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观察了一会儿,示业全先动了。
他慢慢的向李道超靠近。
李道超一看示业全向着他靠近,就往后退。
示业全进一步,李道超就退一步。
没几步,李道超就后退到了擂台边上。
只听“啪”的一声,擂台上的多功能树的树枝狠狠地抽在李道超的后背上。
“嗷——”李道超被这突然的袭击给抽惨号一声,翻倒在地。
原来,这擂台的多功能树是防止比试人掉下擂台的,如果有人试图从比斗中逃出擂台,等待他的则是多功能树的大力抽打!多功能树会把任何比斗中的逃离分子狠狠抽回原地的。
示业全此时已经看出李道超的水平和实力,只见他趁着这个机会,跃至翻倒在地的李道超面前,抬起右脚,对着脑袋就跺。
“嘭——咔——咔”连续两脚,还没跺出第三脚,多功能树就把两人分开了。
多功能树把脑袋被跺扁了的李道超卷走治闻不提。
“示业全胜!”否力论向众人宣布。
“霍间超!”否力士基从一队中又选中一人。
“是!”霍间超从一队里出来。
“这次是二道子的带队人!”斯为尚点了点头。
“示业全连胜三场了,间超老兄这次基本上没有问题!”
“刚才是道超,现在是间超!”徐专注看了看黄延阔,又看了看霍间起和霍间趁。
“此超非彼超!间超老兄这几年可没闲着呀!”霍间起回了徐专注一句。
“对,此超非彼超!”黄延阔也点了点头,他对李道超也十分不满了。
众人说话期间,霍间超已经和示业全并立在擂台上了。
“请——”霍间超先对着示业全讲了一个请字。
示业全连忙作好防御准备。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凡是这种无任何限制的比斗,一方说请,如果另一方放松下来,也说请,那结果就是被人趁机抢了先手。
霍间超并没有作出攻击的势。
二人并立台上。
霍间超笑了笑,右手虚抱左拳,就着这个架势向示业全走进。
示业全伸出右手手掌,手心对准了霍间超。
霍间超连忙躲开,散掉原来的架势,以侧面对着示业全,向着对方靠近。
当二人靠近时,示业全突然一个腾挪,却是来到了霍间超的对面,右手突然变大,要把霍间超攥住。
霍间超早就防备着这一招,连忙后退并向旁边跳去。
真是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示业全这一招还有后续。
只见他五个手指突然变长,手掌的血肉全汇集到手指上,使五个手指如同绳子一般,向着霍间超缠去。
霍间超眼疾手快,左手如鸡啄米一般,迅速扯住示业全的一个如绳子一般的手指,用力一拉又一抖,然后对着其余的手指又一兜,把示业全的“缠绕大法”破掉。
与此同时,左脚为着力点,右脚狠狠地对着示业全的鼻子蹬了一脚,右手则打断了示业全左手的攻势。
从对四肢和眼力的把控上,示业全明显不是霍间超的对手。
示业全被蹬断了鼻梁骨,视线也受了影响,手脚有了刹那间的停顿与混乱。
霍间超的手和腿可是没停,而是连续攻击。
“嚓嚓嚓——”霍间超把示业全的右手搅成了一团的同时,他的右脚连续又蹬了四五腿,把示业全蹬的全没了反抗力气,而仰面跌倒。
霍间超似拎着一个破布娃娃一般,一手提着倒下的示业全,而右脚对着示业全的脑袋连续猛跺,一直到示业全的脑袋变成柿饼样儿,还流出了红色的血和脑浆。
多功能树才把霍间超与示业全分开,把示业全带走治疗。
“霍间超胜!”否力论宣布胜者。
“示业觉!”否力士基点中二队中的人。
“间超果然厉害!”
“不负所望!”
“这几年能耐长了一大截!”
这时,示业觉已经从擂台下到了擂台上。
“厉害!”示业觉对着霍间超点了点头,“现在该咱们哥俩儿抻量抻量了!”
“请!”霍间超没那么多废话,只是谨慎地看着示业觉。
“哈!”示业觉右手伸出,仍是示业全的那一招。
霍间超这时更为冷静了,左手小鸡啄米般去捉示业觉的手指。
这时示业觉的左手手指也如此迅速变长。
“哈!”霍间超吐一口气,右手同时伸出去捉示业觉的左手指头。
“不对!”霍间超只觉的示业觉的手指又硬又滑,力量很大,如同钢条一般。
“噗噗噗——”
霍间超虽然分别捉住了示业觉左右手的各一根手指,但他控制不了示业觉的手指,示业觉的其他八个手指如同铁枪一般,直接贯穿了霍间超的脑袋。
然后用力一搅一掀,霍间超的半个脑袋就掉了下来。
霍间超此时却并没有停止,弃半个脑袋于不顾,而是右脚撩起,直接来了记撩阴腿。
示业觉吃痛,松开霍间超的半个脑袋,向后退去。
没了半个脑袋的霍间超却是跟进,一记重拳击打在示业觉的鼻子上。
此时,示业觉的十根手指全部抓来,左手勾住霍间超的身子,右手的五个手指对着霍间超的腹部就扎。
霍间超的手脚连忙去防御,但只防住了四个手指,示业觉的中指直接洞穿了霍间超的腹部,然后一钩,一抓。
霍间超吃痛,手脚一软,示业觉右手的其余手指一齐洞穿了霍间超的小腹,用力一搅,再一拉,手上多出一堆下水。
霍间超马上不动了。
多功能树迅速垂下,将两人分开。
把霍间超及他掉在地上的半个脑袋、一些脑浆和满地的下水收集起来后,多功能树带着霍间超去治疗。
这霍间超,是二道子带队的,这几年把肠脑已经练成,比这初来乍到时,不知胜了多少,只可惜遇到高手,一朝败北。
“示业觉胜!”否力论宣布。
“是个狠茬子!”
“千万别轮到我!”
“和超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一队的人见霍间超两三下就被收拾掉了,都不愿对上示业觉。
“李道进!”否力士基从一队里又选人了。
“是!”黄延阔一听,叫到了自己,心中十分不情愿。
只见黄延阔用力摩擦自己的脸,消除自己内心的不安,然后,晃了晃脑袋,纵身跳到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