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更加卖力地舔舐着肉棒。
徐冬冬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人回应,忍不住去拧把手,锁住了。
他踌躇,稍稍靠近听了下,没有动静。”奇怪房间弄错了吗?“
徐冬冬低吟,最后看了门一眼,又去找人了。
当青青再带他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徐冬冬看着她轻而易举开了门,有些怔愣。”你看,我就跟你说人在这吧。“青青说道。
徐冬冬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奇怪,他走进来,只有密蕊一个人脸红扑扑地躺在床上,窗口飘着纱,青青说这窗怎么开了,就过去关上了。”你刚怎么不开门?“徐冬冬走到床边,口气不是很好。
徐波波从厕所走出来,拿着毛巾擦手:“刚是你敲门啊?”
“对啊。徐冬冬被反问地有点懵,”我敲那么久你们都没听到?!“
“我刚在上厕所。”徐波波把毛巾放下,弯腰摸了下密蕊的额头:”怎么还这么烫。”
青青感觉气氛有些怪异,便说道:“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说。”
等门被带上,徐波波转身看徐冬冬:“你怎么又突然过来了,不是给白兰月送早餐了吗?”
徐冬冬下意识看向密蕊,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
“你都陪人家一晚上了,也不在乎多耽搁一会,你刚那样一直敲门都打扰到密蕊休息了。”徐波波轻哼了下,任谁兴头上时候被打扰都不觉得太爽。”我徐冬冬欲言又止,明明被锁在外面该生气的是自己,现在却像他在无理取闹!
徐波波电话又响了起来,低头看一眼是小白打来,就出去接了。
他人一出去,屋里就更安静了。
徐冬冬就站在床尾,既不坐,也不过来,就在那儿站着。
突然的密蕊就感觉到他生气了,“冬冬”哼。“他头往旁边扭了下。”呃你要不要坐一下?那桌上还有水果,你吃一点吧!”
徐冬冬转头瞪她,无不讽刺道:“大哥回来后,你的眼里就只有他了!“
密蕊一愣,反问:“有吗?那会不会是太久没见大哥了?”
徐冬冬忍无可忍,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噔噔地走过来: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
这个问题密蕊已经回答过一次了,反应的特别快:”更喜欢你。“
徐冬冬扬起下巴,有点不满意:“你也喜欢大哥?那种喜欢?是兄妹的还是情人?!”
“当然是兄妹了。”
徐冬冬不住点头,随后又委屈又愤怒起来:”那你为什么发烧了不告诉我!却告诉了大哥!还有,我敲那么久的门,你就在里面,听到了也不吭声,也不来给我开门,是什么意思!“”我密蕊脑袋还顿顿的,徐冬冬这一连轰炸逼问把她搞懵了,就记得第一句:“我,我当时想,要多给你和白兰月相处的机会,毕竟你那么喜欢她”
这话就像盆大水泼了过来,他汹汹的怒火嗞的一声,浇的只剩一缕青烟,袅袅弥漫在空荡荡的心房里。
他焦急,烦躁,却又迷茫。
他急着想要说出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能闷闷说道:“那肯定还是生病重要,39.8度!你本来就笨,烧的更傻怎么办。以后我都带不动你了!”
密蕊笑嘻嘻着:“那你不生气了?”
徐冬冬轻轻哼了一下,余光又偷偷瞄过去:“那你呢你生不生气,我昨晚陪了白兰月?“
密蕊一愣。
生气吗?
其实没有。
但是有点委屈。”我有想过你要是会突然出现就好了。“
心脏像泡了酒般酸酸涨涨起来,徐冬冬喉咙有些涩,”笨蛋,以后想见我就直接说啊。无论我在哪里在做什么,都会回来的。“
密蕊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小脸躲进被子里偷偷笑了起来。”别躲进去,要闷坏了。“徐冬冬去拽被子,见她一张笑脸躲在后面,也不由笑了起来。
然后注意到她嘴角粘了些白白的东西,还伸手帮她抹掉,”你这是偷吃什么呀,都沾嘴巴上了。“
密蕊瞪大眼,糟糕大哥让她吃干净,她没吃干净
徐冬冬揉搓了下白色黏糊糊的东西,似有些困惑,鼻子还要低下去嗅。
密蕊一紧张便直接张嘴含住那拇指。”你!”徐冬冬神色当即就变了。
那湿濡的软舌飞快地扫过,就像一片羽毛在他心尖上跳舞。
密蕊吐出了大拇指,发现食指也有,就握着他的手低头去吮,把两根手指都舔的水渍渍的,才吐了出来。
得意道:“都被我吃干净了~”
徐冬冬眼神当即变的很可怕,他像是饿了好几天,紧盯着密蕊红嘟嘟的小嘴,只觉得是枝头上泛光的樱桃,勾的他去摘。
他,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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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唧唧,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几章在我的大纲里就三四句话
我一直以为会很快写到想要H的梗,结果发现并没有!果然,理想和现实是有鸿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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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这个眼神,密蕊一看就懂了。
大哥每次做的时候都这样看她,以至于她现在看到徐冬冬露出这样饥饿的表情,就心尖颤颤,又紧张又期待着。
被窝里的两条腿并在了一起,微微靠向徐冬冬。
刚才大哥只给她吃棒子,都不帮她摸摸,下面的小穴一直流着水,痒痒的却无可奈何。她手指在被子上当腿一样地走过去,轻轻碰了碰冬冬:“你是不是想做了~”
瞬间徐冬冬就弹开了,像触电一样,但还是迟了……那细细的电流倏地窜进他血液里,溶进骨头里,从手开始发麻。耳朵先一步热了起来,明明是想的,他却不肯承认,身子先躲开,捂着刚刚被她碰到的地方,好似就能压住全身的躁动:”你!胡说八道!…谁想做了!”
密蕊大失所望,靠着枕头有些郁郁寡欢:“可是我想……”
“咳咳咳!”徐冬冬突然被自己口水呛到,忙往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嗓子吼道:“你疯啦!这里可是医院!”
密蕊半撩开被子,请君入瓮:“把门关了不就好了嘛~”
她刚才胸衣被扯掉就没有再穿起来,圆润饱满的椒乳不用托着就高高顶起病号服,才被蹂躏过的乳头还激凸着在白蓝条纹上清清楚楚,扣子与扣子之间缝隙凹了下去,从侧面正好可以到白腻腻的胸乳,是明晃晃的勾引。
徐冬冬觉得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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