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滚蛋韩牧,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漆黑的夜色中,迦南学院的一个房间里却灯红通明,一个身材火辣至极的女子,正侧卧在床中,那精致无比的俏脸上,浮现出无比愤怒的神情,不断低声咒骂着。
“咦,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惹我们家大小姐生气了。”
就在这时,一道千娇百媚的声音陡然传出,一个身材比起房间中的女子毫不逊色,甚至隐隐超出一分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这个人影,琥嘉脸上一喜,猛地坐了起来。
“陈云姐姐你怎么来了,啊!”
话语刚落,琥嘉脸上却猛地闪过一丝痛苦,不由惊叫出了声。
“怎么了,没事吧。”见此陈云脸色一变,慌忙走上前问道。
“没事,就是床有点硬,硌到我了。”闻言,琥嘉强忍着身上某个部位传出的阵阵疼痛,咬着牙说道。
“我们大小姐还真是身娇体贵啊!”陈云闻言也没有多想,只是娇笑着调侃了一句。
“哼,咦,陈云姐姐你那里好像又大了不少。”琥嘉忽然把目光移向了陈云胸前的高耸,美眸发亮的说道。
“你这个小色女,不要摸那里,痒,咯咯咯…………”
一时间两女笑闹做了一团,房间中顿时春色无边。
“你这个小色女,拥有这么好的条件,却偏偏不喜欢男子,让我们学院那些小家伙们,可是伤透了心。”
半晌过后,陈云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说道。
“哼,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样打不过我。”
琥嘉闻言哼了一声,不过她话说完,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天那一幕,顿时羞恼交加,把银牙咬的更加铿铿作响。
“唉,好吧,对了听老师说,你和韩牧有点矛盾。”陈云说着脸色却变得严肃起来。
“提他干嘛,那家伙就是一个混蛋!”闻言琥嘉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大声说道。
“这么激动干嘛。”看着琥嘉的反应,陈云不由微微一愣。
“他是我见过最无耻最卑鄙得人,仗着有一点实力,竟然…………”
琥嘉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忽然停了下来。
“竟然什么。”
“我不管,反正我琥嘉这辈子与他势不两立。”琥嘉气呼呼的说道。
“唉!”看见琥嘉这个样子,陈云不由叹了口气。
她今天来就是为了说服琥嘉不要再去找韩牧的麻烦的,可是看琥嘉这个样子,极为了解她的陈云,就明白这个想法肯定没法实现了。
可是不知为何见到琥嘉气呼呼的样子,陈云美眸中却不由多了一点复杂,她心中不由浮现出一句话,恨到极点便为爱…………
“阿嚏,阿嚏!”
就在两女都在为了某一个名字烦恼之时,此刻躺在房间中的韩牧,却不由猛打了几个,喷嚏。
…………
晨曦缓缓拉开序幕,又是一个旭日。
“你这是搞什么鬼!”
拉开门,眼前这一幕不由让他微微一惊,只见在他门前,一个身材火辣之人正伏在门口,不是琥嘉还能是谁。
“公子,你起的可真早,让婢女服侍您吧。”琥嘉却好似没有注意到韩牧那冷淡的脸色,眼含笑意的说道。
“你在说些什么?”韩牧皱着眉说道。
“公子,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我现在可是您的贴身侍女啊!”琥嘉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说道。
闻言,韩牧猛地愣了一下,这才响起了昨天因为琥嘉咄咄逼人,自己实在没有忍住,定下那个什么当一年贴身侍女的赌约。
不过,韩牧只是想磨一下琥嘉的傲气,并没想过当真,并且昨天打了她的屁股,韩牧也实在没想到,琥嘉今天竟然还会过来。
“算了,琥嘉,这个赌约就算了,毕竟我昨天也没吃亏,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韩牧手一摆,淡淡的说道。
“想的美!”听到韩牧的话,琥嘉美眸中浮现出一丝羞恼,心中不由暗道。
“公子说的什么话,我琥嘉虽说只是个小女子,但也知道一诺千金的道理。”虽说心中是这样想的,但琥嘉表面却没有表现出分毫来,反而娇滴滴的说道。
信你才有鬼,韩牧知道琥嘉说的肯定不是真心话,十有八九不定打什么鬼主意,想要报复自己呢!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正好今天是去内院的日子。”
韩牧也不想去猜琥嘉到底想要干什么了,索性来个将计就计,走上前去,轻轻揽住了她的细腰。
琥嘉显然没想到韩牧敢如此大胆,娇躯猛地一僵,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可是奇怪的是,平时隔很远看见男人都感觉很不舒服的琥嘉,现在却没有一丝不适,反而一丝燥热猛地从身躯中升了起来。
看见琥嘉这个样子,韩牧眼中升起了一丝好笑,这小丫头也要和自己玩弄心机,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当两人来到院长室门口之时,那里早已聚满了人群。
韩牧与琥嘉的出现,也让得热闹的空上略微安静了点。
这两人不是死对头吗,怎么今天又聚在一起来了,萧炎等人望着两人的目光不由有些诧异。
“你们什么眼神,我是韩牧公子的贴身侍女,他去哪儿我自然是在哪儿的。”
琥嘉似乎很满意众人的表情,灵动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声说道。
“什么!”
众人闻言不禁一惊,他们都是那个赌约的见证者,自然知道这件事。
不过现在听到琥嘉说来,心中不免还是多了丝丝吃惊,要知道琥嘉身份可是不简单,她乃是琥乾唯一的孙女,韩牧把她收作侍女不是打琥乾的脸吗。
闻言韩牧也是愣了愣,看着琥嘉的脸色多了一丝古怪,他隐隐猜到琥嘉打的什么主意了。
“琥嘉你说的什么!”
就在这时紧闭的书房终于是被打了开来,一个龙行虎步的老者突然缓缓走出,而瞧得他的出现,整个空上的窃窃私语便是逐渐寂静,片刻后,更是完全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