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站在墙外看着鲁智深练了一套拳脚,说实话鲁智深的功夫当真厉害,拳法大开大合,刚猛有力,让人看了感到一种磅礴大气,很有气势!
鲁智深一套拳打完,收功站定,林冲与穆弘三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叫起好来!
鲁智深听到墙外有人叫好,侧过头喊道“甚么人在外面?”
林冲对鲁智深抱了一拳,说道“我兄弟三人路过此处,见到师父演练武艺,看得兴起忍不住叫起好来,打扰了师父,甚是失礼!”
“哦!看三位气质不俗定不是普通人,请进来一叙!”鲁智深出声邀请三人。
林冲三人走进菜园,鲁智深让几个泼皮取来长凳,供几人坐了。
那几个泼皮也不管什么,有的直接坐在了地上,也有的站在鲁智深身后,很是散漫。
鲁智深问道“敢问几位阿哥姓名?”
林冲知道周围这几个虽是泼皮,却也是极讲义气之人,便直接说道“在下林冲,敢问师父法号?”
林冲说完,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旁边的一个泼皮,此人也是其他人的头,叫做过街鼠张三。
张三听道林冲二字,心里一惊,赶忙低下头仔细向林冲看去,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问道“可是那豹子头林冲?”
穆弘与卞祥不知为何林冲会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又见林冲被人认出来,当下起身盯着那过街鼠张三。
张三见到穆弘和卞祥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吓得一哆嗦,连旁边的鲁智深也是双眼一凝。
林冲哈哈一笑,对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然后说道“没想到我林冲离开东京两年多,还有人记得我,甚幸甚幸!”
鲁智深听完也是哈哈一笑,说道“洒家俗名鲁达,法号智深,只因三拳打死镇关西,后经人介绍出家当了和尚。
在江湖上常听人说豹子头林冲乃真好汉,听得洒家耳朵都出茧了,今日一见果然不俗,好胆识,好气魄!”
林冲听完想道“这鲁智深的经历与原著中基本相同,不过从此刻开始就要发生改变了!”
林冲想罢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鲁提辖,失敬失敬!”
鲁智深一摆手“什么提辖,那都是过去了,现在大家都叫洒家花和尚,哈哈哈!”
林冲把穆弘和卞祥介绍给了鲁智深,几人见礼,鲁智深说起自己曾经见过林冲的父亲,还得林提辖指点过两招,林冲听了称鲁智深为师兄。
两人越聊越是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鲁智深提议二人结拜,林冲欣然同意。
两人随即起身,互相拜了八拜,结成生死兄弟,鲁智深年纪稍长为兄,林冲为弟。
林冲高兴说道“今日我与兄长结拜正当庆祝,不如我们一同到酒楼喝几杯如何?”
鲁智深也是豪爽之人,当即同意。
林冲又大方的邀请一众泼皮也去,人多热闹。
林冲的这一举动,更是博得了鲁智深的好感,心想“难怪江湖人都说洒家这兄弟豪爽仗义,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林冲四人,领着一众泼皮来到街上一处酒楼,点了两桌丰盛的酒席。
林冲四人,加上两个泼皮的头,一个就是那个张三,另一个叫做青草蛇李四,六人一桌,其余泼皮一桌。
林冲身上有的是银子,所以紧可好酒好菜来点,这可乐坏了这帮泼皮,都赞林冲的好!
这一顿酒喝得极其尽兴,吃过饭林冲又让小二打包了几样肉菜,买了两坛好酒,一发算了钱,然后让张三李四拎了,准备回到菜园继续喝。
鲁智深见林冲如此豪爽,心中高兴,想道“这个兄弟交的对心!”
众人下得楼来,林冲又把那白阳毡帽带上,免得被人认出。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一位女子的尖叫声,又听到几个男人的邪笑声。
林冲和鲁智深停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公子模样的人,正领着一众随从在调戏一位美妇。
这个场景让林冲想起原著中,林娘子被高衙内调戏的桥段来,心里瞬间无名火起,大喝一声“住手!”说完便冲了过去。
鲁智深见到这一幕也是大怒,本来刚想阻止,却被林冲抢了先,随即也哇哇大叫着跟了上去。
林冲来到那伙人身边,见到那个一身华服的公子,还在对那位娘子动手动脚,心头火起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那位公子没有防备,冷不防被踹了一脚,一时吃痛“哎呦”一声摔了出去。
与他一起的随从也是一阵慌乱,赶忙跑过去搀扶,这位娘子也趁此机会,和丫环一起跑到了林冲的身边,不住的哭泣。
那位公子“哎呦”着从地上起来,扯着娘娘腔骂道“哪个挨千刀的,竟敢打本衙内,我要告诉我爹诛他九族,哎呦,疼死我了!”
这时鲁智深他们也跑了过来,那个张三一见这个公子,心中一惊,悄悄来到林冲身边,小声说道“林大哥,这位是高太尉的儿子,高衙内,还是少惹为妙!”
“高衙内?不会这么巧吧?”林冲听了心里一愣,暗暗想道。
如今的林冲可不是原著中的林冲,他现在可不怕什么衙内,就是高俅来了,他也不怕!
林冲冷冷的看着高衙内,质问道“你就是那花花太岁,高衙内?”
“哼!没错,你竟敢打本衙内,我饶不了你!”高衙内见林冲认出了他,立即狠狠的说道。
林冲笑了,笑得很开心,想道“终于可以替原著中的林娘子出口气了!”
想完直接对着高衙内又抡出一拳,并且大骂道“打的就是你高衙内,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林冲含恨的一拳打出,那刚站好的高衙内直接又飞了出去,并在空中“噗”的一下吐出两颗槽牙!
穆弘和卞祥见林冲动手,当下也犹豫,直接朝那帮亲随打去。
鲁智深也是一个不怕事大的,尤其还是喝了酒的鲁智深,当即大踏步冲出,抡起拳头左右开弓,打将起来。
张三和李四见了,刚想领着众泼皮动手,却见高衙内和十几个随从,已经被鲁智深三人全都打倒在地,痛苦哀嚎!
鲁智深犹未解恨,看见旁边有一个小摊,摊前摆着几张桌椅,便顺手抄起一条长椅,就向高衙内打去。
林冲见此赶忙一把拉住,若不然,以鲁智深的力气,这一下若是打实了,那高衙内非死即重伤。
并非林冲不想杀高衙内,而是林冲觉得现在还不是杀高衙内的时候。
林冲拦住鲁智深,说道“好了哥哥,人我们已经教训过了,此处人多我们先行离去,免得官兵来了不好脱身。”
鲁智深虽然喝了酒,但却未醉,他知道林冲几人的身份尴尬,便扔下长椅,愤愤的说道“今天先留你一条狗命,日后再敢胡作非为,洒家定不饶你!”说完与林冲一齐走了。
那位娘子见林冲等人走了,又见高衙内被打躺在地上哀嚎,怕惹祸上身也领着丫环匆匆走了。
林冲一行人一路回到菜园子,鲁智深犹自愤愤的骂着,林冲拉鲁智深坐下,说道“今天我们打了那高衙内,我想那狗贼高俅定不会善罢甘休,哥哥当早做打算!”
“怕他个鸟,高俅那厮若来,洒家定然一禅杖结果了他!”鲁智深大声的骂道。
林冲了解鲁智深的脾气,知道他是敢说就敢做的性格,出声劝道“小弟并不是说哥哥怕了他,而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不怕他明着来,就怕他耍一些阴谋诡计!”
张三也说道“是啊师父,林大哥说的没错,那高俅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莫着了他的道。”
“唉!”鲁智深叹了口气,说道“这帮鸟人,仗着自己手中权势,不想着如何报效朝廷,整日只知欺男霸女,真真气煞我也!”
林冲想了想,对张三李四说道“麻烦两位领着你们的人,散到城里去打听消息,若是太尉府或衙门有任何风吹草动,赶快回来告知我们,如何?”
张三听了,赶忙说道“林大哥放心,蹲点盯梢,打探消息,是我们兄弟的看家本事,保证不会错过任何有用的消息,您就瞧好吧!”
张三说完一挥手,跟其他泼皮说道“兄弟们,出发!”
“好嘞!”
“走着!”
一众泼皮大呼小叫的打探消息去了。
林冲转头对穆弘说道“兄弟赶快进城,通知史进他们三人,就说情况有变,让他们拿上东西到这里来汇合!”
穆弘点了点头,转身也向城中走去。
鲁智深看到林冲一系列的安排,井井有条,暗中点头,说道“兄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心思果然缜密,为兄佩服!”
“算不得什么,主要是遇过的事多了,自然就练出来了!”林冲谦虚道。
鲁智深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洒家心里也明白,得罪了那高俅,恐怕此处是呆不下去了,罢了罢了,要不然洒家也受够了这清规戒律,就随兄弟一同上梁山入伙吧!”
林冲听了心中大喜,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哥哥,这就对了,别人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这叫斩尽邪恶立地成佛!”
鲁智深一听林冲的这两句话,也是哈哈大笑,说道“我看兄弟慧根独具,到更似个出家人!”
说完几人一齐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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