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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真假传国玉玺
    陈宽捧着木盒中的‘传国玉玺’递给弘治帝,弘治帝瞧了几眼教到朱寿手里。朱寿放在手里把玩,用宽大的衣袖遮掩,替换成系统商店购买的传国玉玺。

    “太子爷,从何处开始传阅?”陈宽凑上前轻声问。

    英国公和刘健各自跨出一步,两人站在大殿中央用眼神交锋。文武百官紧张地盯着朱寿,无数人的心提在嗓子口。

    朱寿眼珠子一转:“搬张桌子放中央,玉玺放上面,想要看的人自个儿上前。”凡事有能者居之,适当的竞争是好事。

    陈宽依令行事。

    英国公和刘健在相互谦让中,一起打量红布上的玉玺。虽然武将们看不懂,也不甘示弱的挤上前装模作样地欣赏。气势上不能被文官压下。文官们相互凑在一起讨论,武官厚着脸皮凑上去。

    朱寿闭上眼睛,盘算如何从刺杀事件中取得最大的利益。

    “启禀陛下、殿下,臣认为传国玉玺是真的。”杨廷和第一个表态。

    有不少的人支持杨廷和的看法,朱寿只是点点头,不喜也不悲。有人说玉玺是假的才让人奇怪。

    “臣有不同意见!”礼部尚书傅瀚反对。

    朱寿惊得坐直身体,马上有内侍取来靠枕。

    傅瀚言之灼灼:“秦玺以来历代得丧存毁,真赝之迹具载史籍。今所进玺,其篆刻之文,与篆文不同。其螭钮又与史传等书所记文盘五龙螭缺一角。臣疑后世模仿秦玺而刻之。”

    朱寿似笑非笑瞅着傅瀚。

    没想到附和的人挺多,朝堂各部有三分之一的人认为是假的。

    双方人马开启口舌之真,英国公等人用眼神询问朱寿帮哪队,朱寿摇摇头。

    “胡大人,把今日朝堂每人所言一字不差的登在《大明皇家日报》。辛苦工匠,把传国玉玺的印敲在报纸上。这次的报纸售价1纹银。”朱寿对胡献下令。

    胡献拱手得令。有内侍把速记书写本交给胡献。

    朝堂为之一静。太子是有备而来。

    朱寿扭头对弘治帝说:“父皇,朝代交替难免会有宫中之物流落民间。民间说不定留有传国玉玺的印章。是真是假,让天下人一起瞧瞧。”

    “今日起太子监国,一切由照儿做主。”如今军权在握,弘治帝不担心有人用传国玉玺做文章。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朱寿拱拱手,弘治帝一手抱着福泰公主、一手牵着张皇后离开。

    弘治帝的反应让不少朝臣无语。

    “传国玉玺交给东厂看管,在左顺门摆放一年。任何官员都可上前一观。好了,现在开始商议国家大事。”朱寿语气平淡地说。

    文武官员回归朝班,恭敬地听朱寿发号施令。

    “最重要的是救灾,三地救灾的效果非常不理想。连天子脚下的百姓受灾都无法在第一时间得到救助,可以推测出偏远地区百姓的无助。”

    朱寿把话筒的声音调到最高,整个皇城都能听到太子的呵斥之声。

    “前有好几朝的救荒政令,你们为何不执行?军器泛滥的问题如此,兵部武库清吏司都在做什么!还有户部,京师按照黄册颁发的身份证,为何刺在黄册上有记载?”

    “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本宫要着手整治官衙中不入流的吏目。限吏部在一日之内把京师所有的吏目名录交给本宫,本宫令把他们编入吏目名录。不在名录中的人,今后不得接触官衙事务。”

    吏部尚书马文升中气十足地道:“一日的期限太紧张,请殿下宽限几日。”

    朱寿冷笑:“在场的诸位经过十年寒窗苦读,是人中之杰。做点小事都比不上不是男人的内侍?若是吏部无法按时交付,本宫就调用超市登记抵用券的名册。吏部的文书识相点让贤!”

    马文升脸皮抽动,无奈败退。吏目没有固定的月俸,超市抵用券的出现让他们狂喜,几乎没有人放着不用。

    连真正的传国玉玺都能睁着眼睛说是假的,朱寿不在打算从背后下手。

    他怕傻子们眼瘸瞧不出他的厉害。

    朱寿阴恻恻地看向户部尚书:“侣大人,户部在一日之人把二十年内所有在户部任职的官员、吏目名录整理出来。京师潜伏的刺能得到黄册,他们罪不可赦!”

    依照规定每年都需要勘测登记人口的黄册、登记土地的鱼鳞册,预先估算税赋。但户部的官员神通广大。太祖规定用白棉纸造册,户部官员用劣质纸张。底层官员为了毁灭罪证,装订时使用大量面制浆糊。好好的黄册、鱼鳞册被虫蛀。

    根据侣钟的核实,户部有六十四万七千三百册被虫蛀或腐烂。记录全国的人口、土地的依据毁了八0%!万一遇到土地纷争,绝对是有背景的人胜诉。没有了原始依据,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侣钟恭敬地领命。

    “工部,本宫想要扩建外城、重修凤阳城和凤阳皇陵。派人实地考察给出图纸。”朱寿淡淡地说。

    “臣反对!”刘健高声喝止,“这等大事需要大家商量,殿下不可一拍脑袋就决定。”

    朱寿哈哈大笑:“就凭你们?!本宫想扩建,朝廷是能拨款还是给粮食?都不能!无银无粮的朝廷算什么东西!是能抵御外敌还是平乱?连收税都做不到!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手中的权利来自何方?”

    “你……”刘健手指朱寿,当场被气晕。

    朱寿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刘健:“宣太医,首辅大人身体抱恙,令在家中养病。”

    “臣也反对!”吏部右侍郎吴宽忿忿不平出列。

    朱寿暴怒:“反对个屁!本宫掏银子扩建外城。修建需要人手,需要大量的石材、各类物资。不但灾民能以工代赈,还能让无数的商人得利,商人交税国库充盈。难不成吴大人想凭一己之力救助灾民?”

    吴宽脸色涨的通红:“臣不反对扩建,臣反对殿下绕过内阁下令。我朝立国百年……”

    “凭立身不正的你不配给本宫上课!朝廷服务于天下百姓,一旦朝廷的政令违反实情,政令就无法通行。别给本宫说祖制、规矩之类的空泛话语,太祖在世都在不断修改律令。想要反对本宫,可以啊!用你们的本事阻扰本宫!”

    朱寿对着话筒呲牙:“皇朝都可以被推翻,还有什么能一尘不变!连本宫都要兢兢战战地维护祖业,尔等还想让后辈子孙轻轻松松拥有财富和地位?想多了!”

    李东阳摇头,他没本事善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