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个是我的房间,毅哥你就住在隔壁吧。”阿芬脸色有些微红的说道。
李毅看了看两个房间,因为格局的原因,两个房间可以说是面对面,大门相对,如果不关门的话,都能够直接看到对面房间的摆设。
李毅轻笑一声道:“好。”
阿芬抱着李毅的行李打开房门送了进去,房间干净整洁,一看就有人经常打扫。
“毅哥旁边就是浴室,你先去洗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李毅也不推辞,香港靠海,炎热多潮气,晚上睡觉前如果不用水洗洗的确让人不舒服,虽然此时的李毅已经寒暑不侵,但既然来到此入乡随俗还是必须的。
当李毅穿着睡袍走出浴室时阿芬早已准备好了食物,桌子上放着三明治、水果沙拉和一份煎蛋,典型的西式晚餐。
“这些都是你做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李毅夸赞道。
不管味道如何,也不论李毅是否喜欢吃西餐,但当他人尤其是女孩帮你准备晚餐,该有的夸赞还是不应该少的。
果然,随着李毅的夸赞阿芬脸上瞬间布满了笑容,眼睛笑的都快没有了。
“毅哥,来尝尝。”说完将桌子上的三明治和煎蛋推到李毅面前。
李毅熟练的拿起刀叉品尝眼前的食物,动作优雅而又规范,看起来如同西方的贵族一般,让阿芬看到眼前一亮。
在神医喜来乐的世界李毅可是一个伯爵,虽然不喜欢自己所谓的礼仪,但是想要在西方上流社会生存的话这些是需要必学的,只是没想到今天又用到了而已。
“味道挺不错的,”李毅笑着点了点头夸赞道。
“谢谢。”
两人的交流以李毅为主,李毅都是凭借着21世纪各种网络用语将阿芬逗得哈哈大笑,21世纪生活的人只要不是那种远离电脑的,基本上都会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接受外界的各种信息,虽然看起来杂乱不成体系,但真回到过去的话可能你的某一句就会让别人印象深刻,这不是学识决定的,而是眼界决定的。
吃饭的一会时间阿芬队里越来越满意,眼中的火热更是快挤满了。
“对了毅哥,你刚从欧洲回来有什么打算吗?毕竟在警察局做顾问还是比较清闲的,这种神秘事件并不是很多。”
李毅放下手中的刀叉,稍微思考了一下道:“我在西方学的是文学,是一个作家,同时兼职编剧,有机会的话我会做自己的本专业。”
“作家?真的吗?毅哥你太厉害了。”阿芬兴奋的说道:“我认识一些出版商和报社的人,毅哥你的书要是写好了,我可以帮你推荐给他们。”
“那真是太感谢了,酒香也怕巷子深啊!我也担心自己写的书没法让大家看到。”
“我这就可以联系我那个朋友,对了毅哥,你写了多少了?”阿芬道。
“已经写到结尾了,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完成。”
“那太好了,到时候一定要先让我拜读一下。”
一夜无话,两人并没有做出太过越矩的行为,再说了两人才刚刚认识,就算快也不能这么快。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一阵敲门声传来。
金麦基和孟超满脸的惊慌对着李毅说道:“大师大师,又死人了,那个三宅老鬼又出来作恶了。”
李毅眉心一皱,声音有些阴冷道:“当真是该死,死者是谁?在什么地方?”
孟超急切的说道:“死的是一个夜总会的女孩,尸体就在圣保罗医院,医院已经被封锁,不会让任何人接近。”
那天女僵尸的事情实在是把他们吓坏了。
李毅点了点头道:“做的不错,走,我们去看看。”
刚刚洗漱好阿芬也快步走了出来。
“在什么地方发现尸体的?”李毅开口询问道。
“在东郊外的小树林,那里比较偏僻,很少有人去接触的,昨天有山民进山才发现,那女尸与之前发现的一模一样,脖子上有两个牙洞,身鲜血被抽干,一看就是三宅老鬼做的。”金麦基有些恐惧的说道。
李毅眼神微眯,沉吟了片刻说道:“直接去圣保罗医院,我要去看看那个女尸。”
“好。”
四人驾着车快速的朝着圣保罗医院赶去,此时的阿信局长早已焦急的等在门口。
“大师,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放火烧医院了。”阿信局长一脸的焦急的说道。
李毅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迈步朝着医院走去,也许是有了主心骨,众人紧随其后。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位置,被捆绑在病床上的女尸已经开始尸化,不断蠕动的身躯上快速的出现尸斑,食指上的指甲更是黑得发亮,口唇处更是冒出尖锐的长牙。
“毅哥,怎么办?她真的活了。”阿芬一脸恐惧的说道。
李毅拍了拍阿芬的手,语气轻柔道:“一个小鬼罢了,没事的。”
说完低头踢了踢趴在一旁的旺财。
“去闻闻,把那只三宅鬼子给我找出来。”
旺财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缓缓的起身朝着正在尸化的女士走去。
身体一跃跳到病床上,完无视那令人恐惧的场景,低头在女尸的脖子处嗅了嗅,那里是被三宅鬼子咬的地方。
片刻之后扭过头对着李毅轻轻的汪了一声。
李毅点了点头,右手一挥,遇到火焰落入女尸身上,下一刻火焰升腾不过片刻时间就化作一团灰烬。
说完扭头对着一旁还有一些迷茫的众人说道:“走吧!”
“大师,这是?”
“旺财已经记住了三宅鬼子的气息,我们现在就去抓他。”
“真的吗?太好了。”
“旺财,看你的了。”
狗的嗅觉在自然界是公认比较厉害的,更何况旺财已经化妖,其嗅觉更是无与伦比,甚至如果能够找到合适的法诀的话此项能力都可以练成神通。
旺财低头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气息,下一刻迈步向外走去,然后朝着众人回头叫了一声。
“走,跟上。”
终于坐上车,旺财则是在副驾坐着。
“大师,往哪开?”金麦基对着李毅说道,不过眼睛却一直瞄着一旁的旺财,双目中充满了不信任的因素,虽然知道有警犬,但是能够抓妖的狗还是第一次见。
李毅也扭头看了眼旺财,旺财双眼瞥了瞥众人,随后抬爪指了指前方。
“就按照它指的方向走。”
一路上每经过一个岔口旺财都会指一指方向,没有丝毫的犹豫,好像真的认路一般,尤其是他那一副睡不醒的懒洋洋的样子更是让人感觉面对的并不是一条畜生,反而是真正的人一般。
阿芬小声的问道:“毅哥,刚才真的能够听懂人话吗?感觉他好聪明啊!”
李毅并没有接话,反而是旺财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不屑的撇了撇阿芬,一副鄙视的眼神。
阿芬更是瞪大了眼睛,拉着李毅的手臂使劲的摇晃道:“毅哥,毅哥,旺财他是不是在鄙视我,一定是在鄙视我。”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狗鄙视过,开玩笑吧!
“汪~”
“停车。”
嗤……
一声轮胎摩擦的声音,车辆急停。
“大师怎么了?”孟超扭头疑惑的问道。
“旺财说到了,三宅鬼子就在这里。”
“你能听懂旺财的话?”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李毅。
李毅耸了耸肩,不过却没有接话,难道要告诉他们自己狗语8级?
“下车吧!”
虽然不确定李毅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下车了。
金麦基、孟超、督察阿芬、阿信局长、李毅再加上旺财,众人从两辆车上下来。
眼前是一处荒废已久的小楼,楼房共有5层,年久失修,围墙外面爬满了各种植物,窗户更是破破烂烂四处透风,的确有种鬼屋的感觉。
透过法眼李毅可以看到小楼上空那弥漫的尸气,只是在阳光下有一些龟缩罢了。
“就是这里了,三宅鬼子就在里面,不会错的。”李毅声音低沉的说道。
“太好了,我这就调飞虎队过来,我就不信几十把机关枪还打不死他。”阿信局长义愤填膺的说道。
金麦基却持反对的意见,摇了摇头说道:“局长,上次那个女尸咱们可是打了十几枪都没打死他,这个可是三宅老鬼,我担心机关枪都打不死啊!”
“哼,机关枪打不死那就用火箭筒,炸死他。”
就连一旁的阿芬也担心的说道:“我看可以,毅哥,要不然就等飞虎队来吧,你自己去太危险了。”
李毅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虽然用机关枪火箭炮可能能除得了三宅鬼子,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是必然会有警员死伤,相信我,三宅鬼子我能够收得了,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迈步朝着大楼走去,旺财紧紧的跟在一旁。
尸气最浓郁的地方是在二楼,空旷的大厅中央停着一副棺材,四周的窗户都被那些爬墙的植物给封锁得严严密密,仅有些许光芒照射进来。
察觉到李毅的到来以及不凡,棺材猛然被打开,三宅鬼子的身影从中窜了出来,离这个时候才真正的见识到三宅鬼子的长相。
一身血红色的风衣,脸色惨白,双目成漆黑色,四根尖锐的牙齿外露,周身弥漫着浓郁的尸气,还有血腥气。
“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真会藏啊!”李毅冷笑着说道。
“吼~”
一声怒吼,下一刻山寨鬼子猛的朝着李毅杀来,惨白的十指恍若金石一般,漆黑色的指甲猛的朝着李毅划去。
这一刻李毅甚至能够闻到那十指之间的腥臭气,其中必然隐含着极为霸道的毒素。
身体微微后退一步,而在原地则出现三个古怪的身影。
身上缠着满是符文绷带的三只僵尸出现在李毅站立的位置。
“吼”
“吼”
“吼”
比谁的声音大是吧?
至少我这里有三只,绝对比你一个人吼的大。
对于突然出现的三个僵尸山寨鬼子也是一点的震惊,两人虽然不是同一个体系,一个是僵尸,另外一个则是尸妖,但二者同为异类,而且还是黑暗死灵系的异类,还是有些共同的语言的。
“上。”李毅在后面发布命令。
下一刻1号2号3号三只僵尸没有丝毫的犹豫,双脚一跳整个身躯朝着三宅鬼子攻去。
“铮~”
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四只异类重重地撞在一块,随后各自退了三步。
李毅眉心微皱,没想到自己的三只僵尸竟然只能堪堪与三宅鬼子打个平手,至少在力量上是如此。
但下一刻三只僵尸再次涌上前去,没有丝毫的疼痛感让他们无所畏惧的战斗,来自李毅这个灵魂上让他们臣服的主人的吩咐,更是让他们能够战到最后一刻。
整个二楼大厅响彻而起阵阵金铁交鸣之声,好似发起了地震一般,亦或者是台风,本来就破旧不堪的楼层被他们四个打的更是岌岌可危。
对于生灵来说,他们四个最让人恐惧的就是强大的肉身,以及那诡异的尸毒,但现在很明显就只能通过力量的战斗了。
“砰~”
1号2号3号三只僵尸被三宅鬼子一个扫堂腿直接给踢飞,不是因为他们弱,而是因为此时的三宅鬼子正悬浮在空中,完无视地心引力。
“唔哈哈哈……”空中的三宅鬼子狂傲的大笑起来,一副蔑视的眼神看着脚下的三只僵尸。
李毅毅脸色也有些难看,毕竟再怎么说打输了也是自己这个主人不爽。
右手一摆,将周身符文绷带大量损伤的三只僵尸收入灵药圃,他们现在不过是跳尸罢了,还需要再次成长才能堪大用。
手中灵光一闪,一柄碧玉般的扇子出现在掌心,李毅脸色有些阴冷道:“从碧木天罗扇炼制成功之后他从来没有开过光,今天就用你来血祭一番,向诸天宣告它的出现。”
虽然不懂李毅的说的什么,但三宅老鬼却在李毅身上感到一股浓浓的威胁,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柄扇更是充满了忌惮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