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赵星远和拖克令文回到了汉山城寨,两人刚到城门口就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
“站住,什么人?”两个城门兵抽出刀刃拦住了要进城的赵星远和拖克令文!
赵星远和拖克令文吃了一惊心想这进个汉山城何时变的如此严厉。
“大胆!汉山天降军师在此你们还不快速速让开!”拖克令文立刻朝那两个城门兵喝道。
两个城门兵一听是汉山军师对视了下,竟然沉下脸道“容将军有令,凡进汉山城者需通行令牌方可放行!”
“通行令牌?”赵星远和拖克令文听到这一愣,汉山何时出过此规定?还有这容将军是何人?
“这通行令牌究竟怎么回事?还有这容将军是何许人也?”赵星远立刻质问那两城门兵。
城门兵没有回答只冷冷说到“如果没有通行令牌我们就不能放你们入城!”
这让拖克令文十分恼火,他们这才离开汉山十几天功夫怎么就变了天,这些士兵就变得跟不认识他们一样,越想越气的拖克令文抽出铁剑横在一个城门兵的脖子上怒道“速速让开,否则我的铁剑不客气了!”
赵星远急忙拉住拖克令文“不要冲动,待我问清详情!”这时拖克令文才怒气未消的收下铁剑。
赵星远上前朝那两个城门兵双手作揖笑道“敢问两位小哥这容将军是何人?麻烦二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汉山军师归来要入城面见汉山王!”
这时一个城门兵小心翼翼的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周围没人在后便面露难色对赵星远小声说到“军师,这事不怪我们,这都是新上任的戎卫大将军容城的意思!”
“戎卫大将军容城?”赵星远一听到这名字根本不认识,军中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拖克令文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明白了过来。
“军师,我知道这个容城是什么来头!”拖克令文立刻朝赵星远说到。
“你认识这个戎卫将军?”赵星远问。
“嗯,这个容城是汉山王的长兄容幕幕亲王的长子!”拖克令文答到。
“幕亲王的长子?我怎么没听说过汉山王还有个长兄哥哥?”赵星远一脸的不知情!
“军师有所不知,幕亲王住在深山中常年深居简出,一般少有走动,甚至连朝政之事都不参加,刚才城门兵提到的戎卫将军容城就是幕亲王的长子!”拖克令文介绍到。
“原来如此!”赵星远一听这才弄清了戎卫将军容城的来头,还知道了原来汉山王原来还有个哥哥!
“……咳……”这时赵星远听到城门内传来一声咳声,赵星远却听得这咳声是故作咳的。
“何人再此喧哗?”这时一个身穿马皮甲胄黑衣短袍,一袭黑亮散发的年轻男子从城门内走了出来。赵星远只见他身后还跟着十来个身着黑罩袍头戴红巾腰间佩戴大长弓的卫兵一同走了出来,顿觉威风八面。
两个城门兵立刻低首作揖禀报道“容将军,汉山军师要求入城!”
赵星远听到城门兵对着面前这个黑衣男子称他为容将军,心想此人定是汉山王的侄儿容城!
“在下汉山军师赵星远拜见容将军”赵星远依礼朝容城作揖拜道!
容城看了眼面前这个短发穿着怪异的男人冷眼哼道“原来是汉山军师啊,今日总算见得,一直听得汉山传言这汉山天降军师如何了得如今见得也不过如此普普通通吗!”
赵星远听得出这人话中带有几分傲慢,想必也是个轻狂之人,只是想不通这容城怎么当上的戎卫大将军,这可是护卫汉山王宫的重要职位,而且还兼任城门守卫之职,怎么说也要从军中选拔啊。难道是走关系上任?赵星远又看了看那十来个头戴红巾身穿黑罩袍亲卫,无论穿着打扮,还是样貌气质都不像是汉山军中的兵士,而且每人都配有弓箭。要知道这弓箭是军需用品,只有汉山弓箭军才有,为何容城身后的十来个卫兵却持弓箭?此时一个个疑问涌上他的心头。
“我今日有要事入城面见大王还请容将军放行!”赵星远尽可能的对容城客气道,毕竟是皇室宗亲!
“原来军师要入城啊,这好办,二位可有通行令牌?只要有通行令牌,本将军就可放行!”容城明知道赵星远与拖克令文二人没有通行令牌摆出一副官威故意刁难。
拖克令文见容城耍起官威喝道“大胆,你们可知面前的人可是赶走噬族大军的天降军师,如今入个城还敢阻拦,你们眼中究竟有没有高低之分?如果再加阻拦我们定要告到汉山王那去,到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
“哟喂,想必这位一定是镇国公家的三公子吧,如今都长这么大了,我怎么看你倒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子啊!”容城这话一出引的周围十来个红巾亲卫哈哈大笑!
“你……”拖克令文见不得人嘲笑他,气的要拔剑砍了这些拦路鬼!赵星远一把拉住拖克令文并告诫他冷静下来,拖克令文这才一脸气愤的收了剑。
“容将军,我赵星远是第一次见到你,应该没有得罪的地方吧,再者我一直在兽峰山抗击噬族蛮奴这通行令牌一事并不知情,今日就容我进城,他日再补上办通行令牌如何?”赵星远询问着容城!
容城冷笑了几声道“赵军师言重了,本将军只是奉行保境安民之法依法行事而已,怎么会用职权妄加阻拦呢!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商量之处,只要二位办理通行令牌便可入城!”
“不知如何办理这通行令牌?还请将军明示!”赵星远问到。
“简单,一张通行令牌一人使用,只需一筐野麦的价格在我这便可办理!”此刻容城一脸的坏笑道掏出腰间一块木制牌子上面刻有几个大字汉山城寨入城牌。
“原来如此”赵星远看后这下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容城利用手中职权私自用城门设卡收买路钱!而且还要到了自己头上,此刻赵星远心中早已不爽,可是他并不挂在脸上反倒赔上笑脸道“真是不巧今日回来并没带足野麦,我这马车上只有吃剩下半袋野麦粒,要不大将军先收下,等入了城我再补上,你看如何?”
“那不行,我这官家办牌概不奢帐!”容城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赵星远的折中之策。
赵星远又出策道“那要不这样,我这马车上有些东西能否抵换下?”
容城一听看了看那架马车上装了不少东西,于是围着马车瞅了瞅,只见马车上放着刀具之类的东西便问赵星远“你想用这些刀具来抵换野麦?”
“不错,这是在下带来的兵器任意一件都可值几筐野麦!”赵星远答道。
容城一听嘲笑道“赵军师莫不是说笑吧,你这马车上装的不过是刀具而已,市场上一把刀具最多半筐野麦,你这刀具凭什么能值几筐野麦?”
赵星远没说话心想这些土著人根本没见过铁制刀剑,哪懂铁剑的威力,于是从马车上抽出了一把铁剑递给容城“容大将军,这可不是一把普通刀具哦!”
容城接过那把铁剑拿在手上顿觉沉甸甸的,又细细摸了摸感觉确实与石刀不同,不仅外形不同连材质也不一样“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与石刀不同?”容城惊问到。
“这可是威力无比的铁剑,可不是石刀能比的!”拖克令文突然喷口而出!
“铁剑?”容城一脸的困惑,他从没听说过铁剑又疑道“这铁剑比石刀厉害?”
“如若不信将军可以一试!”赵星远从容地建议道。
容城握着那把铁剑心想试下无烦料他们也弄不出诡计,于是命一个红巾亲卫拿来了把石刀递给他又将铁剑横旦在地,这时他举起石刀奋力朝那铁剑砍去,“噹”的一声石刀砍在铁剑上激起一阵火花,此时铁剑安然无恙,容城手中的石刀却裂出了几条缝连刃口都破缺了一块,众人惊叹这铁剑竟然如此之硬!
“这铁剑从何而来?”容城见石刀砍不动铁剑没好脸色的质问赵星远!
“这铁剑从何而来无需容将军多问,只是这铁剑可值几筐野麦换我等二人通行令牌?”赵星远淡淡问道!
容城看了看手里的铁剑确实是把硬兵器威力远在石刀之上,怕是整个汉山城也找不到。
“来人,给他们通行令牌!”此刻容城有些不服气但却不得不服这个军师所带来的铁剑,只好命人将通行令牌发配给了赵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