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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路有些走偏了
    看到有人出来,李乐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他

    没事吧。”

    孙思邈的徒弟说道:“陛下,公主殿下,手术很顺利,驸马很安。”

    众人发出了轻微的欢呼声。

    这时,孙思邈也走了出来,看的出来他很疲惫。

    李世民说道:“孙神医,辛苦了。”

    孙思邈说道:“谢陛下,应该的。驸马只要安心养病,一个月后就可以彻底恢复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面面相觑,都用崇拜的目光望着孙思邈,心道:“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啊。”

    李世民很满意,也很好奇,他问道:“那个切除下来的肠瘫是什么样子。”

    孙思邈看了看周围的女眷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陛下。”长孙皇后、李乐菱等人都退了下去。

    孙思邈的徒弟用盘子端着一截黑不拉几的物价,举在李世民的面前,孙思邈说道:“陛下,这就是坏死的部分,正常的是淡红色的。”

    李世民好奇地问道:“孙神医,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思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就看着李佑。

    李佑笑道:“父皇,这件事说来话长,儿臣单独向您禀报吧。”

    李世民是个求知欲旺盛的人,他马上就说道:“你跟我来吧。”

    李佑就跟着李世民向两仪殿走去,边走边给他科普西医相关知识。

    接下来,《大唐日报》连篇累牍地报道,一种新的医学方式开始被人们逐渐地接受了,这就为大唐的医学发展扩展了广阔的空间。

    孙思邈终于被李佑做通了工作,担任了新成立的大唐医学院的院正。

    胜州。

    这几年来,在李佑的关照下,阿史那晴的远房叔叔阿史那洪亮的薛延陀部族,已经增加到了万余人,在胜州建立了永久居民点,分配了土地,建立了工厂,学校等设施,实力大增。

    阿史那晴来到了胜州,又给他们带来了大量的经费和物资,他们衷心拥戴阿史那晴和小可汗李青。

    阿史那洪亮的儿子阿史那昆仓,跟张宝贵等人一起在西域打过仗,见面后也十分高兴,他们一起组建了一支五千人的骑兵,准备跟着李靖的大军打回薛延陀去。

    今年的天气格外寒冷,胜州地处塞外,更是冰天雪地。

    这天,阿史那晴正在陪着李青玩耍,侍女进来禀报道:“郡主殿下,长安来人了。”

    阿史那晴听到她这样禀报,心中顿时觉得不妙,因为假如是李佑来了,你侍女一定会说王爷来了。

    果然,阴广浩来了,李佑却没有来,阿史那晴非常失望,一股强烈的委屈感涌上心头,眼泪已经眼眶中打转。她问道:“王爷为什么没有来?”

    阴广浩说道:“佑哥不是不想来,他那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动身了。可是朝廷里发生了很多大事儿,陛下亲自下旨让他留在长安了。这里有他写给你的信。”说着,将李佑的信递给了她。

    看完了李佑的来信,阿史那晴的心情好了一点,为阴广浩举办了接风宴会。

    在李佑的王妃当众中,张宝贵、侯成和高通因为跟阿史那晴一起在西域打过仗,感情更好一些,而且,阿史那晴父母双亡,更是得到了他们的同情。

    酒宴时间长了,张宝贵喝得有些多了,他说道:“佑哥也真是的,那个什么李若雨都找到了自己的父亲,郡主殿下是最需要关心的了,他已经答应了郡主帮助她报仇的,可是他如今却在长安不来,真是有些不够意思。”

    阿史那晴原本心情已经好了一点儿,张宝贵的话一下子又戳中了她心中的隐痛,她也喝了不少的闷酒,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众哭了起来。

    在场的人阿史那昆仓以及他手下的几员大将,侯成和高通都很尴尬。

    阴广浩气得伸手掐了一下张宝贵,示意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宝贵说道:“你掐我干嘛?本来嘛,他当初发誓要帮助郡主的,现在人家母子两个寒冬腊月跑到胜州来了,他却在长安过得逍遥。”

    要打薛延陀了,阿史那晴是必须要来的,李青这么小为什么也要来呢?

    李青虽然年幼,可是他是朝廷册封的薛延陀新可汗,他必须要来跟薛延陀部众见面。

    张宝贵的话,令阿史那晴更加委屈了,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阿史那昆仓以及他手下的几员大将面面相觑,感到阿史那晴不受重视,他们这些仰仗着阿史那晴母子的人,顿时也有些被轻视的感觉。

    阿史那昆仓喝得也有些多了,他问道:“齐王殿下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薛延陀人吗?”

    阴广浩瞪了张宝贵一眼,对阿史那昆仓等人解释道:“不是那么回事儿,朝廷里有很多大事儿需要殿下去处理,陛下下旨不准他离开长安的。”

    “还是啊,朝廷里其他的事情重要,我们薛延陀的事情不重要呗。”阿史那昆仓说道。

    眼看着气氛不对,阴广浩急忙对阿史那晴说道:“郡主殿下,佑哥对您十分关心,这不是特地派我来帮助你们了吗。”

    阿史那晴也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可是她就是感到自己心里委屈,于是就起身告辞了。

    酒宴不欢而散。

    阴广浩跟着张宝贵到了他的房间里,对他说道:“宝贵,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你这不是挑事儿吗?”

    张宝贵不服气的说道:“我说得有错吗?你没有发现佑哥越来越忙了,那些朝廷的事情管的有些太多了,自己家的事情反倒管的少了。”

    张宝贵的话是有所指的,李佑最近干的事情,就是些得罪人的事情,比如说打压清河崔氏、核查土地,逼迫门阀氏族分家等,都是些遭人恨的事情,他在背后听到了不少对李佑不满的声音。

    以前,李佑带着他们四处征战,日子过得潇洒,还得到了朝野之间的赞誉。可是,他插手朝廷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触动了那些权贵们的利益,为自己树立了不少的敌人,张宝贵他感到担忧。

    他说道:“佑哥就该来帮助郡主,拿下了薛延陀,既帮助郡主完成了心愿,又建立了军功,还不得罪人。如此皆大欢喜的事情不做,管那些闲事儿干什么?”

    阴广浩也觉得李佑最近的思路有些不对头了,这和他一贯标榜的吃货的行为方式,明显的脱节了。

    李佑现在的确是考虑大唐未来的发展多了些,他希望大唐能够高速良性的发展,因此开始推动朝廷进行改革,已经得罪了不少的人,比如门阀氏族,还有大批的权贵,这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