下吧,呵呵,想买我羿神坊的地盘,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真是不知所谓!”司徒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实力再强,没有底蕴,火再旺,烧烧也就没了。
厉以行得到屠明的指示,没再继续前往羿神坊商讨地皮的事儿,专心搞起其他地界的建设工作,不到两天时间,羿神坊周围的建筑被拆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而羿神坊如同没看见一般,依然不紧不慢的揽着自己的生意,做着自己的买卖,看上去更加火爆了,每日进进出出的势力很多,有与凝露阁一较长短的意思。
对此,凝露阁上下也没当回事儿,该干啥干啥,哪个势力的崛起能不遇点儿麻烦?只要不是太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不要影响正常发展就行。
而且,屠明现在的心事儿也没放在这里,他正在为前往魔龙王传承地做准备。
前方传来消息,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魔龙王传承之地,并且已有一部分进入其中,听说都得到不小的机缘,甚至还出现了龙魂草,这可是圣草,武者服用,能使武魂发生变异的无上宝药。
为此,魔龙王传承之地一片腥风血雨,死伤无数。
可惜,武王境之上的武者却不得入内,否则会被其中的法则绞杀,令很多强者愤怒异常。
当屠明把这个消息告诉蔡小胖时,他张着嘴,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他之所以一直呆在珈蓝大陆,开始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去核心区看看,见识一下魔龙王传承之地,找得一份儿机缘,最后竟是这种结果。
“别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赶紧收拾收拾,和你家萌萌请个假,一半天我们就走!”屠明有些好笑的说道。
“狗屎运这么好,肯定你才吃了狗屎!”蔡小胖一幅不服不忿的表情,把屠明呛得真如吃了狗屎般难受,大半天拾不上一句话来。
“屠明,屠明你这个混蛋在哪里?快给我滚出来!”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叫喊声,让屠明更是满脸黑线。
结果出去一看竟是夏雨欣。
“你来干什么?”屠明冷着脸问道。
自从夏雨欣撞破屠明和鸾儿的好事儿后,她一见到屠明,不是讥讽,就是嘲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甚至把鸾儿的死因都算到了他头上,让他很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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