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母亲大人,晚上好!”走过来的尼禄突然说道,
诶?
白的神情微微一变,这丫头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白在心里吐槽道,万一刚才的对话要是被这丫头听到就不好了……
尼禄可疑的看着白和小阿格里皮娜,白是一脸惊慌失措,而自己的母亲大人却淡然自若,想了想,一看就是自己的母亲欺负了小白!没错,肯定就是这样!
“母亲大人,不知您和小白他在讨论什么,余从远处就一直看见你们两位在说话,”尼禄朝小阿格里皮娜认真的问道,
不过看到这里,白连忙把尼禄拉了过来,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小声对尼禄说道“尼禄啊!你母亲没对我干嘛,你就不用了问了,不是要举办宴会吗?走吧!”
“唔姆?真的吗?以前母亲她不是经常找小白的你的麻烦的吗?”尼禄丝毫不相信的说道,
“真的没有啦,你母亲人很好的!”
“唔姆!真的吗?”
“真的啦!”
⊙⊙盯……
“啊啦,真的没有了,走吧!走吧!”说着,白拉着尼禄的手想走到一边去,
至于在一旁的小阿格里皮娜看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则十分无语,
你们在干嘛?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刚才说的话已经被我听见了吗?还有,难道你们不知道偷偷说别人坏话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而且什么叫我经常找这个男人的麻烦,我是在为你好耶,女儿!小阿格里皮娜在一旁默默的吐槽道,
“算了,尼禄,你的这个男人的我同意了,你什么时候把他当成男宠都可以,就这样了,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我先走了……”丢下这一句后,小阿格里皮娜就匆匆离开了,她实在不想看这两货喂狗粮了,
看着小阿格里皮娜离开,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样刚才的事情就不会有泄露的可能了,
“额,尼禄接下来要干什么?”等小阿格里皮娜离开后,白发现自己好像没事情干了,有些无聊的朝尼禄说道,
“唔姆!这样吧,小白有没兴趣到我的宫殿里去喝酒?有上好的美酒哦﹃”尼禄看着白突然说道,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神色,
“额,好吧!好像我也没事情干,毕竟是你的宴会,还是捧一下的你的场比较好!”虽然尼禄的表情怎么看都很奇怪,但想来想去自己也没事情干,去一下也没关系,
就这样,白离尼禄的陷阱越来越近…………
皇宫内――――
白拿着尼禄给的酒壶使劲喝着,不知道为什么,这酒好像很有吸引力,自己以前喝过那么多,都不像这次喝得那么爽,
“唔姆,小白,我回来了!”尼禄从换衣间里面出来对白说道,这丫头不知道干什么,一进来就不喝酒,说是要去换衣服,让自己先喝,
没办法,自己就先喝了,不过好像喝得有些上头了,十几瓶都被自己喝完了,头也晕呼呼的,
“尼禄?”
“唔姆!我在,小白!”
“你干嘛要去换衣服啊?”
“因为一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尼禄看着满脸通红的白笑道,虽然还没喂给小白龙淫之水,但里面的酒她是放的很多迷药的,
先用来让小白放松一下,不然还没喂就被跑了就不好了,
不过眼前的尼禄倒是让晕呼呼的白有些震惊,和往常不同,这次的衣着实在是太暴露了,只有几缕红色的衣袍裹在身上,不,应该说是布条,
因为尼禄身上的私密部位大半部分已经被自己看光了,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用布条形容毫不为过,
“诶?丫头,你在诱惑我嘛?穿的那么暴露,还是赶快换别的衣服吧……”白看见尼禄的样子,晕呼呼的提醒道,
不过尼禄丝毫不在意,反而慢慢的靠近白,拿出一个透明的药瓶,
药瓶里面仅仅有一滴液体,十分的稀少,在白的注视下,尼禄把液体分成两份倒进了银角酒杯当中,
刚倒入酒杯之中,杯子里面爆发出一股香味,迷离的香味的瞬间充满整个房间,闻着闻着白的身体开始发痒起来,
看见白的样子,尼禄不由得一阵欣喜,看样子药效已经发作,白已经落入自己的手中了,就差把药水喂下去了,
说着,尼禄便托着白的下巴,准备把兑好药的酒杯让白喝下去,
不过这时,白愣是不肯张嘴,牙关紧紧的闭着,先前的好几滴液体都流了下来,
“你……丫头……你先喝这个……我……再陪你喝酒……”原本尼禄还想用力把白的嘴撬开,没想到白却说出这一句话来,
看了看白手中的黑色药瓶,(也就是小阿格里皮娜给的解药,)尼禄毫不犹豫的灌进嘴里去,现在已经到了很重要的时间了,管它是什么药,先喝了再说,
必须把龙淫之水给白喂了下去,不然先前的迷药药效过了,白醒过来就完蛋了,
黑色的药瓶喝完,尼禄再次撬开白的嘴,把龙淫之水倒了进去,这次白倒是很守信用,嘴张开,酒杯里面全部的龙淫之水顺着喉咙流下去,全部喝的一干二净,
白已经喝了,现在该到尼禄自己了,咽了咽口水,俏脸泛红的尼禄直接把另一份龙淫之水喝了下去,
液体流入喉咙的瞬间,尼禄的娇躯轻微颤抖,全身开始发烫发热,随后紧跟的是如同蚂蚁钻进身体一般的骚痒,
原本翠绿色的眼瞳开始变的混浊,尼禄的脑子里面变得一阵空白,身体的控制权变得不听使唤,现在她只想要发泄身体里面的火热,
转了半天,她终于找到还躺在床边的白,尼禄二话不说,撕开身上仅有的束缚,探出红润的香舌撬开白的牙关,使劲的往里面交缠和吸允白的唾液,
而白虽然还半昏迷着,但龙淫之水进入口腔的一瞬间,白的生理反应也开始了,不过自己刚才都在尽力忍着,
而尼禄的行为却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自己尽力忍耐的欲望终于控制不住了,
尼禄送上来的香舌正好满足了自己,白翻过身压住尼禄的肩膀,张开嘴唇使劲的回应着尼禄,
不过自己还不满足,脱掉白袍,白的手往尼禄身上白皙透红的皮肤探去,“嗯……啊……”
尼禄胸前的两只白兔被白揉成各种形状,喉咙之中也发出一阵舒畅的低吟,
白的攻势愈演愈烈,眼看尼禄的防线就要突破时,尼禄也不甘示弱,手中的指甲在白的后背使劲抚摸,划出一道道血痕,
用力推开白的身体,尼禄开始掌握起主动权,骑在白的身上用力的动了起来,“啊……嗯…………啊!”
寝宫之内呼吸急促,令人羞耻的伸吟声一浪比一浪高!
偌大的床铺上,只看见白色的纱布上倒影着两道人影,当然,值得一提的是那胸前高耸的人影一直骑在上面,毫不让下面的人影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