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个酒会。
丽堂皇的厅堂,繁复华丽的水晶灯光芒璀璨,男人西装革履,举止得体,女人礼服晚装,窈窕动人,他们衣冠楚楚,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曲绡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纯白小洋装,完全是现在的身材,这才反应过来明白自己是在做梦呢。
她在曲家的时候的确去参加过很多酒会,她生的漂亮,稍加打扮就能吸引许多目光,只是能参加酒会的人都不傻,明白曲家是个什么情况,就算这美人儿再美也比不过曲家这个大麻烦,所以基本没人搭理她,得她姑母装出热情的笑脸往别人身边凑。商业酒会于曲绡,不过是站着承受他人肆意打量的目光。所幸,后来曲家渐渐连一些酒会的邀请函都收不到了,再后来她去了江家,再也没参加过。
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个?睡觉前她也没干啥啊,就看了部中世纪的爱情电影,哭的稀里哗啦,难道是被里面男女主在舞会上跳舞的情节给刺激了?
曲绡拿过侍者托盘上的香槟,轻酌一口,姿势熟稔,好像又回到了当时跟个雕塑似的杵着的时候。相同的是,那些男男女女自顾自交谈,还是没什么人来理她。
她不过站了一会会就有了尿意,还特别汹涌,想要醒过来去小解,却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只能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梦境里乱走,好巧不巧,找到了卫生间。
刚进女洗手间的门,就被一个强壮高大的身躯压制住。
男人将她抵在门上,强有力的双臂直接勒住她的纤腰,力道之大到她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掉了,像是顽童终于扑住了一只善舞的蝶,不愿再有丝毫松懈让猎物逃离。
尖利的牙噬咬上她耳垂的嫩肉,磁性迷离的嗓音一听即知:“小东西,终于被我捉住了。”
这这这昨天晚上那个变态色魔狂!
还嫌欺负她欺负的不够惨,连梦里也不放过?
她夹在门板和他的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以逃离,想挣扎却突然浑身无力,只能任着男人把手伸进裙蓬里,探进私处。
“才咬咬耳朵,就出水了?”
男人整个手掌都覆上,拇指和食指捻弄挤压着敏感的阴蒂中指在阴唇出不断滑来滑去,少女的阴户粘腻湿润,平添男人的愉悦。
曲绡的脸更加红,没话反驳,只能咽下呻吟,任着身后的男人用手指肆意侵侵犯,还满口胡言,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荤话。
“你自己看看,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是不是喜欢我,嗯?”
“我可是想死着小骚逼了,喏,这么紧这么湿,好想操坏啊。”
“你吸什么吸?让我乖乖揉会g点,你也乖乖喷水,再狠狠操一顿,好不好?唔,一顿怎么够,骚成这样的小骚货,得把你带回家,好端端操上好几天才行。”
“想尿?现在可以哦,不要憋着。我让你尿你不尿,你要是等下敢自己尿,我就把尿道口捏住,可别哭爹喊娘地求我哦?”
这个男人到底有完没完!
曲绡忍无可忍,偏偏浑身酥软无力,动弹不得,在他的技巧下溃不成军,哆哆嗦嗦泄出一波水。
“真乖。”耳后印上男人的吻,裙摆被掀起,丝袜与内裤通通被拔下,一根炽热坚硬的巨物危险地抵在股后,“奖励你。”
曲绡倏地醒了。
被侵犯的感觉从梦境蔓延到现实。
付律感觉到少女的呼吸突然急促,逼肉突然绞紧,简直是要将异物绞杀,询问出声:“醒了?”
你这么弄,我能不醒?
曲绡被梦中的连城弄得恼火,还以为梦里听到的话也是出自付律之口,“你怎么这么多话啊老是说我。”
他话多?
付律黑眸一暗,他不过是想进来抱着她睡,抱着抱着就没忍住,上了手,自始至终,也就讲了俩字,就话多?
“好啊你。”付律身上的危险气息蔓出来,咬牙切齿“你躺在我怀里,梦着别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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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酒店的豪华套房,浴室。
连城盯着照片上曼妙的身姿,右手撸动性器的速度不断加快,用手掌将龟头包裹,浴缸里水温稍热,他眯起双眸,假装插在软嫩多汁的水穴里。
照片里的少女胸挺腰细,白皙的身体布满斑驳的掐痕和吻痕,秀长纤细的双腿微微敞开,像是要合拢又像是想张开。身上,还有些混浊的精斑。
这是连城把她做晕了之后,性起了拍的,原本他秉持着炮友的基本准则,哪一只手机都是没有一张床照的,可是昨天,偏偏鬼使神差地拍了下来。
他也有些庆幸自己那一刻的冲动,不然自己现在只能空想了。
十几岁的女孩子,青涩的年纪,被调教地温驯,敏感,多汁,他们是用了心思照着自己的喜好教出了这么个尤物,偏巧被他沾上,有些上了头。
连城微微喘息,手上加快到极点,微微紧握——浓稠的白精喷薄而出。
想把这些通通灌到她的小子宫里。
这小骚货就是不一样。他开荤以来,哪一次起了性致是自己动的手?真是被她勾的七荤八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