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皮驾驶着加长林肯出了洛杉矶往西行驶,不同于纽约的高楼大厦及汹涌人潮,洛杉矶的房屋普遍较矮,沿途栽满了高大的棕榈树。
这里是南加州典型的气候环境,沿海岸线分布了以圣塔摩尼卡海滩为代表的著名海滩。因为气候风景宜人,环境优美,所以许多好莱坞明星及有钱人都在这里购置了豪宅。
此时天色已黑,沿着海岸线行驶,一侧在月光照射下呈现墨蓝色的大海波澜壮阔。
车里的环境有些压抑,托尼赤裸着上半身,小辣椒看着托尼身体上凸出来的绿色血管,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卡莉娅则咬住下唇,面色阴沉,托尼的情况比卡莉娅想象中要严重的多。
“为什么你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你之前都不告诉我!”
托尼·史塔克再怎么超级英雄,面对喜欢的女人,也只能低三下四的讨好道:“告诉你又改变不了什么,我也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那你让我坐你的位置是什么意思斯塔克工业算是留给我的遗产吗”
“只是凡事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已!再说董事长是卡莉娅,你只是执行董事而已。”
“哈皮!停车!”,小辣椒顿时暴怒,“托尼,斯塔克!你这个混蛋!老娘不干了!我要辞职!”,小辣椒狠狠给了托尼一巴掌,推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托尼抬手抓了一下,又徒然的放了下去。哈皮看了看托尼,又看了看孤身行走在公路上的小辣椒,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朝着小辣椒的背影追了过去。
“哈皮!回来!”,哈皮才迈出脚步,卡莉娅就把他给叫了回来,“开着车去追!把佩铂送回去。”
“那小姐你们怎么办?”,哈皮有些吃惊,“没关系,反正也快到了。”,卡莉娅拖着低沉的托尼走出了车,看着哈皮开车去到了小辣椒身边。
“你打算怎么办!”,卡莉娅和托尼一起走在寒风中沉默许久后终于开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托尼苦涩的笑了一声,反问卡莉娅,“不要再使用战甲了。”
托尼抬手摁住了卡莉娅的脑袋,“你知道的,我不会这么做。”,卡莉娅拍开托尼的手,“我也想给你来一巴掌。你就这么死了!我怎么办!”
托尼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在斯塔克家族里,你的人缘可比我好多了,斯塔克工业有小辣椒照看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给你留下了一套战甲,以后你可以穿着去行侠仗义。”
卡莉娅右手握拳,给托尼的肚子狠狠来了一拳,然后对趴在地上的托尼不管不顾,直接走进别墅,牵起守在门口的旺达,直接走到了一个角落坐下。
托尼捂着肚子,趴在地上慢慢的翻了个身,抬起右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呕!斯塔克先生,你怎么倒在这里!”,一个路过的女明星注意到了衣衫不整的托尼。
托尼笑了笑,“没什么,女士,你可以拉我一把吗?我想我们可以去参加宴会了。”,“呕!当然可以!”
今天是托尼斯塔克的生日晚宴,来了很多人,除了各种美国巨星以外,更多的是美国的资本家和政治家。那怕卡莉娅已经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也有人络绎不绝的来找卡莉娅攀关系,拉投资,卡莉娅都微笑着拒绝了。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参加‘无眠之夜’的派对!”,一个挺拔的人影缓缓的升上舞台,致词通过面前的麦克风传遍了大厅的整个角落。
托尼很快就出场了,他今晚穿了一件暗红色的衬衣,这个垫了内增高的家伙还风骚的露出了胸口。
“斯塔克——,钢铁侠——”,拢聚在一起的人群嘈杂的喊叫着,显然,现场钢铁侠的粉丝并不在少数。
和现在还躲在黑暗角落里默默打击罪恶的“义警”们不同,同样作为超级英雄的钢铁侠实在是高调的过分。
托尼很高傲,晚上溜门撬锁、砸店夺包的家伙托尼是真没工夫、也不想去管,他交给警察的税收可不是让他们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看报纸的。
除了哪些犯罪组织,恐怖分子以外,只有那些白天持重火力在闹市区行凶的暴徒才会引来钢铁侠的出手,毕竟,如果对他们放任不管的话,等连半自动武器都没装备的警方将歹徒制服的时候,恐怕繁华的街道上也剩不下多少活人了。
而且,托尼对警方能制服有重火力暴徒们的这一看法一直持保留意见,也从来没打算拿纽约人民的生命去验证一番。
这也就导致了被媒体争相报道的钢铁侠越发高调,托尼斯塔克的人气也越来越高,羡慕得一帮因为害怕犯罪分子报复而不得不选择蒙面来掩盖自己真实身份的“义警”们不要不要的。
如今,接受能力强大的纽约人民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在街头低空飞过的红色铁人,钢铁侠的人气甚至高到了直逼当年美国队长的程度
尽管因为种种方面的原因,托尼在老一辈美国人民心中的地位和名望远远不如美国队长,甚至有人认为托尼是在哗众取宠,但在叛逆的青少年群体中,他的粉丝数量是完全可以和美队分庭抗礼的。
尤其在前几天钢铁侠炸了十几个研究新式战甲的实验室并曝光了他们的研究方式以后,托尼粉丝团体的平均年龄有了不小的提升,哪怕是已经走上社会和工作岗位的青年人也对他这种“连军方都照怼不误”的正义行为非常钦佩。
托尼本就是一个喜欢受人追捧的人,无论舞台下的人们喊得是“托尼斯塔克”还是“钢铁侠”,都让他充满了成就感。这让他对死亡的恐惧都扫到了脑后,大声喊到,“朋友们!嗨起来!”
劲爆的电子音乐和狂热的气氛立刻扑面而来。一个混血小哥dj正疯狂的打着碟,伴随着节奏感十分强烈的音乐,许多美女早就踢飞了高跟鞋,光着脚在地上跳着舞,时不时拿起手里的酒瓶狠狠来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