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定要隐瞒下去,虽然当前自己并不知道那吕布和交州做出了什么交易,但是以防不测,自己理当如此,能够封锁这个消息,就对其进行封锁才是。
蒯良知道事情紧急,也不曾说什么反对,而是快步走出,让张允立即封锁这个消息。
防人之口如同防川一般,这么重要的事情,如何能够隐瞒得了,更不要说,田丰走后,士燮就已经派出探马进入荆州打探消息。
南海,这个当前交州所处的政治中心,郡守衙门内,身穿便服的士燮正在和交州的文武百官进行着商议对于荆州的进攻问题。
交州。因为远距中原万里,因此这士家,虽然并非是皇帝,但是却胜似皇帝,交州大权,劝都在士家兄弟手中,这其中就是士燮为带头人。
虽然距离中原万里,但是士燮也是在进行自己的谋士招募,在他手中,就有许晴为为首,将领却是都是他士家的人。
大厅内,众人此刻都在进行着商讨,是否要对荆州桂阳动兵的问题。
吵吵嚷嚷当中,确实没有得到任何一个结果,这让士燮不由得皱眉的同时看向许晴。
许晴来这里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士燮对他不薄,因此他并不曾离去,而这次,和汉中方面的联合,他许晴也是从中出了不少的力气。
他如何不知道,士燮是想对荆州动手,正如同田丰在南海时所说,当前的交州,已经是遭受江东孙策很大的威胁,若是不尽快的获得更多的资源或者是领地,到时候一旦江东孙策对交州动兵,交州将无法阻挡。
而当前,江东孙策势大,唯一能让交州化解危机的,也就是荆州,而那田丰也提到,一旦交州出兵,汉中将会随即从上庸一带展开进攻。
这是一个很值得的交易,交州到时候获得桂阳、武陵等郡,而汉中获取襄阳各郡,各取其利。
这并非谁坏事。甚至来说,是好事。
只是话虽然如此说,但是那汉中方面的究竟是否出兵,这都不明白,如果贸然行动,恐怕会。
许晴将自己心中担忧一一说出,
士燮稍微沉思了片刻也明白了许晴的意思,那是要等地前往荆州方面的消息传来后在说。
既然许晴如此说,士燮也就安心的等候着。
总算,两天后,正在房中休息的士燮,就接到了消息,吕布已经让庞德统领两万五千人马,进入上庸,如今上庸,已经有了将近五万兵马。
“看来,他吕布已经是要对刘表动手了,我们,忍耐了这么多年,也该出手了。”士燮仔细的看着手中的文书很久,这才十分肯定道。
士家这些年是遭受着襄阳的刘表欺压的。只是奈何交州兵力不多,这才忍耐,事到如今,那北面有吕布汉中兵马牵制荆州主力,这南部兵力,又能够有多少。
“传令下去,立即整顿粮草,各军务必在五天内集结完毕,前往桂阳边界。”
驾……
马蹄声桂阳郡城外传来,片刻后,马匹已经呼啸着进入城中,进入城中的马匹并没有任何停留,而是迅速往郡守府方向而去。
片刻后,马匹停靠下来的同时,那上面的士兵已经翻身下马拿起一份竹简大声道;“报……”
桂阳郡太守当前是赵范,他正在大厅党总修养,听得汇报声,他抬起头的同时看向了进来的校尉。
校尉单膝跪在地上拱手道;“大人,交州起兵六万,正往往临贺郡一带集结,驻扎桂阳边界的刘备请求太守府迅速派出援军。”
想要援军?赵范愣神一下后笑道;“他刘备还真以为主公让他来是为了阻挡交州的,真的是,居然还想要我军出动援军,这简直太天真了。”
说了一声,赵范指了下校尉出去后随即将文书展开看了一次后道;“立即送到襄阳城。
呜呜呜……
呜呜呜……
荆州这边的局势紧张,而此刻,天水以西五十里的山坡上,在马岱陪同下的韩遂,却是不由得唉声叹气。
他对于自己的决策,感觉到十分的悔恨。
当日,吕布攻打陇西,为了解救陇西的危机,他出金城兵马,南下救援,为了能够让吕布撤军,他并没有前往陇西,而是进天水,用来吸引吕布回撤。
可是谁知道,自己千算万算,却是小看了了那吕布,那吕布如此狂妄之人,居然将计就计的撤离,半路上却是伏击的自己的侄儿马超,不但那马超让吕布所俘,更是将陇西给丢了。
陇西丢失的消息传入他的耳朵,那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本想立即带领人马撤回金城一带,可是却没有想到,此刻的天水守将魏延,居然将自己拖得死死的,自己根本就无法脱身,一来二去,自己不但遭受着魏延的拖延,更是遭受到了赵云兵力的夹击。
三万人马,在赵云还有魏延以及从扶风紧急抽调过来的五千兵马围攻下,自己不得不退守到了这个地方进行防御。
已经在这里拒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了,听着山下传来的号角声,韩遂不由得皱眉起来。
他很想和汉中军好好的打一场,但是当前,西凉军的士气,却让他又不得不敢打下去。
“叔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汉中军显然是想将我们困死在这里。”马岱听得山下传来的号角声,上前拱手道。
韩遂如何不知道这个问题,从五天前开始,汉中军就不在展开任何进攻,而是守住周围的道路,自己领兵多年,如何会不知他汉中军用意,那就是想将自己困死在山中,等自己消耗粮草。
“我们还有多少粮草?”心中知道,和对方耗下去,那需要粮草的支撑,稍微想了下的韩遂不由得问问粮草的问题。
这?马岱很不想提到这个事情,但是自己的叔叔已经提到如此问题,他也只能无奈道;“叔叔,我们粮草已经不多了,刚才,我接到消息,我们的粮草,最多还能够坚持一个三天。”
翁……
听得这话的韩遂差点没有晕厥在地上。