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现在都结婚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只不过是谈谈恋爱?”易迁安搂着她的手臂倏然变紧,眼眸深邃,“他有没有碰过你?”
云鹤枝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你说的是那种?”
保守的“碰”和新潮的“碰”可不是一个意思。
男人的眼神霸道蛮横, 。 v云鹤枝周身泛起寒意,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们当时都是乖学生”
易迁安眸子微眯,满脸的不相信。
老男人的小姑娘
代号暴露之后,云鹤枝借着拿衣服的档口,在裁缝店和组织见面。
“这几天,军政部一直很忙碌,他们可能有行动。”
吴店长思忖片刻才说道:“军统区都在找“峨眉峰”,你虽然不是在敌人的系统中任职,但我们要保障这次排查行动,不要有其他同志暴露。”
“您是说江霖?”
“对!目前他是我们安插在敌人内部的主力,可惜我们无法探测敌人的行动内容,一旦出现特殊情况,还需要你随机应变。”
军政部的确是上海的重要系统之一,如果排查行动中,军政部无人暴露,就可以将注意力转向其他系统, 江霖才能安全。
当天下午,军政部秘书处打来电话:“部长太太,军政部今晚全部都要留在办公楼值班,部长刚去开会,让我提前通知您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云鹤枝心中一紧,看来军政部的行动就要开始了,她得想个办法知道这次的内容。
军政部的大楼今夜灯火通明,云鹤枝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位军官的太太堵在门口了。
“各位太太,这次真的不行,今天晚上禁止任何人出入,您们都回家吧,别为难我们了。”
她们都想见自己的丈夫,好说歹说,就是不给放行。
站岗的士兵正在给太太们赔笑脸,一扭头就看到了走来的云鹤枝,立刻迎上去:“您是来找部长的吗?”他知道这是部长的太太。
云鹤枝笑语盈盈:“我来看看他,怎么,今天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这禁令是部长下的,但是您可以自由出入,我这就给您带路。”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说罢,当着一众军官太太的面进了军政部大楼。
“诶?她怎么可以进去,我们就不行!”
一位身材高挑的夫人揪住站岗士兵的衣服,焦急的质问。
“贺夫人,刚才那位是部长的太太。”
“部长的太太?你们部长不都快三十了吗?我看这姑娘还小的很呀。”
“欧呦!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啊,青帮的周爷侬晓得哇,还不是一样,和他新太太差着二十岁哦。”
“就是那个姓秦的吧,手段可厉害着呢!进门没几年,连着怀了好几胎,周爷恨不得放在手心里捧着。”
聊起了八卦,各位夫人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立刻把自己的丈夫抛在脑后,小士兵看到她们谈的火热,摇了摇头,无奈的跑回去站岗。
“捉奸”
易迁安的秘书给云鹤枝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太太,您稍等,部长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结束会议,有什么事,您可以喊我。”
她点了点头,等秘书出去之后,才叫了江霖进来。
“后半夜会有一场刺杀红党军属的行动,军政部已经通了气,就算消息泄露出去失败了,也足够判定特务藏身在那个系统了。”
江霖把这次的内容告诉了她,云鹤枝深觉有些艰难,蹙眉想了想,才道:“只有刺杀成功,你才能脱险,不过,军属也必须要保证安全,对了,是不是有一批战俘还被关押着。”
复又想起什么,继续说:“你把刺杀的时间和方案给我,等一会出去了,我让吴店长通知组织,把人换掉,原路正常护送,之后对外发报,让他们真的以为刺杀成功了。”
“这个倒是可行,等会出去,你注意安全。”
江霖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肚子,似乎还想要说什么。
“确实挺意外的。”云鹤枝自己也 低头看了一眼,“江霖,如果有合适的,你也不要再推拒了,我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她垂下长睫,努力将噙在眼中的泪水憋回去。
男人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肩头,声音温润柔情,“鹤枝,我的幸福就是你,我会一直等着你的。一会就要散会了,我先去工作了,你要好好的。”
他把女人垂散下来的几根发丝别到她的耳后,才轻声离开。
没等几分钟,易迁安就进来了,他刚刚散会,秘书已经告诉他太太在办公室等着,因而很快就赶来了。
“怎么这么晚了,还专门来一趟。”他快步走上去,将女人搂在怀里,大手在她的高起的腹部游走。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值班,那位秋野小姐呢,她不在这里吗?”云鹤枝故意激他,让易迁安误以为自己在吃醋。
她当然知道秋野代子不在军政部,可她来这里,总要有个由头。
男人高兴地笑起来,将她搂的更紧,“搞了半天,太太是来捉奸的啊!”
易迁安把头埋在女人的颈窝,像一只摇晃着尾巴的大金毛狗,啃得她发痒。
“别闹了,看也看过了,我得早点回去睡觉了。”
“不行,今天还有事没做呢?”男人一脸严肃,眼神却在她的胸前流连。
云鹤枝心叫不好,连忙护住
自己,急声制止:“这可不是在家里!你想都别想。”
“我给你吃完,晚上就不会涨了,乖”
男人三两下就把女人推到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附身解开她的扣子,一双丰盈,饱满白皙。
“嗯~轻一些
她被男人压在座椅上吸吮,有些吃痛。
第五百颗珍珠(蜜月肉章)小兔子要吃胡萝卜
“怎么软成了这个样子?”男人微微蹙眉,他看了看女人手里握着的酒瓶,心中一下子明白了。
那是一种改进的桑葚酒,极其甜美,可是后劲很大。
小姑娘怕是贪喝,如今都空了大半瓶,怪不得醉成这样。
云鹤枝倒在沙发上,嘟着小嘴撒娇,任凭男人怎么拽都不肯起来,“别拉小兔子,小兔子的耳朵都要掉啦!”
她把自己当成了小兔子,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易迁安忍不住摇头,他这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娶了个闺女?
“乖,去床上睡觉吗?”他耐着性子哄女人。
“你要叫我小兔子!”云鹤枝郑重其事的纠正他,
“你是小姑娘,不是小兔子。”
“唔,可是,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她长睫半掩,两颊染上一层红晕,美目含春,娇娇羞羞的可怜。
云鹤枝昨晚已经被他破了身子,男人听到这句话心思荡漾,恨不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