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糯米粥来了,赶紧趁热喝了。”王鹤瞳盛了满满一碗糯米粥放在了林不凡的面前。
“我能不能不喝啊,我现在已经很饱了。真的吃不下了。”林不凡看着桌子上的那碗糯米粥,林不凡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不能,今天晚上睡觉前你必须把楼上的那锅糯米粥给我喝了。”听了王鹤瞳的这番话林不凡真是死心都有了。
“咕,咕,咕”林不凡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
“是不是饿了,赶紧喝粥。”王鹤瞳拿着碗就要灌林不凡,估计她也是习惯了。
“不是饿了,是我要上厕所。柏皓腾你赶紧扶我上楼。”林不凡捂着肚子有点受不了了。
“好。”柏皓腾搀起林不凡的胳膊就往楼上走。
“噗~”林不凡刚把裤子脱下来坐到马桶上就开始拉了起来,瞬间整个厕所弥漫着腥臭的气味。令林不凡作呕,林不凡拉出来的屎是墨黑色的,是因为糯米粥起到了排尸毒的作用。
“好臭啊,怎么可以这么臭?”王鹤瞳在楼下捏着鼻子说道。
“林兄弟在上面排体内的尸毒,今天晚上他有的折腾了。”柏皓腾苦笑道。
王鹤瞳实在忍受不了屋子里难闻的腥臭味,她不得不把整个茅山堂的窗还有门部打开。即使这样也没有多大用处,整个茅山堂被腥臭的气味给占满了,有好几个人走到茅山堂门口闻到那腥臭的味道当场就吐了起来,可以想到这腥臭的味道到底有多恶心。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今天晚上要去宾馆开房睡了。”王鹤瞳捂着鼻子还有嘴对柏皓腾说道。
“你去吧。我不能走,我还要留下来照顾林兄弟。”柏皓腾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能不能也带上我们两个?”刘梅走到王鹤瞳面前说道,就连刘梅与刘倩这两个阴灵都有些忍受不住了茅山堂那腥臭的屎味。
“好吧,你们俩跟我走吧。”王鹤瞳说完就带着刘梅与刘倩去开房了。
林不凡刚要提上裤子,肚子就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林不凡觉得自己今天是离不开这卫生间了。
“你把这个粥喝了。”柏皓腾也不知道在哪整了个防毒面具戴在脸上。
“能不能不喝了,我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喝不下去。”林不凡捂着嘴对柏皓腾说道。
“你身上的尸毒没有清理干净,你要是不想变成僵尸就必须把这糯米粥喝下去。”柏皓腾说完就把手里的碗递给了林不凡。
林不凡接过柏皓腾手里的那碗糯米粥,捏着鼻子将那碗粥喝到了肚子里,当林不凡把捏着鼻子的手松开的时候,林不凡被屋子里的腥臭味熏的又将胃里刚喝下的那碗糯米粥部又吐了出来。
“唉,我再给你盛。”柏皓腾将林不凡手里的碗接了过来又给林不凡盛了一碗。
望着手里的糯米粥,林不凡真的感受到什么叫死心都有了,无奈之下林不凡不得不将手里的那碗糯米粥倒进嘴里。
林不凡又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方亮的时候,他这才停止泻肚,林不凡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虚脱了,柏皓腾带着防毒面具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柏皓腾为了林不凡已经两天两夜没睡了,林不凡这心里也觉得挺忏愧的。
林不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这两天实在是给林不凡折腾惨了,也幸亏有柏皓腾和王鹤瞳在身边照顾他,要是没有他们的话,林不凡这小命估计早就没有了,弄不好林不凡现在已经变成僵尸了。
“师傅,局长说要立即把这两具尸体火化,你为什么要留下这两具尸体?”年轻的法医指着验尸台上的两具尸体说道。
“这两具尸体跟别的尸体完不一样,经历了一百多年也不腐烂,这两具尸体很有研究价值,我要仔细的研究一下,尸体死后会长指甲还有头发这都不为奇,可是死后长出獠牙的尸体我还是第一次见过,真是太神奇了。”年长的法医说完就将其中一具尸体的嘴掰开查看着那两颗獠牙。
“死了这么久,这皮肤还有弹性,确实不可思议。”年轻的法医用手指捏了捏尸体的皮肤说道,然后他又查看着尸体的指甲。
“师傅,人死后指甲可以长这么长吗?”年轻的法医将那具尸体的手抬起来对年长法医说道。
“我曾经被请去检验过两具唐朝的不腐古尸,那两具尸体经历过了一千年,虽然尸身不烂,但是他们的指甲根本没有这两具尸体的一半长。”年长的那个法医对这两具尸体是越来越好奇了,他没有听从局长的安排把这两具僵尸火化,而是偷偷的藏了起来给自己做研究用。
“哎呀!”年轻法医叫了一声。
“怎么了?”年长的法医吓了一跳。
“这具尸体的手指盖实在是太锋利了,把我手指头割破了。”年轻的法医把手指伸到了年长法医的面前,那具尸体锋利的指甲将年轻法医的手套以及手指一同划破。
“赶紧用消毒水清洗一下,别让细菌感染伤口了。”年长的法医对那个年轻的法医嘱咐道。
“好。”年轻的那个法医用消毒水清理着他的伤口。
“师傅,我一会儿想早点走,今天我女朋友过生日,我还没有给他准备礼物呢。”年轻的法医不好意思的对年长的法医说道。
“你小子一天天的事真多,你走吧。”年长的法医嘴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但是他心里特别喜欢这个小徒弟。
“谢谢师傅!”年轻法医对年长的那个法医鞠了一躬就向外走去,年轻的法医也知道师傅其实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怎么这么疼?”年轻法医看了一下自己那受伤的手指说道。
…………
“这味道,真是太臭了,一晚上也没消除。”王鹤瞳早上从宾馆回来的路上买了一瓶空气清新剂,她走进茅山堂就开始喷了起来。
一瓶空气清醒剂都喷光了,屋里的腥臭味还是没有消除,空气清醒剂混着那腥臭的气味更加的难闻,简直有些令人作呕。
“我还是出去待着吧,真受不了。”王鹤瞳搬出一把椅子坐在了茅山堂的门口。
三哥一边哼着小歌一边往茅山堂走,当他走到茅山堂门口看到王鹤瞳的时候,他吓到转身就向后走。
“三哥,你这是干嘛去,别着急走呀,我还没吃饭呢。”王鹤瞳冲着三哥大喊道。
“那个我还有点事,就不进去了。”三哥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走去,脸上还挂着几滴冷汗。
“呵呵。”王鹤瞳看着三哥狼狈的样子捂着嘴呵呵直笑。
三哥刚走没多久,王思琪开着他那辆奔驰gl500就来到了茅山堂门口。
“今天茅山堂不营业,请你改天再来吧。”王鹤瞳低着头斗着地主看也不看王思琪一眼就对王思琪说道。
“你是谁,林不凡呢,我要找他。”王思琪没有想走的意思,她站在门前直勾勾的看着王鹤瞳说道,此时王鹤瞳抬起头与王思琪对视着。
“林哥还在睡觉,你要找他的话改天再来吧。”王鹤瞳对王思琪说道,王鹤瞳也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不漂亮,但是她的身上充满着女人少有的霸气,给人的感觉有些高高在上。
“既然他在就好。”王思琪也不听王鹤瞳的话绕过王鹤瞳就要往里进。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听不明白我说话吗?”王鹤瞳瞪着眼睛对王思琪说道。
“我开门做生意,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把客人拒之门外,而且林不凡跟我之间还有一些事情。”王思琪说完就绕过王鹤瞳就走了进去,王思琪刚走没几步就被里面怪异的味道给熏出来了。
“哈哈,你怎么不进去了?”王鹤瞳见王思琪被熏出来哈哈笑道。
王思琪也不搭理王鹤瞳,她转过身上了她那辆奔驰车,开着车就走了。
“哼,奇怪的女人。”一般三十岁女人的心态都比较成熟,虽然王鹤瞳已经三十岁了,可是她骨子里就跟个小女孩似的,有着自己的个性。
林不凡实在是太累了。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林不凡才起床。林不凡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两条腿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林哥,起来吃饭了。”王鹤瞳将林不凡扶了起来。
“鹤瞳,我不吃了,再吃还要拉,你们吃吧别管我了,我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林不凡无力的回答着王鹤瞳的话。
“那我喂你吧。”王鹤瞳盛了一碗糯米粥拿着勺子走到了林不凡的面前,看着王鹤瞳手里的那碗糯米粥林不凡是眼泪含着眼圈。
“还是我自己来吧。”林不凡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接过王鹤瞳手里的糯米粥就吃了起来。
“我再给你盛。”王鹤瞳将林不凡手里的碗夺了过去又给林不凡盛了一碗。
“不吃可以吗?”林不凡可怜巴巴的看着王鹤瞳。
“不可以。你要不吃的话我来喂你。”
“那还是我自己来吧。”林不凡端着碗自己默默的吃起来。
王鹤瞳一共给林不凡盛了五碗都被林不凡吃了下去,当王鹤瞳要给林不凡盛第六碗的时候,林不凡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柏师兄,你过来把林哥的嘴掰开,我把这碗糯米粥给林哥灌下去。”王鹤瞳认真的对站在一旁的柏皓腾说道,而林不凡则是转过脸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柏皓腾。
“好了,林兄弟吃了五碗已经不少了,这碗留着他明天吃吧。”听了柏皓腾这句话,林不凡这心从嗓子眼里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林不凡心想这个王鹤瞳还真是凶残。
“那好吧。”王鹤瞳将那碗糯放到一旁开始和柏皓腾吃起了饭。
他们俩晚上的伙食非常的不错。锅包肉,红烧排骨。鱼香肉丝,还有一盘对虾,看到那四盘菜林不凡这心里就觉得委屈,人家吃香喝辣的,而林不凡只能不停的吃糯米粥。
“好吃,真是不错。”王鹤瞳一边吧唧嘴吃着一边说道,林不凡觉得这小丫头是在故意气自己,柏皓腾则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晚上吃完饭王鹤瞳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去附近的宾馆开房睡觉了,不是因为他嫌弃林不凡拉屎臭,是因为她想把更舒适的床让给林不凡,毕竟林不凡现在算是一个病号,柏皓腾还是睡在沙发上,因为他知道林不凡需要照料。
林不凡跟柏皓腾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他们俩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们俩无聊的看着电视,看了没一会林不凡这个肚子又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柏皓腾也不用林不凡告诉他,就将林不凡扶到了卫生间,他很自觉的将昨天晚上戴的那个防毒面具又戴在了脸上。
“我说柏皓腾,你能不能给我也整一个你戴的那玩意?”林不凡指着柏皓腾脸上的防毒面具说道。
“你拉的屎,你还嫌臭啊?”林不凡被柏皓腾的这句话彻底干无语了。
“那你等着,我出去给你买一个,也不知道那家店这个点关没关门。”柏皓腾说完就走了出去,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林不凡估计不会有卖得了。
没过几分钟,柏皓腾手里拿着一个防毒面具走了进来,然后递给了林不凡。
“你在哪买的?”林不凡疑惑的问道。
“就在你们茅山堂对面的一家劳保用品店。”
“这个点应该都关门了吧?”
“是啊,人家都睡觉了,后来被我给敲门敲醒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林不凡点头说道。
又是惨痛悲哀的一夜,这一次林不凡几乎是上吐下泻,林不凡被折腾的是体无完肤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林不凡还有点高烧,柏皓腾又给林不凡拿药,又用湿毛巾给林不凡敷头,他也是被林不凡折腾的够呛,林不凡真的很感激柏皓腾,这要是换做三哥在这伺候林不凡的话,他早就撂挑子跑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