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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样算下来,宇智波斑都是将近一百岁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的人了,身体机能怎么可能还维持在这种惊人的程度?

    “总之,小心为上。”

    鼬带我回了雨隐村,这儿的雨似乎从不停歇,我一贯讨厌下雨,可为了可以和鼬待在一起,也只能忍耐了。

    为了适应特殊的气候环境,雨隐村修建了很多金属材质的塔型建筑,还配置了发达的排水管道系统,即便如此,屋内的空气还是潮湿得仿佛可以游鱼。

    越是实力强大的忍者,越是有自己的脾气,出于避免冲突的考虑,晓的成员基本都住得比较分散。直到有要事或是任务时,他们才会聚集到一起开会。鼬和鬼鲛是搭档,两人的性子还算处得来,所以住在同一层,我被安排到鼬隔壁的房间,因为没有带任何行李,所以很多物资都是靠晓提供的。

    “喂,”一个跟卡卡西一样戴着面罩的人叫住我,“这些东西可不是无偿提供的,你要给我把钱赚回来。”

    “是!”

    行走在外,我又一次深深地认识到什么叫做“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个道理。

    收拾好房间,刚想躺下休息一会儿,鼬说佩恩要见我。他们口中的这个“佩恩”,就是晓组织的首领,我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一见面才发现,这个所谓的“佩恩”,看上去是个类似傀儡的存在,他的身上和脸上都插满了能连接信号、传导查克拉的黑棒和钉子形状的查克拉接收器。

    “听说,你想让‘宇智波光希’消失在世上?”

    “没错。”

    “我们的确有能力伪造出你的死状,并把消息散播出去。难的是你要怎么证明,你不是宇智波光希。”

    人的能力、习惯、性格等等,要彻底改变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怎样才能让他人不再将我与宇智波光希这个符号联系起来?现在的我,又该以怎样的身份行走于世?

    我暂时想不出解决对策,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会想办法的。”

    “晓不收容无能之人,在你塑造一个全新的身份之前,不要离开这里,但也不要让我等太久。”

    “我明白。”

    “你的代号是‘荧惑’,‘空’的戒指还在大蛇丸那里,再者你现在也不是正式成员,所以又为你又打造了一个临时使用的戒指。”

    他抛过来一个戒指,上面刻着“荧”的字样。我之前注意到,“晓”的每个成员,手上都涂了颜色不一的指甲油,鼬的是墨蓝色,佩恩的是深红色,所以,我也应该入乡随俗吗?

    他看出我的疑惑,主动开口:“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那个……我要涂什么颜色的指甲油呢?”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我明明是很正经的提问,却有种对方在看弱智的错觉。

    “那种事情,随便挑个你喜欢的,”他干咳两声,“这几天有的成员还在外面,等人齐了,我介绍你们互相认识。在那之前,你先想好自己的身份吧。”

    我是谁?

    如果我不是宇智波光希了,我又可以是谁?

    窗外的天空呈现出金属光泽的钨色,黑压压的一片,偏偏又黯淡得不够彻底,云朵间隙之间洒落些许阳光下来,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切割着人的眼。这光太过晃眼,我打了个哈欠,眼里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我在这里,身处异国他乡,身边除了鼬没有任何熟识的人,敬爱的师长,信赖的伙伴,都被我抛之脑后了。人往往是在尘埃落定之后,才有心思真正思索起自己的处境,我的大脑先前被一种狂热的热情燃烧着,鼓动着我一个劲盲目地向前冲,即便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后悔,我现在却隐隐后怕起来。

    我是来到了鼬的身边,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他又想要什么呢?跟以往一样,我看不透他;而我此时也不敢笃定,他是否能看透我。

    你能看到我的心吗?它在为你孤独地跳动着。

    “咚咚咚”,心脏有力地撞击着胸膛,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你就是误入这世界的一只飞鸟,灵魂永不得安息之日。一只孤独的、找不到归宿的鸟儿,只能无休无止地在天空中盘旋。我自由了,但我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位置了……

    我伸出双手,手掌交织之间,头顶落下的光在地面上显现出一只振翅欲飞的鸟儿的影子,飞吧飞吧,飞到声嘶力竭,飞到精疲力尽,飞到虚幻的月亮身边。

    干脆就叫白鸟算了,姓名不过是另一种代号而已。话说回来,荧惑,火星荧荧,行踪不定,战争和死亡的代表,他们就是这样认为我的吗?

    都不重要了,战争也好,死亡也罢,我即将迎来我的未知的笼罩在阴云之下的新生活。

    在充斥着潮湿气息的房间里,我闭上眼睛,躺在黏答答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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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改变自我,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变自己的形象。

    找了家理发店,剪掉了蓄了很久的长发,剪到比耳朵略靠下的位置,顺手又要求剪了个眉毛以上的刘海,我的头发本来就有些自然卷,现在它们很乖巧地向里形成一个内扣。我希望改变更彻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