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者种植联盟,普罗米想了想,好像这个组织有点儿像是丹院长他们的穿梭者联盟,但又不像是同一个组织。
于是,普罗米又问村长“你们的这个穿梭者种植联盟,是不是就是穿梭者联盟啊?之前,在砰城市的时候,我也听说过这样的组织。不过是叫做穿梭者联盟的。砰城市的丹院长、棕厂长,你们认识吗?”
听到普罗米这么问,小白看了看村长,村长又看了看普罗米,摇了摇头,说到“我们不认识什么丹院长和棕厂长,我们的这个组织,基本上都是在吭城市的周边一带来活动的。”
普罗米点了点头,看来,他们确实和丹院长他们不是同一个组织的。不过,在有盐世界的时候,他也听说十一所的刘选帝参与了穿梭者联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这个组织里,还是真的在原来的那个穿梭者联盟里面。现在,普罗米也不知道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估计也不太好打听了。
普罗米又问村长“那你们的种子是从哪里来的啊?是自己从黑市买的吗?”
“黑市也有种子,但是黑市的种子太贵了,而且,质量也是良莠不齐的。我们都是依靠我们组织里的穿梭者,从另外的世界带过来的。”村长说。
普罗米又说“我也认识一个叫做刘选帝的人,他最近应该也刚刚带了一批种子过来,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
村长和小白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看来,是不太可能碰到刘选帝了。
普罗米又对村长说“其实,我也是穿梭者,我也可以帮助你们拿来种子的。”
村长点了点头,说到“看得出来,你也是有想法的。不过,我们现在倒也不是很缺种子,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就算有种子,也不适宜播种。我们主要缺少的是,可以耕种的土地。现在吭城市的附近,很难找到可以安心耕种的土地了。到处都是种植管理委员会的地盘。”
小白又接话说到“还有餐包生产厂呢,他们也圈占了很多的土地,都是用来种植他们的那个餐包薯的。最近他们又在一些比较偏僻的地方设立分厂,我们的土地更少了。”
普罗米点了点头,餐包生产厂在偏僻的地方设立分厂,也就是前段时间黑厂长说过的,他们想在偏僻的地方设立分厂,这样就可以在相对比较贫困的地区,更高效的餐包了。普罗米还在自己的《十二道橙味》里面帮助他们募捐过,最后还起了一些作用的。
帮助了那里,却在无形中又对这里的穿梭者种植联盟产生了影响,这也让普罗米很无奈。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无所谓对错,只是利益的分配而已。
普罗米又问到“那么请问您这里种植出来的粮食,也是会低价卖给其他吭城市的民众吗?”
村长点了点头,说到“当然了,我们售卖的粮食,价格要比种植管理委员会的便宜很多,质量也好很多。不过,我们的产能也非常有限,帮助不了太多的人。”
普罗米和村长聊了一会儿,天已经快黑了。村长想留普罗米吃饭,说是有高粱米可以吃,普罗米也婉拒了,他说自己还要赶回吭城市市区里,不过没有说司机在等自己。
小白送普罗米出来,果然,出来的时候,路已经不太好找了。要不是有小白带路,恐怕普罗米也要在不孤山的这个山坳里迷路了。
路上的时候,普罗米又忍不住问她“小白,你们当时为什么要用灰色补剂来袭击青沙淳呢?他人还是不错的。”
小白说“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况且也只是灰色补剂而已,我们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他。因为我们得到了情报,当时京都市的居民警卫队已经注意到青沙淳了,他在那次演唱会结束之后,再回到京都市就会被严厉的调查。他知道我们所有的事情,所以只能那样做了。”
普罗米感叹着说到“穿梭者好像一直都是在地下活动啊。”
“是啊,见不得阳光。不管穿梭者的初衷是什么,是想做对社会有利的事情,还是做对自己组织有利的事情。但是,他们的存在是对现有机构的一种威胁……”说着,小白已经把普罗米送出来他刚刚过来的地方了。
普罗米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这次告别下山。想到他们这个穿梭者种植联盟,只能在远离市区的山上生活,普罗米也感到有些惋惜。
下山之后,天已经很晚了,等普罗米的那个酒店司机都有些着急,打了他好几次电话,开始都打不通的。好在后来,普罗米走出来的时候,电话就可以接通了。下山的时候,普罗米才发觉,今天自己已经跑的够远了。
看来,想在吭城市附近找到可以添加到餐包里的植物成分,是不太容易了。
隔天,酒店的管家忽然来找普罗米,说有客人拜访他。普罗米本来还以为又是什么卖房或者其他推销的人,不想见的,不过管家说,那个人是种植管理委员会的,普罗米只好下楼来见他。
见面之后,那个人对普罗米自我介绍说,他是吭城市种植管理委员会里,负责蔬菜专门卖店的管理人员,姓紫。
普罗米只好跟他寒暄说“紫经理你好。”
紫经理说“橙先生,您录制的《十二道橙味》这个节目,播出的效果一直都不错。我听我吭城市电视台的朋友说,观众的反响很热烈呢。特别是最近的几期,您都在重点介绍我们这边蔬菜专门卖店的蔬菜。”
普罗米笑了笑,谦虚的说自己录的也一般。其实,他心里想说的是,自己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保住这个节目。再说了,现在的吭城市,除了种植管理委员会下面的蔬菜专门卖店,哪里还有其他的蔬菜专门卖店呢。
那个紫经理又对普罗米说“橙先生,我听说您是我们东泽省新兴富豪榜的上榜富豪,想必也是很有实力的。”
普罗米淡淡的说“不敢当,也只是虚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