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前世父母对孩子的逼着找朋友手段,那可是五花八门,什么样都能引申上去。
一把江心悦拉走,同时扭头对李陈氏笑呵呵的说道“娘,交给我了,您先去做饭,我保证会把心悦教育好。”
说完拉着心悦快速的朝着房间走去,心悦也低着头吐了吐舌头,朝着李毅挤了挤眼,然后快速的跟在李毅身后。
李陈氏在身后也是无可奈何,狠狠的瞪了一眼心悦,同时口中对这李毅不满道“你就宠着她吧,早晚有一天她会嫁人的,看你到时候怎么宠她。”
心悦扭过头对着李陈氏做了一个鬼脸,大声的说道“那我以后就不嫁人了。”
李毅也笑呵呵的说道“没关系,真的要有人欺负心悦的话,我就找人把他关进大牢,什么时候悔改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李毅与心悦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在李陈氏无可奈何与宠溺的眼神中快步的离开。
虽然李陈氏一直用这个手段来骂心悦,但也像刚刚李毅所说,就像是父母逼着你找女朋友,都是为了你好。
离开李陈氏的视线进入心悦的房间。
心悦脸上满是笑容,完没有因为被母亲吵而生气。
一脸的娇憨,笑着说道“谢谢哥,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李毅伸出食指在心悦的额头猛点了一下,快声说道“你啊!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收敛一下,至少在娘的面前收敛一下吧,不然有你受的,天天吵你还没吵够吗?”
“嘿嘿,这不是没事情吗,再说了,今天的事情又不是怨我,都怪小灰灰,要不是它把我的花瓶打碎我也不会被娘给抓到,哼,别让我看见小灰灰,一会儿一定不让它吃饭,饿它一顿。”心悦皱着鼻子道。
李毅宠溺地摇了摇头,两人可是相差十几岁,李毅目前已经27岁,而心悦不过12岁,而且心悦从出生父亲就去世,可以说心悦是被李毅抱着长大的,长兄如父,两人不仅是兄妹,有时候李毅都可以将两者之间的感情看做父女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花瓶吗?是不是哪个?”李毅指着不远处一个红色的花瓶碎片说道。
“对,就是这个,这可是我去年才买的,当时就只剩下这一个了,很珍贵的。”心悦满脸的心痛。
看着那一堆碎片,李毅轻轻一笑,扭头对着心悦说道“不要着急,看哥哥的。”
右手一张,一个小小的指挥棒出现在手中。
李毅也发现了,虽然用魔法石制作的那根魔杖看起来很威风,但施展起来的确是很不方便,所以现在李毅用的是做实验室那些实验品魔杖。
虽然无法与魔法石魔杖相比,但施展一些小魔法还是轻轻松松的。
比如现在李毅手中拿的就是那个用独角兽兽角制作的魔杖。
“哥,这是什么?”心悦好奇的看着你手中的魔杖问道。
李毅也不说话,手中魔杖轻轻挥舞。
“回复如新~”
却见一道白色的流光从魔杖中喷出。
下一刻地面上的花瓶碎片一阵蠕动,如同时光倒流一般纷纷飞起,不过须臾时间所有的碎片飞入桌子上,同时花瓶出现。
心悦瞪大了眼睛,嘴巴可是张的老大,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想象。
“这……这怎么可能?”下一刻猛的伸手抓住李毅的肩膀,不停的摇晃,同时口中兴奋的问道“哥,这是法术对不对?对不对?”
李毅被摇的有些头晕目眩,口中道“是啊!”
“真的是法术?好厉害,哥哥,你可以教我吗?可不可以?”一脸的期待看着李毅,只要李毅说不可以,眼泪下一刻都可以直接流出来。
李毅无奈的摇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目前还没有练出法力,恐怕还不行。”
听到这句话,心悦一阵泄气,满脸的不爽。
“啊!这么麻烦,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练出法力?真是好难啊~”
李毅拍了拍心悦的脑袋,安慰道“好啦好啦,不要心急,你现在双臂已经练出幻龙鳞片,待到身鳞片凝结,度过第一次血脉桎梏就可以凝练第一丝法力,那个时候就可以使用法术了。”
心悦眼前一亮,但随后又暗淡了下去。
“需要身凝练鳞片啊,我现在刚刚双脚长出鳞片,好慢啊,需要好长时间的。”
“慢吗?要是我没有给你血脉果实会更慢,有了血脉果实,最多也就是两年时间,已经很快了好不好?”李毅没好气的说道。
血脉果实搭配《化龙食气术》,两者可谓是绝配,这中间不过一月时间心悦就已经让双臂完长出鳞片,速度之快要是让其他鳞甲水族知道,可谓是羡慕嫉妒恨。
“哦!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修炼的。”
“这才对嘛,走吧,我们去吃早饭。”
说完拉着心悦朝着门外走去。
花瓶修复好了,心悦自然没有罚小灰灰不吃饭,但一番蹂躏却是少不了的,拽着耳朵、皮毛、尾巴不停的撕扯,好好发泄了心中的怨气才罢休。
“娘,我去医馆了。”李毅吃完饭放下碗筷说道。
古代的好处就是不需要男子去做饭洗碗,直接跨过了李毅最讨厌的过程。
“等一下。”
李陈氏也将碗筷放下,起身朝着屋内走去,不一会时间拿来一个白色的披风走了过来。
“今天下大雪,披上这个,别冻着。”
此时以李毅的修为,早已寒暑不侵,但来自母亲的关怀是如此的温暖。
李毅没有抵抗,或者是说什么,顺从的披上李陈氏递来的披风。
“知道了,娘。”
一旁的心悦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李毅的实力了,当然了,其实她也并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以李毅的修为绝对不会怕什么寒冷。
“娘,你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你女儿,就知道偏爱哥哥,哼~”心悦嘟着小嘴说道。
李陈氏扭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心悦。
“你还要跟你哥比,天天就知道玩儿,不干些正事,不打你就好了。”
看着心悦一脸郁闷的表情李毅哈哈大笑,迈步走入风雪之中。
“少爷,快进来。”
看到李毅的到来石头赶紧上前迎接,将李毅身上的长袍扯下,快速的拍打身上的积雪。
“少爷,今日暴雪,并没有多少人会来求医,其实您可以不用来的。”
李毅扫视了一眼大堂,石头、二木、小宝三人同样都在忙碌。
在这个社会,能够做学徒那是恩赐的机会。
古代的时候,知识是最珍贵的财富,不像现代稍微上网搜索就能出来。
在古代想要拜师学艺,学一门养家糊口的本事,那可是免费给师傅打工,没有工钱,随叫随到,打骂随心,而且还不一定能学到,简单的来说就是免费的劳动力,但依旧有无数人,挤着脑袋想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去,因为只要学会了,那么这个人一生都会衣食无忧,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能够养家糊口。
石头、二木、小宝三人可以说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尤其是小宝,吃百家饭长大,对于能够进入济世堂可以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至少以后长大不会去讨饭,而且还能够学一门手艺,娶个不错的媳妇。
这也是三人每天不敢有丝毫的偷懒,学习极度认真的原因。
李毅笑着说道“家中也没有其他的事情,汉文已经走了?”
“嗯,许大夫昨天下午走的。”石头回答道。
“也好,那他昨天晚上就应该到家了,刚好避过这场雪,不然会更麻烦。”
李毅迈步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旁的二木很自觉的去泡茶,不一会的时间为浓郁的绿茶出现在李毅的桌面上。
“少爷,喝茶。”
李毅点了点头道“去忙吧,今天早点休息,实在太冷了。”
外面大雪纷飞,不过大厅中却是稍稍温暖,你把那角落里堆放着木炭燃烧,给整个大厅续加了大量的热度。
石头三人有条不紊的进行制药,外面的行人更是稀少,前来瞧病的更是没有。
李毅也喜欢这种放松的环境,静静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书,或者是拿出自己的《本草经》继续书写。
不一定非要强制性一天写多少,这又不是写网文,想到了就写,有心情了再写,其他时间慢慢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然将李毅从书中惊醒,下意识的抬头观看。
只见一个红色的倩影从雪中漫步而来,将头顶的纸伞轻轻合下,抖了抖上面的积雪,笑脸盈盈的朝着李毅走来。
上去接待的石头脸色一红,赶紧低下头,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姑……姑娘,你……你是来瞧病,还……还是来抓药。”
花月宛然一笑,双目如桃花,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热。
口中柔声说道“那我就不能既看病又抓药?小哥哥。”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现在更是被这女子给调戏了。
石头的脸瞬间变得羞红,就像猴屁股一样,头颅低垂不敢直视。
“可……可以,当然可以,姑姑……娘请。”
“嘻嘻~”
花月捂着嘴一阵轻笑,迈步朝着李毅走去。
不过此时李毅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将手中的书本合上,扭头对着石头说道“石头,上茶。”
“哎,是,少爷。”
花月协作在李毅面前的凳子上,胸前高挺,腰部弯曲,杨柳腰伸展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惊讶下一刻会不会断掉。
双腿合并翘起,身姿绰绰,光是背影就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观看侧面,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带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涉,自渐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清冷高贵与勾魂夺魄两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去探究。
“好一个狐狸精。”
这是李毅心中所想,对于花月的魅力利益不敢有丝毫的降低,举手投足之间的魅惑之力更是让李毅不该有丝毫的大意,稍有不慎都会被其引诱。
“花月姑娘。”李毅轻声说道。
声音无悲无喜,就像是一个大夫看到病人,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花月双眼直视李毅,脸上尽是火热的笑容。
“李公子,我又来了,不知公子欢不欢迎?”花月调笑道。
“没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我这里是医馆,开门治病,解人痛苦,不过花月姑娘好像没有什么病吧?”
花月嘟了嘟嘴,眉心轻皱,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痛苦道“不,花月生病了,得的是相思病,现在花月的胸口好痛,扑通扑通的,想让公子给看看。”
忽然起身故意挺着胸部朝着李毅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如果一个正常的书生,看到这一幕自然是有些惊慌,甚至会他意识的向后仰。
但李毅是谁?
堂堂现代的撩妹达人,来了古代竟然被一个女人撩,这要是说出去脸还往哪放。
李毅嘴角露出一抹轻笑,身体不仅没有后仰,反而故意往前凑,颇有一种想用我的脸撞你的胸的感觉。
李毅的这个动作自然将花月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靠着一旁一闪,躲过李毅的脸。
“哈哈,花月姑娘不是让我看病吗?怎么又闪开了,生病了就不要讳疾忌医,你说是不是?花月姑娘。”李毅一脸笑意地看着花月。
论厚脸皮程度,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都有天生的优势,对于花月的调戏,李毅轻轻松松的便能化解。
花月闪过一丝嗔怒,平息一下心中的气息。
“看来李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就知道调戏人家,哼,坏蛋。”
“话可不要乱说,我可没有调戏你,你都说了胸口不舒服,那我自然要看看你的胸口喽。”李毅笑着说道。
一旁的石头等人也是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公子如此行径,与平时实在是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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