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带着宗罗睺等人来到了大厅,大厅里摆着一张巨大的圆桌,上面已经摆着几道菜。
“王爷请上座。”洪涛恭敬有加道。
“哈哈,好。”
宗罗睺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中间,他的那几名亲信也一一落座。
侍女们不时地端上一道菜。
这几名侍女的模样让宗罗睺眼前一亮,她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腰肢纤细,水汪汪的大家眼睛如同两道秋波般。
“洪涛你小子会享受啊,连侍女都如此标致。”
洪涛笑道“王爷属下现在让那些歌姬出来吧?”
“嗯,我们一边欣赏一边吃酒,这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宗罗睺笑道。
“啪啪啪”
洪涛拍了拍手,八名歌姬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们一身丝织的红色纱裙,身体若隐若现,让宗罗睺和他的手下猛咽口水。
她们一个个水灵灵的模样,让人只想捧在手心里,双臂有一大露在外,那洁白的肤色如同象牙般精致。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女子,脸上那淡淡的笑容却像是有一种勾人心魄的魔力,双颊边的酒窝在灯光下展露出迷人的风情。
修长的双腿迈动间显得优雅无比,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像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啪嗒”
宗罗睺的一名亲信直接看傻眼了,手中的杯子都落在了地上这才回过神来。
“王爷您是想看寻常的舞蹈,还是看她们舞剑?”
这八名歌姬还有那几名侍女都是林峰带来的人,洪涛一切只是按照林峰的吩咐办事,他却不知道林峰具体要如何杀死宗罗睺和他的亲信。
“她们还会舞剑?”
宗罗睺对这美女舞剑倒是很有兴趣,那些寻常的舞蹈他都看的有些厌烦了。
“这是自然,属下哪敢蒙骗王爷。”
“那就舞剑吧。”宗罗睺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眼神火辣辣地盯着那个领舞的女子。
八名美丽的女子,八把银光璀璨的软剑。
她们轻盈地舞动了起来,身体的每个部位似乎都在抖动,手中的软剑舞动着。
“王爷何不和美人共舞呢?”洪涛笑道。
“你小子这主意不错。”宗罗睺端起酒杯走到了舞姬们的中间。
看着这一个个水灵灵的姑娘在自己的身边穿插而过,宗罗睺的一颗心变得更加火热。
不过他也算够意思,招呼自己的亲信们都过来一起欣赏这迷人的剑舞。
宗罗睺感觉自己脑袋有点重,他摇了摇脑袋,眼前却出现了重影。
“这酒有点烈。”
宗罗睺和他的那六名亲信都变得东倒西歪。
“你们快扶住各位将军。”洪涛命令道。
“将军您没事吧?”领舞的女子靠近了宗罗睺,宗罗睺闻着她身上那醉人的体香,内心变得极其躁动。
他的双臂搂住了女子的细腰。
“咔嚓”
女子手中的长剑掉到了地上,可是她的手中却出现了一把蓝光闪闪的匕首,一看就有剧毒。
“噗呲”
女子眼中厉色一闪,锋利的匕首插进了宗罗睺的身体。
与此同时另外那六名女子也动手了,宗罗睺的亲信落了一个和他一样的下场。
酒精的麻痹作用瞬间消失,宗罗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身前的女子推开,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洪涛道“洪涛你这是要谋反吗?”
洪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行为就是红果果的背叛,面对宗罗睺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峰来到了洪涛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长安了,你的家人在那里等你。”
洪涛深吸了口气,他面朝宗罗睺下跪道“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
“都进来吧。”
林峰招呼了一声,埋伏在院子里的大唐士兵们一窝蜂地冲了进来。
手起刀落宗罗睺和他的亲信们人头落地,鲜血喷溅而出。
宗罗睺之死安全是他毫无防备之心,看剑舞就看剑舞吧,居然还走到舞姬们的中间,这简直是嫌自己死的太慢。
宗罗睺的两万大军还在大街上畅饮,却不知道他们的将军已经被人杀死。
为了招待这些士兵,林峰不仅把整个清水县城的酒水买了下来,而且还从别的地方连夜运过来一大批酒水。
这么多的酒不说把他们都灌醉吧,最少也能让他们沉沉地睡一觉。
唐军潜伏在城内的有两万人,西秦的士兵们入睡后就是他们动手的时机。
凌晨时分分散在各处的唐军走在街头,渐渐汇聚成了一道钢铁洪流,他们在林峰的带领下快速逼近西秦军队所在的临时军营。
这座临时军营是由洪涛指挥手下搭建的,林峰和他手下的亲信们对这座军营可比这些西秦的士兵们要熟悉。
随着一声惨叫声响起,拉开了今晚血腥的序幕。
西秦的士兵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家的城池里唐军会突然出现。
再加上他们都喝了不少酒,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很多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杀死了。
林峰带的这两万人都是经由韩青云之手训练出来的,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团体作战能力都很强。
他们五个人一组冲进营帐里两人顶着圆盾,手拿长剑,两人手拿强弩进去就是一顿连射,另一人手拿双刀。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大营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唐军士兵们两两将西秦士兵抬了出来。
宗罗睺和他的亲信们的脑袋挂在了城头上,林峰带着自己的部下和洪涛连夜离开了清水县。
直到两天后,薛举才得知这一消息,他的内心除了愤怒外,还有几丝恐惧之意。
宗罗睺可是一猛将,最起码在他的手下当中无人能够胜过宗罗睺。
两军还未开战就先损一大将,这可不吉利啊。
薛仁杲请命道“父皇儿臣愿率领数万大军连下李唐数座城池为宗将军报仇。”
宗罗睺可是薛举为他挑选的大将军,如今被唐军所杀,这相当于断了他一条臂膀,薛仁杲如何能不愤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