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蔡冉冉是被一道响亮的鸣笛声震醒的。
天还蒙蒙亮,她便猛地坐直了
“出什么事了打仗了吗”
季谰也刚醒,好笑地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军区大院的起号,继续睡你的。”
蔡冉冉这才松了口气,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又阖上了眼,随口问他“那你不用起来吗”
“今天不用。”
她没多想,下意识便又问“为什么今天不用”
“因为比起让我起来,他们更乐意抱孙子或是太孙。”
他因为刚睡醒的声音还带了些微哑,听上去异常的感惑人,又特地是附在她耳边说的,更是惹得她一阵战栗。
蔡冉冉此刻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脑子里来来回回反应了许久,才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当即便继续装死“哦,既然不用起来,那你继续睡吧。”
耳蜗边一道低笑声划过,她不紧张地往后缩了缩,腰间的铁臂却紧紧地扣着,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他的手缓缓从她背后移到她的腹部,“还疼吗”
蔡冉冉愣了片刻,诚实地摇头,“不疼了。”
“那就好。”
蔡冉冉疑惑地蹙眉,抬起头来看他,还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含义,便撞进了一双黑沉如潭水般的深眸里,幽深又缱绻,直直地望着她。
“你”
还不等她说话,他微凉的唇便附了上来,清洌好闻的鼻息与她交缠在一起,胳膊轻巧地一用力,便将她侧放到了他上,她乌黑的长发顿时便倾泻在一侧深色的枕头上,折着天边不甚明亮的暗光。
她微微睁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深邃的轮廓,心底微dag,顺从地附在他的上,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屋外的霞光渐渐升起,伴随着窗外时不时便传来警卫兵们整齐划一的跑步声和中气十足的喊号声,洒落在屋内两道交缠的影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了,暗沉的窗帘透进了屋外明亮的阳光,斑驳地落在深色的单上。
蔡冉冉双手撑在后,抱着被子勉强坐直了子,抿着唇揉了揉酸疼的后腰,不嘀咕出声
“禽兽昨晚都进抢救室了还不放过我”
“禽兽”
蔡冉冉猛地一惊,抬眼看向半掩的洗手间处。只见季谰穿着黑色的家居服慢悠悠地走出来,一双漆漆的瞳孔紧盯着她,嘴角勾着明显愉悦的笑容
“谢谢夫人夸奖。”
蔡冉冉“”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夸奖你了
季谰好似读懂了她此刻内心的想法,顿了片刻慢条斯理道“显然夫人刚刚的表现,是已经打消了对于我会成为累死的牛的顾虑,这难道不算是一种夸奖”
蔡冉冉脸黑了一瞬,一面腹诽这人的记仇,一面勉强微笑着继续嘴硬“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嗯,夫人说的对。”
他含着笑走到她边,弯下腰,黑沉如墨的瞳孔落在她眼前
“来方长。”
那个字被他咬得极其暧昧露骨,蔡冉冉瞬间便懂了隐含的意思,看着他促狭的笑,接话无能,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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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不服来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