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宁蔻的穴被填充的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撑的动也动不了,宁蔻拧着眉往上提臀,但只拔到一半就累的直喘。
“你动一动啊。”
她恼气的掐了谢成泽一把。
“哎吆,轻点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耐心,非要在上边,做不来又要半途而废。”
谢成泽虽然压着嗓子,但是声音却刚好能让屋子里的人听见。
“那你到底动不动?”
宁蔻光着屁股跨坐到谢成泽的小腹上,湿黏温热的液体蹭湿了大片皮肤,让空气里都沾染上了潮热淫靡的味道。
“那你求求我,叫老公。”
谢成泽托住她的屁股,粗糙的舌苔细细的舔过她的锁骨。
宁蔻浑身都发痒发烫,媚软的娇唤,
“老公~”
谢成泽轻笑一声,寻着底下最湿的那处径直撞了进去,就着抱坐的姿势,次次抽插到底。
蒋御紧攥着身上的被子,竭力遏制着将要溃散的理智,一直等里面的声音消歇才哆嗦着手去摸烟,打了好几次火才点着。
第二天早上宁蔻和谢成泽起床的时候蒋御的房间已经空了下来,看着地上数不清的烟蒂,两个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出了屋子。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宁蔻问的是工作人员失事的事。
“是意外坠亡,不过赔偿的事情还需要跟家属协商。”
谢成泽说的虽然轻松,但实际上出事后他们家属就开始闹,甚至在蒋氏和远恒的办公楼外拉“草菅人命”的横幅,对两家公司的影响都很大。
“他们想要什么?有解决办法吗?”
谢成泽先跳下一个小坡,然后伸手小心的把宁蔻接下来,看起来一点没有因为这件事烦心,不甚在意的扯了扯唇。
“有。”
……
蒋御这次受伤虽然不算重,但因为伤到了骨头,很长时间不能活动,有些户外项目不能跟进,蒋政正好用这个由头将蒋林塞进来。
“你弟专业对口,也在国外历练了几年,帮你分担一下也是应该的。”
蒋政站在病房门口冷声下通知。
“是么,不是来取代我的?”
蒋御有些颓废,皮笑肉不笑的弹了弹烟头。
于楠出事后蒋政曾经提出把薛元芝送到国外的精神病院,但蒋御一直不同意,父子俩几乎是撕破了脸。
“你这么想也可以,反正蒋氏这个担子谁挑凭的是你们自己的本事,最近你的所作所为几个董事颇有微词,鹿梁山这个项目本身就不应该跟远恒分食。”
发泄了一通,蒋政背着手气]
哼的走了,从头到尾没有问一句他的伤势。
蒋御扯了扯干到发裂的唇,眯着眼掐了烟。
傍晚的时候,小六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蒋政为了让蒋林名正言顺的坐到代理总裁的位置上,将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转给了蒋林。
“蒋总,怎么办?”
一些鬼精的董事敏锐的嗅到了蒋氏将要燃起的硝烟味,已经开始盘算着站队了。
“随便吧。”
蒋御听起来乏的厉害,斗志尽失,小六沉默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宁蔻接到小六的电话时正在跟白雅帆下五子棋,见她接电话,白雅帆悄摸的伸手想去换一下棋,却被宁蔻微笑着攥住了手腕,用唇语说了个“输了。”
“哼!”
白雅帆气呼呼的扔下手里的棋去看电视了。
“宁小姐,你能不能去看看蒋总?”
在跟她简单陈述了一下蒋氏内部的情况后,小六犹豫着对她提出来这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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