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徐晃率军撤离,非常担心吕布追来,遂下令各营将士,不许歇息,不许埋锅造饭(吃干粮),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豫章郡。
然而,就算再节省时间,有攻城器械、粮草辎重的拖累,也走不了多快。
第二天正午时,项羽就追上了曹仁。
但奇怪的是,军中并没有吕布和李元霸,士兵的数量也有所减少。
项羽追上曹仁后,也没有下令冲杀,而是慢慢的行走,就跟散步差不多。
曹仁得知后,吓的将所有器械、粮草都扔掉,全速进军。
项羽始终在后面跟着,速度不快不慢。
次日正午。
吕布和李元霸,带着千余破军营将士,出现在豫章郡的治所南昌城。
南昌城,是一座非常有名的城池,汉高祖5年,灌婴曾在这里驻军,修建的城池,周长约十里,史称灌婴城,后取昌大南疆、南方昌盛之意,定名为南昌。
如今,这里是扬州豫章郡的治所,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已相对繁华。
“杀啊!”
南昌城并没有设防,甚至连城门都没有关,被吕布和李元霸直接占领。
城中的三千多曹军,被破军营斩杀大半,其余皆降。
守将夏侯恩,是夏侯惇的族弟,武艺平平,没什么才能,差点被李元霸一锤子砸死,好在吕布及时赶到,才救了他的性命。
当然,吕布也不是烂好人,救夏侯恩是有原因的。
郡守府中,吕布正带着人搜查,清点财物。夏侯恩被五花大绑的扔了进来。
破军营百夫长禀报:“主公,夏侯恩带到。”
“夏侯恩,听说你是夏侯惇的族弟,还是曹操的持剑将军,有一把削铁如泥的青釭剑?”吕布回过头一看,淡淡的问道。
夏侯恩昂首挺胸,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
吕布看着就来气,上前踢了一脚:“去你的,给脸不要脸?!”
“哎哟!”
吕布的一脚,有数百斤之力,夏侯恩承受不住剧痛,惨叫起来。
“叮!成功激怒夏侯恩,获得10点怒气值!”系统传来提示音。
吕布一愣,心道:“这么垃圾的名将,也有怒气值?”
“夏侯恩,你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南昌城被我攻克,你是我的俘虏,我要是不高兴,随时都能把你斩了。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夏侯恩喘着粗气,明显很愤怒。但吕布的话,又让他感到害怕。继而,愤怒被恐惧掩盖,在那10点怒气值后,就再没有产生怒气值了。
李元霸扛着金锤,从堂外走了进来。
夏侯恩一瞧,吓的直哆嗦。
“就你这胆量,还学英雄就义呢?”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问道:“夏侯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手上是否有一把削铁如泥的青釭剑?藏在什么地方?”
“在在隔壁,落兵台上。”夏侯恩终于开口。
吕布赶紧走到隔壁,将一把白色的佩剑拿了过来。
铿锵!
吕布拔出宝剑,在案桌上一砍,就跟切豆腐一样,将桌子削掉一截。
旁边的几个破军营士兵瞧见,眼冒精光。
“你,把战刀拿出来。”吕布看向右手边的一个士兵。
士兵会意,举起战刀。
铛!
吕布猛的一挥砍,将战刀和刀鞘,同时斩断。
士兵惊异。
李元霸睁了睁眼。
吕布爱不释手的拿着青釭剑,赞道:“真是一把好剑!”
夏侯恩神情沮丧,瘫软在地。
作为持剑将军,就该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如今丢失了青釭剑,实是大罪,即使回去了,也难逃一死。
“咳咳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吕布将青釭剑收起来,找了个位置坐下,问道:“你有没有见过曹仁的老婆?”
“什么?”
夏侯恩一脸懵逼。
“厄我是说,曹仁的夫人,你有见过吧?”
“见见过。”
“太好了,你给我描述一下,她长什么模样,平时喜欢穿什么款式的衣服,梳什么样的头型。”吕布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夏侯恩一头的黑线,坚决不回答这个问题。
但他的坚持,经不住李元霸的恐吓。
于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吐露了出来。
“很好,你现在已经没用了。来人,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随着吕布一喝,两个士兵上前,将夏侯恩拧了出去。
紧接着,吕布去了城里的一家妓院。
这家妓院是潘金莲开的,专门负责打探豫章郡的情况。
吕布亮出身份,让老鸨子将所有的姑娘都叫出来,亲自挑选了五个妓女,带回郡守府。
这一日,曹仁、徐晃带着两万大军,被项羽追的逃到南昌城下。
南昌城遍插曹军旗帜,曹仁丝毫没有怀疑。
待城门打开后,曹仁、徐晃率军进入。
“曹将军、徐将军,丞相在郡守府等着呢,召你们觐见。”一个士兵跑过来,向曹仁、徐晃禀报。
闻言,两人甚是疑惑。
曹仁道:“不对啊,丞相不是去了合肥吗?怎么回南昌了?”
徐晃皱着眉头。
士兵回道:“两位将军有所不知。咱们刚到合肥,就打了一场败仗,丞相是从庐江郡绕道,才逃回的南昌。两位将军,丞相现在正发火呢,你们心着点。”
曹仁、徐晃,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曹操带去的兵马,有七万青州军、五千虎豹骑,三千虎卫军,全是百战精锐,还有郭嘉郭奉孝出谋划策,怎么会战败呢?
“带路吧。”
曹仁反应过来,朝士兵挥了挥手。
“两位将军,请随我来。”
到到郡守府外,曹仁、徐晃抬眼一瞧,里面站满了甲士。
正堂里,曹操正在饮酒,旁边有两个琴师弹奏,有三个美女跳舞。
“两位将军,丞相有令,让你们在府外跪候。”士兵道。
“什么?跪候?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搞错,就是跪候!”士兵很肯定的回道。
说完后,士兵进了院子。
徐晃叹道:“咱们打了败仗,是该跪着。”
“好吧。”
曹仁面向正堂,拱手道:“末将向丞相请罪。”
两人伏地而跪。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曹操没叫他们进去,他们也不敢起身,就一直在那跪着。跪的两只脚都在打颤,双腿失去知觉。
而正堂里的曹操呢,还在饮酒,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忙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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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